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家五位道宮境高手的到來,殿內(nèi)的氣氛更加壓仰。
甄鳳、大漢與清瘦青年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
而血袍老人面龐陰沉,深吸了口氣,冷冷道:“很好,欺師滅祖,我倒是小看了你們張家?!?p> 張戰(zhàn)與張范兩父子根本沒有在意,嘲諷一笑。
這血袍老人惡名昭彰,是個地地道道的邪修,張范又怎么會誠心拜他為師。
況且,張家人也不認為血袍老人會真的對張范好。
張戰(zhàn)目光掃了一眼,忽然落在那披著黑斗篷的較小身影上。
“你又是何人?”張戰(zhàn)問道。
夜星目光閃閃,并沒有回應。
王嫣然急忙道:“張伯,張范先前被困在陰風寨內(nèi),正是他出手,將張范解救的。”
“原來如此?!睆垜?zhàn)點點頭,目光微微閃動兩下,不知在想什么。
忽然,他大手對著夜星隔空一抓。
嘩!
一陣的勁風出現(xiàn),將夜星頭頂?shù)亩放翊档?,現(xiàn)出了男孩漂亮之極的俊俏臉龐。
夜星皺起漂亮的眉,沉聲:“張家族長,你這是何意?”
“張伯……!?”王嫣然也是大驚。
“呵呵,都是自然人,沒必要再藏頭露尾是吧?”張戰(zhàn)爽朗一笑,目光深深地看了男孩臉龐一眼。
忽然,他一抹手指的納戒,從中拿出了一個卷軸展開。
無論是王嫣然又或張范,甚至是夜星,看到卷軸之景都是一愣。
只見那卷軸打開后的其內(nèi)景像,所畫的一是座仙氣渺渺的山峰,仙鶴飛天,靈泉星瀑,祥光漫天、一副仙家圣地。
但這不是關鍵。
關鍵的是……在那畫卷中有著一座巨大的光門。
光門下方四周有無數(shù)的人正在注視著,而在那山巔之上,有著許多渾身綻放著圣光的人影似在等待什么。
畫卷中央有一座天橋連接著那天空中的巨大光門,在天橋上有許多俊美非凡、氣宇脫塵的年輕男女正在攀登那天橋。
那天橋似乎很難攀登,似乎是在進行著某種古老的儀式。
而大殿內(nèi)眾人的目光,卻是看向那天橋頂端一個獨立較小身影。
那是一個身穿白衣,飄飄似仙的俊秀男童身影。
他明顯較于其他人先登頂,獨自站立于巨大光門之下!
王嫣然與張范還有殿內(nèi)其他人都是不由一怔,紛紛眼現(xiàn)詫異之色。
那獨于天橋頂端的男孩……
眾人又看向殿內(nèi)的黑衣小男孩。
確定無疑,正是同一個人。
雖然面前的這男孩穿的黑衣,看起來沒有那畫卷中的男孩那么仙氣,但他漂亮到極點的臉與那獨有格立的氣質(zhì)卻是一模一樣。
眾人疑惑。
張家族長怎么會有這小男孩肖像的畫卷?
他明顯以前應該是不認識這男孩的。
而這小男孩又是何種不凡身份,那畫卷的景像可明顯極不簡單!
張戰(zhàn)深深吸了口氣,將畫軸又收起,驚嘆開口:“真是天佑我張家啊,原來你真是那夜族的小公子,夜星??!”
什么?。?p> 聽到張戰(zhàn)的話,大殿之內(nèi)的所有人,再次都是震愕。
夜族???
他居然是夜族的小公子?。?p> 王嫣然猛然身子一震。
忽然想到數(shù)天前,父親曾給她講的夜族大典傳記。
王嫣然吃驚之極的轉(zhuǎn)首,看向了身旁的俊俏小男孩:“原來你是他?。俊?p> 王嫣然可是聽父親講過夜族大典的一些細節(jié),雖然父親也沒那個身份,進入不了夜族觀禮,但敘說的卻繪聲繪色,其中就包括主動將神子之位推去的夜族男童。
雖然這兩天身旁的小男孩給王嫣然感覺很不凡,但王嫣然卻根本未聯(lián)想過小男孩就是那個將神子之位推去的奇異夜族小男孩。
實在是夜族太強、太神秘,誰能想到那古族的小男孩竟會在自己面前?
