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工作需要,你是導(dǎo)演還是編劇?。 本澳富貞?。
“嘖~媽。老板和藝人存在工作來往!怎么不是工作需要了?!?p> 景母沒好氣地說:“老板和藝人多半是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把那個(gè)藝人給我開了?!?p> “媽!人家又沒有做錯(cuò)什么事,怎么能隨意開了人家呢!老婆是吧!”
景暔岸笑著問南默。
自己舍不得就舍不得嘛!
她懂他的意思。
南默帶著柔笑,同景母道:“媽,我相信暔岸。工作上的接觸,很正常。”
“你聽聽。你媳婦盡給你說好話。不過還是要把人給我開了,你是老板,開了她怎么了!她要是不樂意,讓她來找我。跟老板走得近的女人能是什么好女人!”
景暔岸敷衍地說道:“好啦好啦!都聽您的。”
景母滿意地拍了拍南默的手背。
景母警告道:“我警告你,這種花邊新聞下不為例。下回,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p> 景暔岸不耐煩地斜了斜嘴角,抬起長腿就搭在了面前的水晶玻璃桌面上。
“媽,姐你們快走吧!我們要過二人世界了?!?p> 南默被景暔岸這樣沒皮沒臉的話驚到了。
狗男人一只!
景母笑瞇瞇地起身。
“默默,媽就先走了?!?p> “媽,姐留下來吃飯吧!”
景暔馨道:“不了。好好過二人世界?!?p> 南默羞澀!
送景母和景暔馨出了門,南默回到了客廳里。
她剛走到沙發(fā)邊,就被景暔岸一把拖在他的大腿上坐著。
景暔岸朝她吹了一個(gè)口哨,嘴角帶著淺淡的笑意,明眸直直地盯著她。
南默看了他一眼之后,移開了目光。
“你沒什么要問我的?!?p> “我問你什么?”
南默回頭望了他一眼。
狗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景暔岸放在她腰肢上的手微微一用力,將她推到了自己的胸膛上。
“作為妻子,對(duì)我昨晚的事情不感興趣?!彼闷鹆怂囊豢|發(fā)絲把玩。
“對(duì)!我對(duì)你們做了什么一點(diǎn)都不感興趣?!?p> 她要掙扎開,又動(dòng)彈不得。
“這么大度?!?p> 南默對(duì)著他的笑眸,說道:“我敢不大度嗎?”
“喔?”
景暔岸微微瞇眼,帶著她有點(diǎn)看不懂的姨母笑。
景暔岸埋下頭要吻她,她本能地躲開了。
“生氣了?”景暔岸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移了過來。
南默揚(yáng)起唇,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才不生氣?!?p> 他的指腹在她的臉上撫走著,輕聲說:“不生氣怎么不讓我吻你?!?p> “你昨天中午出去,現(xiàn)在才回來。吻人還沒有吻夠嗎?”
“能迷住我的只有默默你。”
話閉!
他的唇就壓在了她的唇瓣上。
南默一動(dòng)不動(dòng),就不回應(yīng)。
他就跟狗一樣啃咬。
七八分鐘之后。
景暔岸才滿意地放開了她。
南默大口大口地喘氣,唇瓣酥麻得很。
她撿起一個(gè)抱枕砸向他,吼道:“你是狗嗎?”
景暔岸順手就把扔向他的抱枕給接住了,然后雙手抱在了懷里。
他挑著眉道:“我是狗,你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