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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之幕后的白眼公主

第七十章 日向一族或許會在你手中獲得新生

木葉之幕后的白眼公主 很簡單de 2844 2020-11-20 19:39:28

    不過從雛田和父親走進來后,這里寧次就不屬于可以說話的了。

  他只能夠安靜地等著決策。

  只是在心里仿佛有什么東西在燃燒起來一般。

  日向千甲看向日足,眼神里帶著疑問。

  他想知道日足能夠說出什么東西出來。

  面對日向千甲的疑問,日足頓了頓,學(xué)著一種從容說道:“因為我日向一族,以后或許不需要籠中鳥了。”

  “還請族長說清楚一些,老頭子我雖然老了,但是腦袋還是清楚的?!比障蚯Ъ渍f著。

  他有點不大理解。

  若是換個人已經(jīng)是劈頭蓋臉的訓(xùn)一頓了。

  不過眼下這個可是他看著長起來的族長。

  而且在最近這段時間里,日足表現(xiàn)得其實一直都滿可以的。

  甚至帶領(lǐng)日向一族度過了一次危機。

  而今這一族不但沒有遭受到高層的針對,甚至于跟其他家族之間的關(guān)系,還因為那一次求援而好轉(zhuǎn)起來。

  這些長老的態(tài)度也從不解到變成欣慰。

  不論他們個人內(nèi)心是怎樣的想法,僅僅是從家族的角度來說,他們還是很認可這個族長的。

  也是因為他們沒想到事情的起因在于雛田。

  任他們?nèi)绾稳ハ?,也不會知道當時是雛田出的主意。

  更想不到雛田能說服日足。

  這可不是靠親情能夠辦得到的。

  真正涉及到大事的時候,即便是疼愛的女兒,最多也就是得到口頭上的同意而已!

  所以那些事情的功勞最后也就只有日足知道。

  對于這些長老來說,還是認可日足的。

  現(xiàn)在則是覺得日足是不是飄了。

  在他看來,日足現(xiàn)在這個做法就跟飄了沒什么兩樣。

  上百年的籠中鳥制度,怎么說不必要,就不必要了呢?

  日足當然說服不了他。

  即便是日足自身,也有些舍不得這個權(quán)力。

  更何況是別人呢?

  所以他只是簡要地提了要求道:“寧次這孩子比較特殊,他或許可以作為一個突破口,驗證沒有籠中鳥的可能性?!?p>  “事實上是,籠中鳥制度實行那么久以來,我們并沒有出過錯。”日向千甲說著,強調(diào)道,“籠中鳥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上百年了?!?p>  還有一個他沒有說。

  那就是如果寧次身上沒有刻印籠中鳥的話,那么其他分家的人會怎么看他呢?

  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均。

  過去并非沒有人意識到籠中鳥這個問題。

  像現(xiàn)在日足也是很快反應(yīng)過來。

  但他也不敢打包票說解決。

  因為要面對的不只是宗家的阻力,還有分家的阻力。

  籠中鳥,可不是刻上了之后就能夠說解除就解除的!

  因為最初就沒想過解除的可能性。

  除非死!

  上百年前,最初的最初,可能是因為沒時間思考太多。

  但后面就是遵循舊制了。

  是有些古板,但是這樣子確實比較輕松,而且...安全!

  “就在五十多年前,木葉隱村還不存在。就在幾年前,木葉村外有些家族還在活躍,但是現(xiàn)在他們都已經(jīng)成了歷史?!?p>  開口的是雛田。

  她聲線雖然稚嫩,但一字一頓,陳述一般的語調(diào)加強了她的說服力。

  她本來也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雖然說日足來說也沒問題。

  依著族長的權(quán)限,只是特地減去一個人身上的籠中鳥咒印,其實沒什么問題。

  但雛田還是趁著這個機會再傳一個。

  哪怕效果其實不大!

  但可以作為一個種子。

  當有一日,日向一族內(nèi)部真正開始換血時,可以多減少一份阻力。

  勿以事小而不為!

  陳述了前面的事實后,雛田進一步道:“不適應(yīng)時代的,終究會被時代所淘汰?;\中鳥作為早期倉促團結(jié)一族的手段,在漫長的歲月當中早已經(jīng)變質(zhì),已經(jīng)算是落后而殘忍的陋習了?!?p>  “如果說現(xiàn)在的村子可以忍受我們,只能說,村子其實也并沒有進步多少?!?p>  說到這里,雛田忽而頓住。

  她低頭道:“抱歉,四爺爺,我可能語氣有些沖,沒能夠收斂住。有些事實,不該陳述出來?!?p>  日向千甲準備斥責的話語卡在了喉嚨里。

  他能夠說些什么?

  跟一個不到四歲的小女孩計較么?

