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逸照和劉安瑜最大的不同就是,劉逸照只把孟若蘇當做對手,時不時的比拼一下,也只是想看看自己的武功有沒有進步,孟若蘇每次將劉逸照說的“我下次一定贏你”也就當做普普通通的“下次我請你吃飯”一樣,說的時候肯定信心滿滿飽有真情,可下一次到了真的見面的時候,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孟若蘇揉了揉眼睛,嘟囔道:“他不會一見面又要和我比試吧。”
劉盈萱笑道:“今日父皇和二弟都在,他肯定不敢。”
孟若蘇一頓,睜開眼睛看向劉盈萱道:“熠王也來了?”
說真的她真的不想見熠王,從前是死氣沉沉讓人壓抑的不想見他,如今更是不想。
劉盈萱轉頭看向孟若蘇,微微一笑道:“二弟向來對你溫和,你不用擔心。”
孟若蘇嘆了一口氣,她是不擔心,但是怕尷尬啊,畢竟不久前她剛當眾拒絕了和熠王的婚事。
“唉——”孟若蘇嘆了口氣,慢吞吞的從床上下來,任由宮女幫她換衣服。
“你給我重新拿了一件衣服啊?!泵先籼K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道。
方才只顧著打瞌睡了,她都沒注意到。
劉盈萱緩緩道:“昨天的衣服沾了荷花池邊的淤泥,我讓浣衣房拿去洗了,你先穿我的吧?!?p> 孟若蘇點點頭,起身拿起劉盈萱整理好放在桌子上的掛飾,抬腿跟著劉盈萱朝太子讀書的地方去。
“忍之,你這過目不忘的本事怎么不能分我一點呢?”劉逸照苦惱道。
江拂小聲道:“臣不是過目不忘,是昨晚抄的多了就記住了?!?p> 劉逸照這才想起來平日里先生讓抄書都是江拂幫忙抄的,劉天文黑著臉坐在劉逸照對面,“你倆嘀咕什么呢?”
劉逸照趕緊身子坐正道:“回父皇,我在問忍之大姐姐和樂陽怎么還沒來?!?p> 劉天文猛地一拍桌子,“你還想著玩?你今日背的東西,你二哥十五歲時就會背了,你如今都快十七了,怎么還背不下來?!?p> 劉逸照小聲道:“誰不知道二哥從小聰慧?!?p> 劉天文沒聽清劉逸照嘀咕嗯話,但一看到劉逸照不知悔改的樣子,就有些怒火攻心,氣急道:“你如此不上進,怎么當好儲君?!?p> 劉逸照微驚,低眉順目的正要開口說話,熠王起身解圍道:“父皇,三弟只是開竅晚些,相信過不了多少時日,定然能將這些背下來的?!?p> 劉天文不說話,劉逸照嘴唇動了兩下,小聲道:“二哥說的是,兒臣定然好好將講義熟識背下。”
劉盈萱聽到屋內的動靜,頓了一下從外面進來,“兒臣見過父皇。”
孟若蘇行禮道:“臣女見過陛下,太子殿下,熠王殿下?!?p> 劉逸照抬眸偷偷看了一眼同樣也在看他的劉盈萱,如釋重負般的松了口氣。
劉天文抬抬手,朝江拂囑咐道:“你務必盯緊太子每日的功課。”
江拂朝劉天文一禮,“臣遵旨?!?p> 劉天文起身,面色稍有緩和“萱兒和樂陽既來了,就先用膳?!?p> 孟若蘇跟著劉天文朝外面去,剛走了沒幾步身旁的一個宮女道:“郡主,您的東西掉了?!?p> 孟若蘇回頭,看到地上落了一個玉佩,劉盈萱俯身撿起來,細細看了一遍,有些驚訝道:“這不是二弟的玉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