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一頭橫沖直撞的小怪獸,沒有任何征兆的,張牙舞爪、自帶“缺心眼”,轟隆隆地就闖進了陸牧的生活。
她在撞見陸牧的第一天,誤將陸牧以為是狗仔,從而鬧出了啼笑皆非的鬧劇
她在相遇陸牧的第二天,卻被陸牧巧合性的手機外放聲音,給弄的徹底抓狂。
她在認(rèn)識陸牧的第三天,以邋遢身姿主動闖進陸牧房間,要求蹭飯。
她在相識陸牧的不知道多少天后,在后者被人“欺負”的時候,二話不說替其出頭。
她……
對于陸牧而言,蘇予錦突然的闖入自己的生活,將自己原先一切的平靜給通通打亂,又一點一點的給自己的生活,點綴上了絲絲的煙火之氣。
此時,這位正于無形中改變陸牧生活的“大魔王”,目光略有不屑的注視著那坐在鋼琴前的馮康平,悶哼了一聲,旋即將目光投擲在陸牧的身上:“你這家伙,是真的只彈過一次鋼琴?”
她覺得陸牧是在扮豬吃老虎,因為一個只彈過一次鋼琴的人,是不可能在馮康平提出對賭的時候,表現(xiàn)的那么平靜,甚至在平靜中還有著一絲自信。
這個男人,定然是口里說著“只彈過一次鋼琴”,實際上對一首或者兩首鋼琴曲都掌握的比較熟練。
之所以這么說,其實是為了蓄謀打臉。
可蘇予錦的滿腔期待,在陸牧那略帶靦腆的點頭中,徹底的落了空。
“那你剛才表現(xiàn)的那么平靜,甚至在平靜中表現(xiàn)的那么自信,是要干嘛?”蘇予錦憤憤道。
陸牧:“……”
難道自己還要表現(xiàn)的很緊張嗎?平靜不是正常操作嗎?還有,我剛才表現(xiàn)的很自信?
蘇予錦從兜里掏出手機,翠蔥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一頓瞎搗鼓,旋即,她將手機遞給了陸牧。
“這是我以前上世界知名鋼琴培訓(xùn)課的視頻,這里面的老師說了不少的干貨,你現(xiàn)在趕緊看看?!?p> 陸牧:“???”
彈鋼琴是自己看一遍視頻就能夠?qū)W會的嗎?自己又不是那種學(xué)習(xí)技能點到MAX級別的存在。
鋼琴前,馮康平滿目自信的悉心彈奏著,他讓自己的范看起來盡可能的端正,他想讓自己的手指如同鋼琴大師一般,在黑白琴鍵上翩翩起舞……
哎呦,一不小心彈錯了一個,不過沒關(guān)系。
馮康平瞅了眼不遠處的戴著墨鏡的蘇予錦和陸牧,又看了看那一臉沉浸的戴悅欣,心道:彈錯一個又何妨,即便彈錯,自己的鋼琴水平,照樣可以將僅彈過一次鋼琴的陸牧給碾壓的死死的。
一曲畢,咖啡店內(nèi)的些許顧客奉上了稀稀落落的掌聲,馮康平宛若頂級鋼琴大師一般,緩緩起身,對著在場的眾人們鞠了一躬。
旋即,他將略帶挑釁的目光投擲在陸牧和蘇予錦的身上。
這種目光,落在蘇予錦的眼里,頓時讓她惱了。
“陸牧,你看清楚了沒有?”