  須臾時間后,他苦笑道:“日足啊!看來你是有備而來,老夫大意了,沒注意到你竟然會把話讓給自家一個三歲的女兒來說?!?p>  他此時差不多反應(yīng)過來。

  這些話其實就是日足想要說的。

  雛田一個三歲的小女孩能夠懂什么?

  雖然家族相關(guān)的資料對于雛田并不禁止,但她能不能看全都是一個問題,還用來當中話術(shù)的籌碼?

  絕不可能!

  日足心下輕輕一嘆。

  他其實本來不想談這個事情的。

  只要說因為特殊情況就可以的。

  在心里,日足也不敢打包票可以解決,而這個問題只要不提出來,或許就可以假裝問題不存在。

  就如同幾十年前的白牙事件。

  因為白牙本身而引起的,究竟是同伴更重要,還是任務(wù)更重要的問題,其實一直都沒解決。

  不過白牙掛掉了。

  這個問題自然也就不用再思考了。

  他要是活著,這個問題就依舊是個問題。

  不解決的話,永遠都是個問題。

  此時日足當然不可能再裝聾作啞,他沉聲道:“這確實是我的意思,只是要改善這種情況,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p>  “解除了籠中鳥,以后日向一族內(nèi)部該依靠什么來分宗家與分家?”日向千甲說著,又提出另一個尖銳的問題,“而且若是其他村子再覬覦我們的白眼,我們又該如何?”

  “已經(jīng)有了辦法了,現(xiàn)在正是實驗的第一步。”

  日足如此回答著。

  在心里,他輕輕祈禱著:乖女兒,你可千萬別只提出問題而不解決問題,為父的顏面就靠你來維持了。

  解決籠中鳥的辦法?

  他在這兩天之前,甚至都沒發(fā)現(xiàn)籠中鳥的隱患,更別說解決了。

  不過在表面上,日足還是要維持著自信。

  多虧了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

  雖然現(xiàn)在他的表現(xiàn)在雛田面前還是漏洞百出,但是忽悠一下同樣不怎么會表演的四長老,問題還是不大的。

  這也是因為這個時代的忍者對于演技沒什么要求。

  普通人的潛伏,可能需要化妝、易容掩飾等等。

  而忍者則是可以動用忍術(shù)。

  在這個血統(tǒng)論的世界,實力的重要性比其他技能重要得多,情報也僅在實力相近時有用。

  日向千甲在這方面自然不怎么行。

  他心神一震,最后嘆道:“看來以前都是我小看你了,族長。日向一族在你手中,或許可以完成蛻變,我今日也不再詢問你了?!?p>  “只是還有個問題,那就是我日向一族的白眼,絕不容失?!?p>  此時日足的狀態(tài)也差不多恢復(fù)過來了。

  許是因為進入了演員狀態(tài),此時的他沒有什么緊張之類的情緒,處于一種自己都相信自己有把握的奇特狀態(tài)之中。

  他微笑道:“交給我就是?!?p>  接著,他來到寧次面前,輕輕蹲下來道:“寧次,今天由大伯幫你畫上一些東西,要記著保護它,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與他人的不同。”

  日向千甲痛苦微微一縮。

  他大概知道日足的意思了。

  表面上與其他人一般刻印籠中鳥。

  實際上并沒有銘刻,留下來的只是徒有其表的圖案而已!

  在日足面前,寧次張了張口,終于第一次說出話來:“為什么是我呢?”

  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jīng)接受了命運。

  可是此刻沒有囚入牢籠之中,疑惑卻是多過喜悅的。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如果你不想的話,大可以換成別人?!彪r田過來開口,語氣里缺少了一些溫和。

  本身也沒有必要多么溫和。

  雖然現(xiàn)在不需要可以再去壓迫寧次了,但是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更大可能性還要靠寧次自己。

  如果他不能夠證明自己的實力。

  證明不了自身的價值。

  那么這其中并沒有多少區(qū)別。

  與過往差不多的語氣,總算是讓寧次找到了一種熟悉感,只是這次他心里不再有那么多憤怒了。

  日足淡淡道:“從某方面來說,出了去掉籠中鳥以外,寧次的待遇與其他并沒有什么不同。四長老不是想知道沒有籠中鳥后,日向一族會怎么樣么?大可以看看寧次的表現(xiàn)。”

  日向千甲沉默許久。

  他輕輕頷首道:“有些理解了。可惜,我已經(jīng)老了,沒辦法幫助什么。就讓我用這雙眼睛,來看看你能夠做到什么地步吧!”

  看著四長老感慨的神色,日足沒有再多說什么。

  他總覺得對方其實并沒有理解。

  不過這并不重要。

  事情解決了就成。

  

很簡單de

困,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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