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池內(nèi)心瞎想之際,一個嬌小的身影突然跳出來,從背后抱住他的雙腿。接著嬌嫩的親昵道:“娘親?。?!”
噗!程池差點(diǎn)一下子撲倒在地上,有些無語的艱難轉(zhuǎn)身,然后撒開那兩雙胖嘟嘟的小手,輕聲道:“青兒你怎么下來了?不是要修練嗎?”
青兒連忙說道:“噓噓噓噓!我是偷跑出來的,我想看看娘親在干什么?!?p> 偷跑?不用想也知道因該是默許才對的吧。
程池?zé)o奈的揪了揪青兒粉嫩的小臉蛋,然后將她抱起來,走到大堂里靠窗的位置坐下,接著陪小姑娘聊天和玩耍。
程池突然問道:“對了,青兒,你們來這里做什么呀?!?p> 青兒仰著頭看著程池,嘟了嘟嘴說道:“嗯……曉姨說來這里找我娘親,我的親娘親。”
這里?程池明白似的點(diǎn)頭,然后繼續(xù)揉著小姑娘的臉蛋,而小姑娘不停歡樂的笑著。程池又突然想到,那夜秋心是來干什么的呢?自從跟他一起的男修士走后,似乎再也沒回來過,而且每晚點(diǎn)的飯菜也都沒吃……她是在等他嗎?
小家伙歡騰了許久,樓上傳來何瀟曉的輕喚,預(yù)示著她要離開娘親的懷抱了。
青兒有些念念不舍地看著程池,然后嘟起嘴說道:“娘親親親?!?p> 程池沒有猶豫,輕輕的在青兒額頭上親了一口,說實(shí)話他還蠻喜歡這個孩子的。
脫離娘親的懷抱后,青兒蹦蹦跳跳的跑回樓上,一副非常開心的樣子??粗莻€小身影,程池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現(xiàn)在再看窗外,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程池看向紅娘,見到紅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是默許他可以閉店。
于是乎他將木板一一合上,然后又從后門出去,到隔壁將那些酒菜什么的端了過來,徑直朝樓上走去。
站在柳青竹的門前,程池先敲了敲門,等里面人同意才推開走進(jìn)去。
推開門只見他們幾個正在案上作詩寫書,一頭霧水的程池沒有靠近,將酒菜排放整齊,就等著他們過來吃。
……沒過一會,柳青竹坐了過來,對程池問道:“雅兒平日里都擅長些什么呢?等會雅兒可以為我們展示一下。”說話語氣平常,只是單純的詢問。
程池心下尷尬的想了想,最后頗為無奈的搖頭說道:“抱歉……我似乎沒有什么技藝可以展示?!?p> 這話倒是令柳青竹有些不悅,她自然是不相信雅兒會什么都不會,故此不悅的說道:“雅兒莫非是在記恨今早我總用言語針對你的事?”
聽這話,程池心感意外的連忙搖頭道:“當(dāng)然不是……是我確實(shí)不會什么技藝,沒法展示。不知清凌是否和你們說過我失憶的事情。”
柳青竹有些疑惑道:“失憶,從不曾聽聞清凌提起過,所以雅兒你真的什么也不會?”
程池點(diǎn)頭說道:“若是以前可能會些什么,但現(xiàn)在想來是全部忘記了。”
柳青竹面露憐惜之色突然柔聲道:“真是可憐的雅兒,若是雅兒愿意可以在一旁幫我研墨掌琴,到時(shí)我再教你些琴技如何?”
