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封為公主
“蘇紫鳶你這個廢物,竟然敢殺了我的女兒,圣上蕊兒可是端王爺?shù)膫儒?,而且還是大泱的天才,您一定要為蕊兒做主啊”
安梓蕊這個父親也真是個人才,自己女兒和別人打的面紅耳赤的時候,自救在一旁和酒吃肉,自己女兒都死了,這才反映過來,想要維護自己的女兒。
就連蘇紫鳶——她這個安梓蕊的仇人,都懷疑這人是不是她的親生父親。
“皇上,您剛剛可是看的真真切切,安側妃先對我出的手,我才還擊的,況且誰能證明安側妃是我殺的,她可是還沒靠近我就倒地”
在安梓蕊到底的前一息,她胸口上的匕首瞬間消失了,旁觀者只能看到有鮮血從安梓蕊的胸口處流出,卻不知為何會流。
蘇紫鳶可是對自己的技術相當有自信,在常人先不說實力比她強的沒幾個,眼神好的可能更沒多少。
“朗兒,此事是安梓蕊先出的手,而且招招帶狠,都是奔著鳶兒的命門去的,你可有什么話要說”
皇上自然看的明白,這事兒本就是安梓蕊線挑起來的,更何況她還當中頂撞自己。
所以這件事兒,不管怎樣安梓蕊都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就是有點可惜大泱少了這樣一個天才,不過似乎也不是一個損失。
他想起蘇紫鳶那一揮手就化去了封印朗,練氣五境大圓滿的靈力,心里似乎有了什么計劃。
“回父皇,安梓蕊死不足惜,兒臣并無話可說,但憑父皇發(fā)落。”
封印朗的聲音有些顫抖,沙啞的聲音有些像是心愛之人死去的痛苦,卻更像仇人死去之后讓人興奮的激動。
安梓蕊的死讓她感受到了復仇的快感,卻又有些感傷,不是自己親手殺的。
雖然不知道是誰殺的,但是這個女人終究是死了,也就是說他和他的鳶兒之間再沒了任何隔閡。
可是他卻不知道,不管怎么樣,那個曾經癡愛過他的蘇紫鳶都不會再回來了。
“好,安梓蕊以下犯上,死有余辜,尸體扔入亂葬崗;其父品行不端,擾亂朝堂,廢去品階,處以凌遲之刑。”
隨著大泱皇上的聲音結束,安梓蕊的尸體被拖拽出去,就像是拽一條死狗一樣,完全沒有了天才的模樣。
而蘇紫鳶的父親也被,摘去了烏紗帽,被人架了出去,嘴里不甘的叫嚷著。
“皇上,您不能這樣對微臣,微臣的女兒可是大泱的天才啊”
叫嚷聲慢慢的遠了,最后什么夜聽不到了。
“天才?都死還算什么天才。”
往日巴結著安梓蕊父親的官員,開始落井下石。
生活就是這樣的殘忍,你掉到了懸崖下的時候,就連一只螞蟻都會欺侮你。
蘇紫鳶有些想笑,果然人心不管在什么時候,什么朝代,都是那樣的不堪一擊。
“鳶兒,覺得這樣的處置可還滿意”
皇上竟然問蘇紫鳶自己的處事可否滿足她的心意,她可是個廢物,怎么圣上怎么會語氣這樣柔和。
“皇上圣明,臣女不敢有異”
蘇紫鳶福身上前,說了具客套的話,對于坐在高位上的人,你就說他好,這樣才能明哲保身。
雖然她蘇紫鳶有這個狂氣,可以不順著上位者的想法來,但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更何況她現(xiàn)在還不是強龍。
“鳶兒說話,可真是縝密,不知道你是何時可以修煉的”
這個賞花宴從開始,就一直刷新著眾人對于蘇紫鳶、封印朗、安梓蕊三人的認知。
以至于皇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并沒有引起太大的喧鬧,而是引發(fā)一陣陣思考與自省。
“蘇紫鳶剛剛可是化去了端王的攻擊,若不是可以修煉了怎么能解釋這樣的現(xiàn)象”
議論聲此起彼伏,一陣結束了,又來了一陣。
“如此看來,蘇紫鳶哪里是廢物,簡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一個做的有些遠的男子,不解的問道“這怎么說?”
