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于是乎春日林失去了說XX的機會
“我可以進來嗎?”上野愛衣詢問道。
“哦哦,進來吧?!贝喝樟蛛m然笑著,但緊握的拳頭暴露了他的慌張。
上野愛衣脫去紅色的高跟鞋,露出穿著肉色的短絲襪。
春日林不知所措,雙手放在背后扭扭捏捏,并不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崧崗沒說)。
兩人坐在客廳的墊子上,大眼瞪小眼,上野愛衣打破了尷尬的氣氛說:“你知道我跟你哥哥結(jié)婚的事嗎?”
“不,不知道。”
“他竟然沒告訴你嗎,弟弟?”
不行!不行!這個女人很危險,我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警醒自己遠離她。
“啊哈,他有可能忘了吧?哎呀,我哥這人記性不大好。”春日林摸著后腦勺道。
“這么重要的事他竟然忘了!咳咳——”上野愛衣咳嗽著說,看來身體不太好。
她生氣了,生了很大的氣,春日林這樣想。
“不過……這也沒辦法呢,誰叫結(jié)婚的時候他不在的說?!鄙弦皭垡绿值馈?p> 為什么你能一臉可愛地說出如此驚悚之語!
“弟弟~現(xiàn)在是不是沒工作啊?”
直覺告訴我,如果說三姐妹給了我工作機會,會死的很慘。
“嗯。”
“不然到我這吧,我給你一個輕松又賺錢的崗位,好不好啊?年薪2000萬日元,而且我提前付給你。”
這跟三姐妹的‘獨立’完全不一樣,但真的……不行!要控制住自己!不能說那兩字。
那一剎那春林日明白了不該明白的事:上野愛衣或許只是想把我圈養(yǎng)在身邊,像寵物物一樣,戴上腳拷,失去自由。
哥!救救我啊!
……
韓國首爾明洞
“果然在韓國購物逛街,還是要來明洞?。」?!這鬼天氣,晦氣。”
此時的崧崗楨丞左手右手滿是袋子,因為正好在做促銷,所以手賤就買多了。
“附近好像有圣堂,不如去那許個愿。”路過像推銷的行人說道。
這其實也是對自己祖國的夸耀,懷著自豪和熱情。
“謝謝,大妹子了。”崧崗楨丞笑著回答。
“啥?”長得像日本人的男性的韓國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崧崗楨丞丟下話,直接走了,不給人吐槽的機會。
只要我跑得快,就沒人能吐槽老子!
“許什么愿好呢,弟弟安康?什么!還要1000韓幣,算了吧,弟弟你自己保佑吧?!?p> 崧崗楨丞厭惡地看著標(biāo)價,想著人與人之間不能多一點關(guān)愛嗎。
……
春日林的家中
“弟弟,簽了吧,你看這張合同,真的沒有手腳啦~”
不,看你那表情肯定有吧。
怎么辦?
簽也不是,不簽也不是,你快走吧,姐!
這時候就要發(fā)揮gal的頭腦了,神大人,給予我力量吧!
“呼——”
上野愛衣已經(jīng)從春日林的對面,移到了他的旁邊,呼吸聲清晰可見,本來應(yīng)該是一個挺曖昧的場景,但是——
上野愛衣的手狠狠地抓著春日林那拿黑筆的手,想強人所‘男’。
“上野愛衣,可以放開了嗎?”
“啊勒啊勒,抱歉哎,弟弟,人家不小心的說,但為什么只叫我上野愛衣,而叫她們?nèi)齻€姐姐呢?!”
什么?!你一直監(jiān)視著我們?想著剛剛自己叫著姐姐的三人,處處為自己著想的三人,春日林真的很生氣……
春日林青筋隱隱顯現(xiàn),手中的筆也掰斷了(是廚師的力量)。
不耐煩地甩開了上野愛衣的手,嬌弱的花坂紫連手帶人向后倒去,撞到了地板上。
“咳咳!”上野愛衣捂住嘴咳嗽,盡量壓住咳嗽聲。
春日林怔住了,過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
用力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清醒一點啊,混蛋!再不濟人家也沒想害我?。。ň褪怯悬c病態(tài))
“怎么了,有沒有事?!”春日林把上野愛衣攙扶起來,眉毛緊蹙,焦急地詢問。
“咳咳,春日,把包里的藥拿出來,咳咳……”
春日林把包里的東西全倒出來,在堆里翻找。
藥,藥,在哪里?
