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南星辰毒發(fā)了
“主子,今夜我們便在此歇下吧”
四周包裹著的樹木被砍伐去了,除去了根,鋪設成了小涼亭,弄的板板正正的。
孤零零的一家客棧坐落在這里,方圓五里熱鬧非凡,各色各樣的人,穿著沒有見過的服飾,繞在客棧附近。
灑落的樹葉被行人踩得稀碎,風一吹就沒了。
核桃木的匾額,嵌著都來客棧幾個朱紅的大字,木制的門窗桌椅,似是直接用砍伐下來的木頭做成的。
確實是都來客棧,方圓幾十里都是見不到頭的‘原始森林’,無處尋覓食宿的地方,可不就都來到這個客棧了。
“好”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便下了車。
比起這些人來,她的穿衣更是樸素無華,絲毫不起眼,因為沒有丫鬟服侍發(fā)髻都有些凌亂了,她也懶得弄。
關鍵是沒有鏡子,她也弄不了呀。
【旁白:是的她出門只帶了一些衣服和銀錢,就連粉黛都是母親硬塞上的】
“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兒”
小二哥也是個奇人,不論是樣貌丑陋還是俊美,身家華貴還是貧瘠,他的面色都是一樣的熱烈。
像是有用不完的能量似的,燦爛的都可比天上的太陽了。
“住店,一晚,兩間房”
蘇紫鳶沒有說話,她感受出來隨行的人對這里更熟悉,萬一有什么暗語她會意錯了可就不好了。
這種地方每個人都藏著另一幅面孔在皮肉里,些許復雜些許迷亂,你看到的可能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簡單。
小兒看著來人的陣勢,立馬會意登記了簿子,取了牌子。
“樓上左轉(zhuǎn),盡頭兩間挨著的中號房,客觀您收好了”
木制的牌子被磨損的十分嚴重,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個人的手,又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故事。
還算安靜,一開門沒有塵土的氣息,淡淡的艾草香撲鼻而來,還帶著一些溫熱。
應該是有客人方才離開了,剛剛才收拾好的房間。
“主子,我們幾人就在隔壁,有事兒您喚我們一聲即可”
三人雙手交疊,前后一推行了一禮便為蘇紫鳶掩上門,退了下去。
這房間當真是精巧,每個屋子都設有法陣,只有持有木牌之人才能打開房間。
木牌是陣法的核心,將木牌放入桌面的凹槽陣法才算開啟了。
一瞬間客棧里的吵嚷聲都沒了,只剩下一片寂靜。
如此高明的法陣,這客棧的主人可不簡單啊。
床榻上的物件沒有一絲潮氣,還帶著一些陽光的味道,想是剛剛被太陽溫暖過。
這幾日在馬車上顛簸幾日,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看到床榻,突然有些親切。
“一覺醒來又將是美好的一天”
因為有陣法的加持,這一覺睡得格外的好。
但是醒來卻不是第二日的清晨,
漆黑的夜籠罩著星空,擁抱著陰冷,給人一種壞事將近的感覺。
腰腹部似是被什么緊緊的環(huán)繞著,讓蘇紫鳶無法移動。
低頭一看竟然是一雙大手,嚇得蘇紫鳶聚起一道靈力就朝那只手上大打去。
被毫無征兆的襲擊打落的雙手,不自覺地收的更緊了。
“小丫頭就一下,就讓我報一下下就好”
熟悉地氣息蔓延開來,包裹住了蘇紫鳶地軀體,一顆緊繃的心這才松了下來。
南星辰的聲音聽在她心里,沒了熟悉的感覺,多了一絲羸弱。
“你怎么了?”