“看清楚了?!标懩咙c點頭。
“記住了多少?”蘇予錦略帶期待的詢問道。
“已經(jīng)快忘的差不多了。”陸牧靦腆的回答。
開玩笑,學(xué)鋼琴又不是可以速成的事情,其需要的是一朝一夕的訓(xùn)練積累,怎么可能看一眼視頻就學(xué)會了。
“那就……哎,你把你剛剛的話再重復(fù)一遍?”蘇予錦皺了皺眉頭,后知后覺的想要再次確定一番。
“我說,我已經(jīng)忘的差不多了?!标懩翢o奈的嘆了口氣,翻了個白眼:“你這家伙真以為我是天才???怎么可能看一遍就全部記住?!?p> “也是?!碧K予錦點了點頭,可想到馮康平的挑釁,立刻又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向陸牧:“那你這家伙,為什么要答應(yīng)要和那家伙比???雖然那家伙彈得爛,但最起碼人家看上去,就像是學(xué)過的啊。”
“不是你幫我答應(yīng)的嗎?”陸牧滿眼無奈。
這家伙的記性是真的差。
蘇予錦:“……”
“就算是我,可你這家伙剛剛也沒有制止我啊?!碧K予錦憤憤的注視著陸牧:“你這樣子上去,不是擺明了上去丟臉的嗎?”
“你也沒給我這個機會啊?!标懩疗届o的開口,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解決方法一般:“要不……”
“要不啥?”蘇予錦被陸牧賣關(guān)子的詢問給激起了興趣,詢問道。
“要不,咱們不比了?”
陸牧一臉嚴(yán)肅的回答。
“你在做夢嗎?這怎么可能行,現(xiàn)在咱們無論如何,也一定要上?!碧K予錦開口道:“待會我給你殿后,怎么都不能將這口氣給咽下去?!?p> “話說,你是不是慫了?人長得人高馬大的,居然會慫?”
慫?
陸牧朝著蘇予錦翻了個白眼,這句話可是在侮辱自己。
自己怎么可能會慫?
只是這彈鋼琴,萬一自己搗鼓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件出來,那可就不好收場了。
此時的蘇予錦和馮康平二人,是在玩火?。?p> 可眼下的情況,也由不得陸牧自己做主。低調(diào)固然是非常重要的一方面,可陸牧也不想因為自己的低調(diào),導(dǎo)致自己成為某個人顯擺自己的跳板。
于是,陸牧沉思了一番,從桌上拿起蘇予錦先前脫下的口罩,對著后者開口道:“這個口罩,借我用一下?!?p> 另一邊,咖啡廳的二樓貴賓包廂中。
“華而不實,連基本功都沒過關(guān),彈奏起來狀況百出,居然還拿出來顯擺,真是不嫌丟人?!币晃焕蠎B(tài)龍鐘,卻又不失威嚴(yán)的老者,端坐在沙發(fā)上,目光注視著那在大堂上享受著些許顧客稀稀落落掌聲的馮康平,不屑的開口道。
“哦,爺爺這是打算上去露上一手?”
老者的身旁,坐著的正是陸牧在廁所洗漱臺前碰到的,那自帶天生媚意的女子。
“這等宵小,還不值得我上臺?!?p> 老者不屑道,旋即將目光投擲在女子的身上:“媚兒,那何方略,還需多久才能抵達。”
“在路上了。”女子笑道:“只是,這何方略,真有您說的那般神奇?”
“何方略,數(shù)年前以極低的價格大批量買入某接近破產(chǎn)公司的股票,不久后,憑借這股票身家迅速上漲。隨后,又是稀稀落落的投資了不少公司的股票,都是大賺而歸,被譽為華夏股市之狼?!崩险咄樱瑖?yán)肅道:“縱觀他的股市經(jīng)歷,這么多次投資中,一次都未曾虧損,這是極難的。更難的,是他的年紀(jì),他現(xiàn)在的年紀(jì)也不過三十出頭……”
聽著老者嚴(yán)肅的話語,自帶媚意的女子聳了聳肩,沒有太認(rèn)真去傾聽。
她那雙滿是媚意目含秋水的目光注視著咖啡廳的大堂。
此時,一位戴著口罩的男人坐在了鋼琴前。
這家伙,似乎就是在洗簌臺前偷看了自己幾眼的家伙。
芒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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