“你想想看,蘇紫鳶嫁入王府的時候,可還不會修煉,而她現(xiàn)在已經可以輕松化去斷網的攻擊,就算是剛入王府就能修煉的話……”
這個人還沒有說完就被下一個人接去了話茬,
“也就是說,蘇紫鳶在兩年的時間內已經達到了練氣五境以上試想偌大的大泱國,有人做到過嘛”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兩年內實力能從零,達到趕超煉神五境的修為,整個大泱也找不出來第二個了。
這等天賦,何止是天才,簡直就是仙者。
“不瞞圣上,臣女剛拿到休書的時候,做過一個夢,夢里偶得一仙人開化,打通了任督二脈,突然便可修行了”
封印朗在安梓蕊死后,回到自己得座位上,但是他的眼神卻始終盯著站在殿中得蘇紫鳶。
那種眼神,說不清道不明,好像是喜悅——見道心愛之人得喜悅,又好像是恐懼,恐懼會被眼前之人拒絕。
封印朗很討厭自己現(xiàn)在得感覺,明明就在眼前,唾手可得,為什么心里會有些退卻,有些害怕自己會在群臣面前丟臉。
“如此,不知具體時日是多久”
大泱皇帝,有些按捺不住自己激動得情緒,多少年了,沒有出過一個可以被那個地方選中的年輕人。
他覺得蘇紫鳶一定會給他帶來驚喜,說的不定,大泱國因此可以更上一層樓閣。
想他堂堂大泱國,乃是上古留下來的古國,就這樣淪落了,他心有不甘。
“若是臣女沒有記錯,約莫不足三月”
蘇紫鳶自知這事兒肯定是瞞不下去了,當然她也沒有打算瞞,強者為尊的世界,實力可以帶來很多東西。
她從大泱皇帝的眼神里已經讀出了什么,那種藏不住的喜悅,她雖然不喜歡,卻料到肯定是好東西。
“好,好,好,不愧是丞相之女,果然與眾不同”
一些吃瓜群眾差點從席位上跌落下來,不足三月就能超越練氣五境大圓滿,這樣的人,誰敢稱之為廢物。
拿來當作大泱的天人來景仰都不迭的人,竟然被他們當了這么久的廢物。
不少人都覺得自己臉在啪啪的響,尤其是剛剛還說蘇紫鳶是廢物的那群人,臉真的是要多響有多響。
“即日起,瘋丞相府千金蘇紫鳶為,大泱第一公主,賞白銀千兩,黃金萬兩,絹布千匹”
大泱皇帝這一封賞,讓很多人都按捺不住自己的躁動的心,和丞相的結交之欲更勝幾分。
只有皇后和封印朗陰沉一個臉,皇后恨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把這樣一個強大的助力狠狠的給甩走了;封印朗則是暗恨自己為什么不早一點兒發(fā)現(xiàn),自己最愛的人是蘇紫鳶。
“謝皇上,臣女恭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蘇紫鳶做了一個大禮,感謝大泱皇的賞賜,但是雙膝卻遲遲沒有跪下。
大泱皇也遲遲沒有開口,姿勢在思忖什么,
良久“平身”
這頓賞花宴果真是來的值呀,宴會還沒有結束,就看到了天才的隕落和天才的誕生。
還看到大泱國第一個被皇上默認不需要下跪的人,來這一趟眾人都感覺自己接受事物的能里越來越強大了,估計日后沒有什么事情能夠引得他們練練吃驚了。
“謝皇上……”
蘇紫鳶和大泱皇僵持著,雖然公然反抗她做不到,但是一些小小的優(yōu)待她絕對自己還是值得的。
終于等來了自己心歡的聲音,這才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宴會,繼續(xù)”
隨著大泱皇的聲音落下,所有人都像是沒有經歷過剛才的事情似的,照常進行宴會。
唯一不一樣的是,半數(shù)以上的人都要敬她父親酒,而且言語中時不時還提起她。
展示自己的實力,她是歡喜的,但是被這么多人當成猴子一樣看她就有些討厭了。
還好宴會沒有太抹蹭,天黑之前就結束了,蘇紫鳶感覺像是被恩赦了一樣,渾身都舒爽不少。
結果竟然被告知,皇上找她有事兒,讓她先不要走,她心底那個絕望啊,這個皇宮了的氣息都快把她給難受死了。
“鳶兒,你可知我為何要把你留下來”
蘇紫鳶被帶到了一個偏殿中,里面只有大泱皇和一個面色蒼老的太監(jiān),
簡樸的內飾沒有任何皇家的氣息。要不是大泱皇在這里,她可能會覺得自己走錯地兒了。
“臣女不知,還請皇上賜教”
蘇紫鳶心里有些煩躁,你說你叫我來還跟我賣關子,有意思嘛。
我要是知道你是叫我來干什么的,我還用來嘛,直接讓傳話的的小太監(jiān)傳句話不就行了。
費那老勁,還得猜謎語,真是閑的。
“我才你也不知道,畢竟這件事兒只有我還有這位李公公知曉”
蘇紫鳶在心里給了大泱皇一個白眼,知道我猜不出來,還讓我猜,這人絕對是閑的,皇宮里呆地時間太久都憋出毛病來。
“事關大泱命脈,輕易不泄露給他人”
大泱皇說的有些玄乎,搞得蘇紫鳶更沒有興趣了,這種狗血得話,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真得遇上。
然而蘇紫鳶不知道的是,這種狗血的話,她不會只聽一次。
“你可聽說過,浩德學院?”