蘇紫鳶雖然疑心南星辰是怎樣進入她的房間的,但是想了想他逆天的實力,也沒再思考。
但是,一向強大的他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甚至氣息越來越弱,弱到蘇紫鳶有些感受不到他的氣息,弱的蘇紫紫鳶覺得自己都能輕易殺死他。
“你中毒了?怎么回事兒是誰暗算的你”
手腕上過分明顯的中毒脈象,嚇得蘇紫鳶都有些冒冷汗。
雖然她的血可謂是萬毒之王,卻也沒有這樣明顯的脈象。
明顯的中毒已深,馬上就要沒落的征兆。
來不及思考,擔心的思緒已經(jīng)撥亂了她的神智,拿出冷幽,對著自己的手腕就是一刀,干凈利落。
深紅的鮮血滴落在南星辰的嘴角,最開始他還有幾分理智,抗拒著送到嘴邊的血液,不肯咽下。
。
因為之前感受過蘇紫鳶鮮血的力量,他的身體已經(jīng)對她的血液有了記憶,那種誘惑堪比吸食大麻。
強烈的誘惑,打碎了他僅存的理智,開始瘋狂的吸允著鮮血,一股腥甜沒入口腔,通過喉管流盡肺腑。
身體里筋脈寸斷的痛感慢慢的開始緩解,嘴上的貪婪卻從未停滯,反倒更加狠厲。
蘇紫鳶從頭到尾都沒有發(fā)出一聲疼痛的呻吟,也沒有緊咬牙關的隱忍,仿佛在吸食的不是自己寫一樣。
“鳶兒我的小丫頭,都是為夫的錯?!?p> 有些迷糊的感覺,手腕上的傷口被人用舌尖輕輕舔舐著,有些癢癢的,像是有一股電流順著手腕傳到了心臟。
“你怎么樣了,可好些了”
二話不說,用沒有傷口的那只手探了一下脈搏。
絲毫沒有中毒的現(xiàn)象,就連一絲余毒都沒有。
她的血有這么厲害的嘛,連余毒都清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真奇怪。
“已經(jīng)沒事了,就是辛苦我的鳶兒了,傷口還疼不疼,都怪我不應該來找你,可是身體就是控制不住想要親近你”
發(fā)絲早就凌亂了,隨意的披撒著,有些撒嬌一般的蹭了蹭蘇紫鳶的頸窩,又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靠住了腦袋。
“我沒有事情,關鍵是你,到底怎么中的毒,剛剛我給你把脈的時候明明就已經(jīng)是是沒落之兆了,為何如今全然沒了余毒,到底是什么回事兒”
聲音急切又關心,塞進南星辰的心里,滿滿的好幸福。
身體又往上靠了一下,寬大的手掌緊緊握住蘇紫鳶沒有受傷的手,就像是抓住了自己的生命一樣。
“我的好鳶兒,有你在我感覺擁有了一切”
蘇紫鳶的雞皮疙瘩不禁抖了一抖,這男人說起情話來,原來這么強勁的嘛。
“不要轉(zhuǎn)移話題,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吶”
淺淺的笑聲活絡在蘇紫鳶的耳畔,挑動著敏感的神經(jīng)。
因為夜色的原因,看不清她耳畔的紅暈,卻感受的到懷中人心臟帶著加速度的跳動。
“好了,這就告訴我的小鳶兒”
蘇紫鳶不爽的撅著嘴,油嘴滑舌,還不一定說出個什么吶。
“很久很久以前,我被發(fā)現(xiàn)身中奇毒,每月十五都會病發(fā)一次,尋邊天下的名醫(yī)都無法根治,只能讓我在發(fā)病的時候緩解一二”
怪不得剛剛她為其診脈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毒已深,沒落的征兆了,原來是已經(jīng)中毒多年。
“直到遇見我的鳶兒,我發(fā)現(xiàn)你的血可以緩解我的毒,上一次不小心喝下了你的血,竟然消解了的痛苦”
等等,蘇紫鳶怎么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這家伙敢情是拿自己當他的解藥吶。
嘿,我這個暴脾氣,忍不了,有些濕潤的液體滑落臉頰羅在南星辰的手背上。
好像是看穿了什么一樣,蘇紫鳶的眼睛有些酸酸的,沒來得及合上眼眶,就涌出了液體。
“原來我就是個工具人啊,真好”
淚滴潤濕了頭發(fā)有些不舒服,她怎么又哭了吶,她可不是個愛哭鬼,不行趕緊擦掉。
圓滾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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