程池自然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道:“當(dāng)然愿意。”
柳青竹突然拿起一邊的酒壺和酒杯說道:“我敬雅兒一杯?!?p> 程池同樣拿起酒杯道:“我也敬青竹一杯。”
說罷兩個人一同飲盡。
這時(shí)另外兩人也走了過來,四個人又一同飲了杯酒,于是坐下開始吃菜。
其間程池一直在附和他們,也不記得都聊了些什么,大致都是些他聽不懂的話。
只是酒喝的有些多,程池臉上微醺之色盡顯,一副嬌嫩欲滴的模樣,極惹人憐愛,其它人倒是還好,柳青竹雖然臉色泛紅,但倒沒程池那樣醉。
覺得喝的差不多了,柳青竹拉起程池來到琴邊,道:“雅兒我來教你彈琴吶,嘻嘻。”
隨手下了個隔音的陣法,然后柳青竹就自顧自的彈了起來,而程池靠著她的肩膀,昏昏欲睡。
很久之后,其余兩個人各自告別回到自己的房里,柳青竹這才意識到本該教雅兒彈琴,自己卻一直彈個不停,于是連忙起身將身邊的柔弱女子移了過來。
然而這時(shí)程池已經(jīng)睡著了……柳青竹愣了半天才緩過神來,想著大概是自己喝的太醉,晃了晃腦袋,費(fèi)力的將程池搬到床上,接著自己也倒在床上閉眼睡去。
……第二日清晨。
當(dāng)程池睜開媚眼之時(shí),渾噩之間,卻發(fā)現(xiàn)另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正看著自己,相距不遠(yuǎn),甚至可以說是快挨在一起。
接著便感到自己好像被什么重物壓著,胸口都有些喘不過氣。剛想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似乎被什么堵住。
此刻柳青竹整個人壓在程池身上,嘴甚至還親在一起,而且兩個人還都先后醒來。先一秒睜開眼睛的柳青竹,心里的震驚遠(yuǎn)不比程池小。
時(shí)間仿佛暫停一般……
最后是柳青竹抬起頭移開身子,程池還處在震驚中,心里懷疑是不是自己昨晚喝醉酒對青竹做過什么。然而另一邊柳青竹也抱著一樣的想法。
這時(shí)程池注意到自己和柳青竹的上身居然只剩一個肚兜,其它衣服散落在床上和地面。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一陣寂靜,程池稍微看向柳青竹,然而卻發(fā)現(xiàn)柳青竹正看著自己,臉色也不是很好。
程池心想:“接下來怎么辦?先把衣服穿上?再跟她道歉?”
而這時(shí)柳青竹突然開口道:“雅兒對不起,昨晚應(yīng)該是我喝多了才會變成這樣?!?p> 嗯?程池心里有鬼似的說道:“不不不,應(yīng)該怪我?!睉?yīng)該是我喝多了后獸性大發(fā)才對,他心虛的想著。
柳青竹卻說道:“我……將你的守宮砂弄沒了?!闭f著指向程池的小腹位置,那里有一片紅色的模糊印記,像是被什么東西抹掉,快要消失。
守宮砂?那是處女的象征。之前程池以為那只是個胎記或者別的什么,還刻意去洗擦卻一直弄不掉,原來是守宮砂。
注意到柳青竹的小腹,程池突然說道:“你這里好像也沒了?!蹦抢镆灿幸粔K模糊的紅色印記。柳青竹低頭一看,臉色有些泛白。
按理說女子即使再如何親密也不應(yīng)該將守宮砂給去掉的。有些疑惑,程池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略微安慰道:“不如就當(dāng)扯平了?”
柳青竹愣了愣,看著程池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她能說出這樣的話。驚訝的問道:“你難道不知道守宮砂對一個女子有多重要嗎?”
隨即又說道:“我便罷了,修煉之人可以不畏凡塵俗事,只是對修煉有些影響而已,但你不同,你這一生都將背負(fù)罵名,而且精氣已不純,也無望再踏入修煉之道,難道你不懂嗎?”
程池震驚道:“怎么會這么嚴(yán)重?”
柳青竹略微從慌亂中恢復(fù),柔和了些說道:“也不怪你,都怪我,女子間發(fā)生此等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想必一定是我昨夜觸動了什么才害了你?!?p> 程池咬著嘴唇,心有不甘的想道,她說的也確實(shí)有道理,所以就是這樣?
柳青竹雙手突然捏住程池的肩膀,力道不重,神情認(rèn)真的說道:“雅兒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大不了以后你跟著我,我養(yǎng)你一輩子?!?p> 程池眨著眼睛,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好像哪里怪怪的。要是真做了些什么,為什么現(xiàn)在身體沒有任何異樣?
這時(shí)門外突然響起一個稚嫩的聲音:“娘親,開門,我給你送吃的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