血袍老人等人倒是對夜族的大典了解不多,但這個小男孩出自夜族,還是讓眾人吃驚不小的。
夜星眼眸黑亮,平靜。
未想這才出來幾天,就被人識破了身份。
張戰(zhàn)驚贊,嘆道“好個俊俏小兒,小小年紀,就內(nèi)斂沉穩(wěn),難怪會令拜月族大動干戈?!?p> 話落,張戰(zhàn)卻是讓所有人意外,猛地一拳隔空擊向男孩。
呼!
一道黑暗色的拳影,足有磨盤大,一閃而過,擊到夜星的身前。
但下一時,拳影便破滅了。
夜星一只手伸在身前。
“呃?”張戰(zhàn)微愕,沒想到自己道宮境四重修為的一拳,竟沒有擊殺男孩,竟被男孩隨手掐滅了?。?p> “呵呵?!睆垜?zhàn)尷尬笑起,道:“我只是試試小公子的實力,果然真的很強。小公子你不會當真吧?”
夜星收回手,也是微笑起:“不當真,只是試探而已,重了點也很正常不是么?!?p> 剛剛的一擊,對方明顯充斥殺意!
夜星心里疑惑。
對方知道自己身份的情況下,居然還敢向自己出手?
夜星想到剛剛這張家族長所說到的‘拜月族大動干戈’。
他心里一動。
“啊~~!”忽然,一道女子的凄厲慘叫。
眾人瞬間看去,只見大殿前方,血袍老人一只手掌按在那甄鳳的頭頂,五指都插入了女子的腦內(nèi)。
“想混水摸魚嗎,你這個又蠢又自以為是的女人,是怎么修煉到道宮境的?”血袍老人冷冷譏諷一笑。
他按著甄鳳的那只手掌血光繚繞。
下一時,甄鳳打起擺子來,腦內(nèi)一縷縷血氣被血袍老人抽出,頃刻間就兩眼翻白,死相難看。
血袍老人隨意將甄鳳的尸體一扔。
張戰(zhàn)目光微凝。
“先不管其他,我們一起動手!將這邪修血袍老人擊殺!”
張戰(zhàn)口中輕喝,吐出自己的法劍,瞬間向血袍老人斬殺而去。
“當??!”一聲響。
血袍老人一刀將法劍劈開。
光是這出次交手撞擊,張戰(zhàn)就感覺自己的飛劍似乎發(fā)出了一聲悲鳴,體內(nèi)靈力一陣激蕩,竟然險些失控。
雖然他和血袍老人只是相差一層修為,但無論是功力強度還是功法,差距還是頗為明顯的。
不過,他可并非只有自己一人,‘唰唰’,又有一藍一紅兩柄法劍同時飛斬血袍老人,正是張家的大長老與二長老同時出手了。
以一敵三,血袍老人的神色也凝重起來,他手掐法訣,法刀自行飛舞,靈動無比與三柄法劍戰(zhàn)在一起。
‘鐺鐺……’半空中刀影劍氣,交鳴聲不絕于耳。
那大漢與清瘦青年見此,就想去搶那骨骸的戒指與血劍,但卻瞬間,被剩余的兩名張家道宮境將二人攔住,四人也斗在一起。
“呵呵,我不管你什么身份,但最好在一旁看著?!睆埛犊聪蛞剐?,一笑道:“否則,我父親的法劍可不會認人?!?p> 威脅著,他便向著那骨骸施展身法疾去。
“卑鄙,早知道就讓他死在陰風寨好了?!蓖蹑倘慌瓨O,她看向夜星,問道“星公子,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真讓他拿到那戒指與寶劍嗎?”
夜星只是站在原地看著打斗。
“他既然想死,就讓他去拿吧?!币剐堑馈?p> 王嫣然一怔,不解。
現(xiàn)在所有道宮境都被斗法纏住,已經(jīng)沒有人會攔阻張范,這星公子為何還如此說。
就在這時,張范已經(jīng)到了那骸骨近前,左手一抓,就將那暗紅血劍之柄握于手中。
他眼神充滿激動,大喜之極。
可馬上,他臉上的笑容凝固,轉(zhuǎn)而變?yōu)轶@恐駭然。
張范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血氣竟不受控制的逆轉(zhuǎn),向著那血劍奔騰而去!
張范想要呼喊求救父親,卻是連張嘴都做不到,幾息間,他的身子便干癟,迅速干枯,成了皮包骨頭。
“哈哈,你們都中計了!你們以為這里是什么寶庫嗎?你們都要埋葬在這里!!”
血袍老人忽然大笑起來,意氣風發(fā):“告訴你們,我是特意設計將你們引來這里,就是為了喚醒那位…”
永恒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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