大泱皇還在哪里孜孜不倦的聞著蘇紫鳶,蘇紫鳶都快不想回答了。
但是面上還得裝出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蘇紫鳶表示自己很是委屈
“臣女未曾聽說過”
蘇紫鳶隨意福了一禮,只要這一禮能看得過去就成,反正大泱皇也不會怎么著她。
“浩德學院,乃是屬于上中帝大陸在下帝大陸之間的連接紐帶,而且招生嚴格,一般人都進不了,想要去的必須實力在你這樣的基礎才行”
大泱皇這話說的意味深長,尤其事最后一句,似乎故意加重了聲音一般,顯得和整句有些不一樣,似乎她的實力才是一切的重點。
“不知皇上,言下之意……”
蘇紫鳶大概猜到了這個大泱皇,找她的目的,但是她說出來,和大泱皇說出來,那可就是兩個感覺。
她說出來的話,就成了她想去,而大泱皇只是給了她一個機會,她還要感恩戴德;
但是這話從大泱皇嘴里說出來,那可就不一樣了,那就成了大泱皇求她,然后她還能得到不少好處。
“我有意讓你代表我們大泱國,去浩德學院參加如學考試,哪里可是修煉者的天堂,如果你有能力進入,只忘你不要忘了你的家還在大泱就好”
大泱皇最后一句話,似乎是脫了音,本來只是一句很正常的話,可是從這個大泱皇嘴里說出來,不知怎的就有些變味。
帶著威脅的語氣,似乎是要拿她的家人,來威脅她進入浩德學院之后,不要忘記是誰把她捧上去的。
“這……臣女”
蘇紫鳶示意想要推辭,結果大泱皇連她說出拒絕的機會都沒有給她,趕忙接過話來。
像是生怕晚了,就錯失什么重要的東西似的。
“大泱會給你足夠的財力、物力、人力,讓你通過的可能性增加,且這些都是無償?shù)牟恍枰銇韮斶€,皇室對一個外人敞開大門的事兒可不多,你可要想好了”
蘇紫鳶有些無奈,這個大泱皇把他的退路都封死了,自己還能怎樣,那就從了唄。
反正也只是假意推辭而已,已經有臺階還不下,自己除非傻。
“多謝圣上,臣女定當竭盡全力為大泱爭得榮耀”
蘇紫鳶擺出一副忠臣的模樣,還帶著一股子感激涕零,就像是在說沒有您就沒有今天的我一樣。
“好,離開的具體日子我之后會差人送去,至于人力物力,這張令牌你拿著,所有大泱的物件兒,你可以隨便調動,包括酒肉”
一張令牌自大泱皇手里,來到蘇紫鳶的手里,份量還不輕,顛在蘇紫鳶手里,卻像是件很隨意的物品一樣。
“你先退下吧,還有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宜我會差人送去丞相府”
大泱皇揮揮手示意蘇紫鳶可以走了,憋悶了這么久的蘇紫鳶終于感受到了,舒爽的感覺。
這個大泱皇宮,如果有可能她永遠也不想再來。
外面的世界那么大,為什么那么要把自己鎖在一個只能進不能出的大籠子里,進去就沒了自由,可是還是很多人喜歡,前仆后繼,沒意思。
望著漸行漸遠的皇宮,蘇紫鳶別過了眼神,不再去看。
她不是籠中人,任何人別想將她“囚禁”。
圓滾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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