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陷得太深,也不想?yún)⑴c別人的情感世界當中,做為外租商戶的我,應該把賺錢放在第一位,至于情感嘛,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當今社會,還有幾個人去向往“柏拉圖式的愛情”,有也是“家庭沒溫暖,社會沒地位,生活沒保障,沒房沒車還能說”的人。
我一直都認為自己不會在愛了,我曾經(jīng)一直認為,愛情這個東西是“很專一且很神圣的”,可遇見一個個的人、一件件的事,我改變了我的看法,但沒有改變我對愛情的理解和態(tài)度。
不管對方如何對我,我是不會輕易說愛的,如果愛這個字從我的嘴里說出,不能說海誓山盟、天崩地裂吧,也要讓它堅持到,勇于奉獻、勇往直前、且忠貞不屈。
我認為這是生為一個男人的果敢,這也是生為一個男人的擔當。
去年一年我?guī)缀踬r的傾家蕩產(chǎn),但我不服輸,今年又繼續(xù)投資在那個我不喜歡的事業(yè)上,沒辦法,我縱然不喜歡,但我有我的孩子,我必須要承擔孩子所需的費用。
我也不會刻意的阻止我的寶貝女兒花錢,因為我婚姻的失敗給她造成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還好的事,女兒很聽話,從不輕易胡亂花錢,有時還會跟這個身在異地的老爸開上幾句玩笑。
其實新店開業(yè)我的支出還是蠻大的,因為不愿跟親戚朋友張嘴,我選擇了信用卡借款,都說信用卡利息少,可我仔細一算,每月的利息像滾雪球一樣,再加上房貸、車貸、孩子撫養(yǎng)費,壓的我真的要爆炸了,可我的性格很倔強,不服輸,我會起早貪黑的出入早晚夜市,去尋找賺錢的出路。
其實去年年底,本來以我的估算,我不會透支,至少能把今年的投資錢賺出來,可這場突如其來的疫情,讓我的所有心思全部破滅,只能被迫走商業(yè)貸款的路子。
母親給我打來電話,問“兒子,還欠銀行多少錢”,我知道老人又要掏出自己的養(yǎng)老錢,只能回答,“沒有,不欠了?!?p> 我欠母親的實在太多了,離婚后,開店的、買車的,都有母親的資金投入。
有人會說,沒錢還買什么車,這一點就說來話長了,指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日后我會說的,但不是現(xiàn)在。
就是這么一個身無分文的我,不配擁有愛情,也不配別人愛我,有很多女孩子追我,我都一一回絕,因為我很清楚,她們看重的只是我的外表上的干凈利落,用我們東北話叫做牌正。
但過生日子一天就得跑了,因為我沒錢,只有財大才能氣粗,沒錢的人,自然而然就失去了底氣。
坐在攤位前,看著買東西顧客、瞧著賣東西的店員、當然也包括那戴著眼鏡,忙的腳不沾地的高管美女。
對她的感覺和所以人的感覺都不一樣,她把超市近乎當成了自己家一樣,對待員工,也跟對待自己的兄弟姐妹差不多。
“蔡曉靜,你把這個弄了;蔡曉靜,你把那個弄了。”
那個姓申的店長,就像在我面前示威一樣的讓那個本來就抽不開身的眼鏡美女干這干那的,我對他這個人感到十分的厭惡,而且厭惡到了極點。
下班的時間到了,突然遇到了超市隔壁五金店的小老板,“走,喝一口去?!?p> “行,都有誰?”
東北人就是這樣,不偽裝,不故意推諉,想去就去。
“你們店長?!?p> 一聽店長,我真心想拒絕不去了,可出于禮貌,還有不輕易得罪人的想法,我還是去了,這個姓申的店長也很是客氣。
我這個人喝酒是很實在的,一向是你喝我就喝、你下我就下,可這一晚說什么我也喝不下去,心里“堵的荒”。
“申店長,那個女的怎么沒來?!?p> 超市小老板問了我想要問,但卻不應該問他的問題。
“靜姐呀,今天身體欠佳。”
回答完超市小老板的話后,又將頭轉向我說:“老李啊,靜姐就喜歡花,你得把握住機會?!?p> “咋滴,李老哥相中那個店長助理了。”超市小老板問我。
這回我才知道她的真正職位,可事情就不是表面的那樣,但當時的我哪里會知道啊……!
那晚在飯桌上,我的想法是,“什么店長助理,助理的意思跟過去仲裁秘書有區(qū)別嗎?沒有區(qū)別、絕對沒有?!?p> 心中既然有這樣的想法,嘴上就得斟酌好自己的用詞,于是,“你別聽老申胡說,那都是‘店長的菜’,也包括一些長的不錯的店員?!?p> 我的話說完,看著申店長的表情,果然沒有讓我猜錯,從他的表情上明顯就能看出,他表情的不正常,可以用異常來形容,而且相當異常,這與他平時所表現(xiàn)出來的狀太,反差巨大。
要說他對蔡曉靜沒有圖謀不軌,鬼才相信。
這一夜,我們的酒局散的很快,因為我們各自都有各自的心事。
我這個人是個很不服輸?shù)娜?,只要我喜歡,我不服任何人,可現(xiàn)在對那個女人還談不上喜歡,只是很有好感,我應該趁早抽身出來,免得以后愛上,無法自拔。
疫情過后,我的小說一直斷更,心情雜亂,影響我靈感的產(chǎn)生,提筆忘字,打開電腦忘詞,這樣的情緒做什么事情,都很難做好,尤其是寫作,這可是我生活中唯一的愛好,作家也是我心中最為神圣的職業(yè)。
因為寫了幾部小說,都因為寫到一半而停更,只因敗筆而草草收場,這次手上的小說,落筆我慎之又慎,但心緒不寧,總不能擺脫那些繁雜的瑣事,剛提起筆,我又輕輕的撂下。
睡覺對我來說是種享受,小的時候經(jīng)常做夢,可這幾年我很少做夢,只是因為累,我真是太累了,且身心疲憊。
第二天清早,鬧鈴鬧得我心煩意亂才醒,扯開窗簾,一縷陽光直接射到我的床上,我的可憐的手機鬧鈴,也不知鬧了我多少次,卻始終沒有叫醒那個不愿意醒的我,“能睡死,是不是一種解脫呢?”我迷迷糊糊的問了自己這個問題。
剛走到超市的門口,一個靚麗的身影有意無意的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大哥,都幾點了,外租都來了,再來晚了,罰你的款?!?p> 美女蔡曉靜向我呲著小狗牙……
度遠
失憶的人們都想尋求一種解脫, 但要記住,你還有責任。 你還有以后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