這個是嗎?
春日林找到一瓶糖色玻璃瓶。
“沒錯,就是那個,哈呼——呼,咳咳?!鄙弦皭垡碌哪樎由锨嗌粑惶鲿?。
春日林沖向飲水機,裝滿溫水,擰開藥瓶,倒出二三粒白色藥丸,喂著花坂紫咽下去,輕輕拍著她被冷汗浸濕了后背。
“呼——哈——呼,謝謝你,春日,現(xiàn)在舒服多了?!?p> 上野愛衣把手放在春日林的頭上撫摸著,微笑看著他,仿佛說:不用自責(zé)喲!
“抱歉!是我的錯,上野?!?p> 春日林雙膝并攏跪地、抬頭挺胸,雙手聚攏放于大腿上,呈正座之姿,身體前傾,直至磕頭。(土下座)
“沒錯沒錯!都是你的錯,人家剛剛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哥了?!鄙弦皭垡轮苯犹饋?,用食指戳著春日林的腦門。
喂喂,你剛剛的眼神不是原諒我了嗎?怎么突然變卦了,女人,搞不懂搞不懂。(因為沒叫姐姐)
“今天我就先回去了?!?p> “那合同……”
“你沒機會了!”
“哎——”
不知為何突然有點傷感,難道是因為不能說那兩個字了嗎?
春日林把包里掉出東西一一整理放好,物歸原主。
上野愛衣起身拍拍深粉色的裙擺,瞟了一眼桌角,放心地走了。
望著上野愛衣的背影,春日林摸著自己的空腹,心想要不要留她下來吃飯。
她對自己的態(tài)度稍稍有了轉(zhuǎn)變,簡單說心的距離近了——從寵物到普通人。
但上野愛衣很干脆地離開了,臨走前嘴角微微上揚。
快下午了,春日林粗略地煮了一些扁肉,陪著拌面吃了(崧崗留的),卻依舊很香!
整個冰箱真的只剩這些了,看來下午得去超市一趟,晚上還要練習(xí)一下——等等,種田姐沒給臺本??!
忘了嗎?不會是故意的吧?不會吧,種田姐那么淑女的人,除非她受鈴音佐倉侵害病入膏骨……不敢想不敢想。
說實話,我還沒她們聯(lián)絡(luò)方式呢,為什么剛剛沒加推特號或手機號呢?不會是崧崗特意叮囑的吧?不會吧,不會吧……
于是乎春日林失去了信心。
春日林在客廳的地板上翻來翻去,在桌子底下發(fā)現(xiàn)一張白色的紙,伸手撿起,是醫(yī)療診斷證明:
時間:4月1號
姓名:崧崗愛衣
性別:女
年齡:XX
住院號:275849……
病癥:心臟先天性瓣膜損失……
建議:在5月前,進行手術(shù),越快越好,據(jù)病人的病癥情況來看,手術(shù)結(jié)果可能不會很理想……
春日林迅速從兜里掏出手機,撥打崧崗的電話。
干!誰把筆給了老虛!
“嘀——嘀——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wù)區(qū)內(nèi)……”
崧崗!你混蛋啊!
雖然愛衣她是有一點病態(tài),但這說明她有多愛你啊!
她拖到現(xiàn)在肯定是因為你??!有可能手術(shù)失敗,所以想見你啊!
春日林打開微信(靠譜),發(fā)去語音通話。
“嘀——嘀——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wù)區(qū)內(nèi),請稍候再撥,You bo da de dian hua bu zai……”
“……”
“崧崗,你媽沒了!”
“啥?我們媽出啥事了?。?!”
春日林
櫻井考宏:你們不要把小說和現(xiàn)實生活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