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世界還真是小啊?!苯鹪獙毝⒅挐?,語氣不善。
上次的仇,他可是一直記在心里,只是苦于沒有機會罷了。
如今蕭澤自己送上門來,真是上天恩賜??!
“父親,此子這般不將我們金家放在眼里?!?p> “我建議應當斷其四肢,廢其修為,以彰顯我金家氣勢。”
金元寶口中這般說著,眼中盡是兇狠之色。
只因蕭澤撫了他一次面子,就要如此心狠手辣,背后的勢力已然讓他無法無天了。
金前沒有說話,仍是緊盯著蕭澤,想要從對方的神色看出些什么。
可映入他眼簾的卻只是那張平靜到了極點的臉龐,沒有生氣、沒有憤怒、唯有如一譚死水的寂靜。
“你說完了嗎?”
蕭澤神色淡漠,目光望向金元寶,幽幽道。
“你踏馬的,現(xiàn)在還這么狂,是不是想死?”金元寶哪里忍得了蕭澤這般平靜,暴脾氣一下子就出來了。
而后,他看向金前,恭聲道:“父親,此子目中無人,無視我金家,定要嚴懲?!?p> 金元寶自知實力低微,他是不會出手的,不然他上次買東西時便出手了。
如今他金家眾精銳皆聚于此,還怕對付不了一個蕭澤?
蕭澤要死,女人得活!
“混賬東西,你給我滾下去。”金前看著金元寶,恨鐵不成鋼,踹了他一腳。
對方明知他們勢大,不僅沒跑,還這般淡定。
以金前在商界摸爬打滾幾十年,閱人的經(jīng)歷判斷,蕭澤不是一個傻子,就是有著莫大的背景。
很明顯,以蕭澤非凡的氣質只會屬于后者。
冤家宜解不宜結,他經(jīng)商,最權衡利弊,不想因此得罪蕭澤。
“父親...”金元寶心有不甘,低聲的喚了一句。
他不明白,他父親為什么要教訓他,而不是去對付蕭澤。
難道,他們這么多的家族精銳打不過一個年輕人嗎?
“若是再敢多說一句,你這嘴便給我封了?!苯鹎暗闪艘谎郏淠?。
聞言,金元寶連忙捂住了嘴,不敢再多說一句。
只是眼中的怨恨和不甘卻是一點不少,若是眼神能殺人,蕭澤怕是已經(jīng)被千刀萬剮了。
“閣下,這方禁制很強,不如我們聯(lián)手破開?”
金前知道蕭澤的出現(xiàn),他想要獨吞房間的東西怕是不可能了。
于是,只能退后一步,提議道。
見蕭澤神色不動,金前補充道:”若是禁制破開,閣下可得其中兩成,如何?”
“不必?!笔挐善沉搜劢鹎埃?。
而后,蕭澤不再理會金前,提步走向了禁制前。
“雖說在我們的努力下,禁制微微松弛了些,但也不是你能破開的。”
金前看著蕭澤欲要獨自破開禁制,心中冷笑不止。
“破。”
一個簡單的音符響起。
嘩啦啦
霎時間,房外的禁制如潮水退海一般,竟然直接散開了。
“這怎么可能?”金前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道。
僅憑一個字,甚至什么手段都沒看出來,禁制就這般消除了。
蕭澤沒有理會他們的驚訝,直接邁步走了進去。
“家主,我們現(xiàn)在進去嗎?”金家一位族人看著金前,低聲詢問道。
其余族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溢于言表,皆是興奮貪婪。
只要往前邁一步就有莫大機緣,很少有人能抵得住這種誘惑。
金前強仍心中震驚和進入房內(nèi)的渴望,沉聲道:“再等等?!?p> “禁制畢竟是那人一手破解的,我們此時進去不合乎規(guī)矩?!?p> 此時有位長老站了出來,小聲道:“家主,這里反正只有我們這些人?!?p> “就算那人死在這里,又何妨?”
“又有誰會知道呢?”
長老明白金前是擔心蕭澤的背景,于是開口提醒道。
金前思索片刻,心中一定,開口道:“大家做好準備,十息后,進入房間?!?p> 金前臉上雖是沒有半分貪婪,可這要論起來,他才是這里最貪心的人。
否則,他也不會成為金家的家主,更不會再短短幾年內(nèi)帶領金家踏上一個新的臺階。
但,他更加明白,有的時候,以退為進更重要!
有得有失,先失去,后面得到的會更多!
“公子,這些都是丹藥嗎?”張若萱看著擺放在自己面前,琳瑯滿目的丹藥,驚訝的問道。
蕭澤輕笑道,“不錯,都是丹藥,雖說品質不算很高?!?p> “也有些丹藥流逝了部分藥力,但總得還算不錯?!?p> 蕭澤衣袖一揮,頓時房間內(nèi)的丹藥全部一空。
收取完丹藥后,蕭澤靈識掃過房內(nèi),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東西留下,就打算離去。
恰在此時,蕭澤剛剛收完丹藥,金前一行人就走了進來,與蕭澤擦肩而過。
他們二人是在門口相遇,故金前還并不知道里面已經(jīng)空無一物了。
“他才進來短短片刻,就離去了?”金前疑惑道。
頓了片刻后,也不再多想,就徑直朝著房間里面走去。
“什么?這里為什么什么都沒有了?”
忽然,一位率先進入房間里面的長老驚呼道。
金前眉頭一皺,加快了步伐,看著眼前空曠的架子,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家主,難道是那人將這里面的寶物全部收走了?”有人盯著蕭澤離去的方向,猜測道。
有位長老立即開口道:“不可能,這么多架子,哪怕是洞虛境強者也不可能那么快收完的?!?p> “那這里為何什么都沒有?”
聞言,那位說話的長老沉默了下去,因為他無法解釋。
金前沒有理會族人的議論,而是湊近了架子,聞了聞。
“如果我猜得不錯,這些架子上擺的應該都是丹藥。”
金前的聲音緩緩傳出。
“什么,全部都是丹藥?”
“我的天啊,哪得有多少丹藥?。俊庇腥藪哌^眼前大片空曠的架子,驚呼道。
“若全都是丹藥,哪怕最低品階,那也是價值連城啊。”
人群驚呼感慨聲不斷響起,似是眼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成堆丹藥的情景。
丹藥皆是由玉瓶裝起,而玉瓶則是擺放在架子上。
而許多架子都置放在一個差不多籃球場大的房間里,丹藥的數(shù)量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