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談想了想,在小北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按照你這么說的話,我感覺她不像你說的那么簡單,再說這海邊基本上都沒有海貨可以撿,她能在這里待個十天半個月的都是干嘛的呢?感覺她不像是個好人,遠(yuǎn)遠(yuǎn)看去總感覺她沒那么的簡單。而且她剛剛說口渴沒帶水和解渴的東西,她在這里都快半個月了,她會不知道這邊的情況,不會帶水和解渴的東西嗎?總感覺這僅僅只是一個借口,其中必然帶著其它的目的,而在這里以前就只有你一個人,那么我感覺她可能對你不懷好意已經(jīng)很久了,你以后一定要注意一下周圍的陌生人?!?p> 小北看了看站在門口的婦女,將嘴巴湊到淡談的耳邊說道:“這你都能看出來,你以前是不是做過偵探之類的,或者是你就做過她一類的事情。你有經(jīng)驗?zāi)阏f怎么辦吧?我們最好還是要試試她的職業(yè),來看她到底是不是壞人,如果是的話,你懂的,我們正好試試剛才的想法?!?p> “那等下你去里面拿點水,我來試試看,能不能套出點什么東西。”
“好的,好的,我等下就去里面倒杯水?!?p> 淡談突然想起了什么,說道:“你剛剛不是說里面沒水了嗎?怎么這會就有水了呢?”
小北看著淡談,一副看傻子的模樣:“剛才我們不是撿到了兩顆靈水珠嗎?我剛剛將我的那顆放在了水盆了,等下拿個一杯水沒什么問題的?!?p> 那婦女看著對面兩個人在那耳語,總感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根據(jù)她多年從事某個職業(yè)的經(jīng)驗來看,總感覺這里有什么陰謀,她的心里總感覺有一絲絲的不安。但是她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做這種事情常常需要冒著一定的危險去做,正所謂“風(fēng)險與機遇共存”。她在為了那低成本高回報的工作,往往需要付出其它東西會很多很多,她剛剛開始做的時候,她有一些害怕與擔(dān)憂,但后來她做的越來越多后就不再慌張與不忍,也許是一種適應(yīng)或者說她的心早就已經(jīng)黑透了。
為了完成這一個大單,她已經(jīng)在這海邊的宅子周圍觀察小北十幾天的時間了,她本來早就準(zhǔn)備好了,但是就在昨天她的謹(jǐn)慎救了她一命。在昨天晚上她進去過一次宅子,在她從前門跨入小宅子后,她總感覺這個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的氣味不簡單,有那么一點兒的熟悉,總感覺在哪里碰到過這種氣味一樣。
于是她便退回到了門口,然后輕輕地關(guān)上了門,前往自己的臨時住所。在她回到住所后,看到自己的工作箱內(nèi)的工具后,她終于想起了那花原來是這一種藥物的原料,難怪她感覺那氣味是那么的熟悉。在思索了一段時間后,她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在那宅子的前門前面的區(qū)域設(shè)置一個陷阱,這樣她就不用進到宅子的里面去了,在里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那就很難和自己的親人團聚了。
在思索好久之后,她在今天提早了三個時辰到了這里,準(zhǔn)備等小北還沒回宅子之前,在這里前門的前方挖一個陷阱。她沒想到的,在她準(zhǔn)備挖土的時候,她似乎聽到了門內(nèi)有人在說話,而他們似乎在討論著如何對付她這類人販子。于是她便開始偷偷地聽了起來,在他聽完他們說的話后,她有了逃跑的心思,決定過幾天再來。但是可能是她的運氣不怎么好,她剛想轉(zhuǎn)身往回跑時,不小心重心不穩(wěn),就往門上倒去。在她倒向門的瞬間,她已經(jīng)開始想自己應(yīng)該用什么借口來掩蓋她要做的事情,但是在她想借口的時候又會不知不覺的想起剛剛淡談和小北的對話,于是就想了一個非常假的借口。當(dāng)在她說出那個借口后,她又存在僥幸,認(rèn)為對面的兩個人應(yīng)該不會感覺出來她那借口中的漏洞,也應(yīng)該不會知道她所要做的事。
但是她非常的不幸,她在前幾次的觀察中不小心被小北多次看到,而那時的她神色詭異讓原本讓人不容易記住的臉變的讓人記得非常的清楚。
也許她是一個幸運的人,由于聽到兩人的談話,使得她原本冰冷的心漸漸的有了一點溫度,喚醒了在她的心底深處的那一點善良,也有了一絲懺悔的心思。
她原本生活在一個普通的家庭,家里有著一對疼她的父母,在她的下面還有三個弟弟妹妹。她原本生活的的沒有什么憂慮,但是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她的一個弟弟被人販子給拐跑了,而在那時侯他們家報了案,而官府也僅僅只給了他們一個回復(fù),說:“如果我們找到的話,我們會通知你們的,你們可以自己嘗試貼尋人啟事,找找看,可能你們的孩子只是和別的孩子一起出去玩了,忘記了回家時間?!?p> 那時起,她便告別了父母,為父母和自己尋找你一個被拐走的弟弟,踏上了一段尋弟之路。由于家里還有兩個弟弟妹妹在,她的父母還需要照看自己的孩子,沒有太多的心思和精力來尋找丟失的那個兒子,于是這尋找被拐走的孩子的重?fù)?dān)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尋弟一十五年中,她做酒樓的服務(wù)員,撿過廢品,住過橋洞,睡過公園里的椅子,不過她最后還是決定踏上一條不歸路,做一名人販子,在那里可能會尋到一點關(guān)于她弟弟的消息。她剛開始做的時候迷暈了幾個對她動手動腳的流氓和混混,用他們來交上方布置的任務(wù),至于最終那幾個被她迷暈的流氓和混混到底怎么了,她也不是太清楚。她僅僅也就知道那幾個后來好像被她上司賣給了挖礦的礦主,給她的上司賺了不少的錢。
在那時起她漸漸的覺得,也許女性的漂亮是一種罪。于是她便開始將自己變的更丑,來減少自己在生活和工作中那不必要的麻煩。
休心兩點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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