北海機(jī)場,飛機(jī)準(zhǔn)點(diǎn)降落。
一個高大的身影拉著一個小行李箱,身姿挺拔的走出來,凌墨摘下墨鏡,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瞬間吸引了四周少女的目光。
助理方橋迅速上前接過行李,“總裁,車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p> 說著便來到一輛黑色的大眾旁邊,拉開了車門。
凌墨上車,坐在后排,方橋?qū)⑿欣罘湃牒髠湎?,坐上了副駕駛,黑色轎車緩緩駛離機(jī)場。
車上,凌墨翻看著手機(jī),半晌說了一句:“去緋色。”
緋色酒吧。
VIP 包間內(nèi),幾名男隨意而坐,容貌氣質(zhì)不凡,桌子上擺了幾瓶酒,沒有一般酒吧的烏煙瘴氣。
顧衡斜坐在沙發(fā)上,細(xì)長的手指勾著一杯酒,輕輕搖晃著,狹長的鳳眼微瞇著看向坐在中間喝著酒的葉擎佑。
包間的門被推開,凌墨邁著修長的腿走了進(jìn)來,一行人看到來人,均起身喊了聲“二哥?!?p> 凌墨朝著眾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坐在了葉擎佑的身邊。
“怎么?你家老頭子鐵了心地要把你跟薇然的事情定下來,在為這個煩心?”凌墨端起一個酒杯打趣道。
········
“沒錯,二哥,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薇然可是做了很多事呢?”顧衡看葉擎佑沒有回答,便揶揄道。
“看來,我那個便宜妹妹還不死心??!”凌墨挑了挑好看的眉。
凌薇然是他名義上的妹妹,自幼便不親厚,他心中的妹妹一直是那個走丟了的女孩,要不是怕母親經(jīng)受不住失去女兒的痛苦,他和父親也不會將凌薇然帶回來。
凌薇然剛到凌家時候還小,那時也是可愛聽話的,他曾經(jīng)也想將她當(dāng)作自己的妹妹,只是在他發(fā)現(xiàn)她竟然故意打碎母親喜愛的花瓶,還誣陷是一個她不喜歡的傭人打碎時,就再也喜歡不起來了。
蘇沫從醫(yī)院離開沒多久,就接到徐澤的電話,說是讓她休息一天,明天再去上班。
蘇沫心中本就煩躁,滿腦子都是葉擎佑的訂婚的消息,情緒十分低落,韓曦有工作,不再BH市,她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走得累了,就隨便進(jìn)了一家咖啡廳。
找了個臨窗的位置坐下,蘇沫點(diǎn)了杯黑咖啡,嘗著咖啡苦澀的味道,似乎心里的苦也稍稍淡了些。
咖啡館很安靜,里面的人不多,放著淡淡憂傷的愛情音樂,想著和葉擎佑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這個歌詞似乎寫的就會她和葉擎佑,不管有多么不是舍,最終還是要分離。
“蘇沫?”
就在蘇沫出神的時候,旁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蘇沫抬頭一看,便看到了一臉微笑的歐陽明錚。
“歐陽學(xué)長?”蘇默一臉意外地看著來人。
歐陽明錚淡淡一笑:“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怎么,在等人?”
“是啊,歐陽學(xué)長,好久不見!”蘇沫禮貌地點(diǎn)頭回答。
“沒有,就我自己。”
看著蘇沫像個學(xué)生一樣,又問必答,歐陽明錚不覺莞爾:“那不介意一起坐坐吧?”
“不介意,我請你喝咖啡?!碧K沫連忙說道。
歐陽明錚沒有說什么,在蘇沫的對面坐下,點(diǎn)了杯卡布奇諾,看著蘇沫面前的喝咖啡說道:“你喜歡黑咖啡?”
蘇沫笑笑搖頭:“不是,我也是第一喝,很苦?!?p> 歐陽明錚輕輕一笑,拿了一塊糖放在蘇沫的咖啡里,又加了些牛奶,“這樣就不苦了。”
看著蘇沫愣神地盯著咖啡看,歐陽明錚又說道:“如果覺得咖啡苦可以加糖和奶,甚至可以換一杯,你說是嗎?”
蘇沫很聰明,當(dāng)然聽出了歐陽明錚話語中的深意,心想自己和他也不是很熟,就應(yīng)和道:“嗯,謝謝學(xué)長?!?p> “哎,我說能不能別學(xué)長學(xué)長地叫我,這也太生疏了,叫我明錚?!睔W陽明錚無奈地說道。
“???”蘇沫一愣,看著歐陽明錚,“這不好吧,我·······”
“要不就叫阿錚吧!”歐陽明錚見蘇沫沒回答,故意說道。
蘇沫有些窘迫,最后迫不得已叫了聲“明錚”,不自在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看向窗外。
歐陽明錚將她的表情盡收眼中,“不開心?。俊?p> 蘇沫收回視線,低頭叫著咖啡,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沒有?!?p> “是嗎?看你的樣子就很不開心,因?yàn)槿~擎佑?”
蘇沫表情一僵,沒想到歐陽明錚輝這么問,紅唇張了張,最終選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