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魂拒靈,幻天秘境?!?p> 蕭澤凌于空中,指甲跳躍,如同舞蹈一般,曼妙無比。
而指尖更是如同弦線的線頭,操縱著空中的一根根細線。
手指每次跳動,無數(shù)的線絲就會隨之展動中空中,宛若繪畫一樣,玄奧深邃。
但最令人側(cè)目的是,那根根弦線竟泛著道韻。
以指尖為中心,大道為線,天地為紙,會織繪出一副怎樣的畫呢?
張若萱看著如同神坻一般的蕭澤,美眸一眨一眨的,目不轉(zhuǎn)睛。
不知是在看畫,還是在看人。
轟
不多時,隨著一聲巨響,蕭澤的“畫作”便完成了。
這方天地的天空,在蕭澤手指落下的那一瞬,就呈現(xiàn)出了一副瑰麗的畫作。
畫如同名家大作,很是震撼,有一種抬頭就可看到世間種種的既視感。
如,廣袤的天空為背景,上面刻畫著栩栩如生的人。
雖是繁華的鬧市,卻也是有著超脫的韻味。
來往人群熙熙攘攘,但主角仍是一眼可見,正是蕭澤與張若萱初次見面的場景。
“好美。”
看著天空的畫作,張若萱如秋水般的眸子明亮的宛若天上星辰,璀璨動人。
“經(jīng)此一事,你的前半生也該有個了斷了?!笔挐赏磷砻谰暗膹埲糨妫?。
而后,蕭澤從空中落了下去,來到張若萱的身旁。
“公子?!睆埲糨娈敿葱辛艘欢Y,反應相當快,在蕭澤落下的瞬間似是就有所察覺。
真是,不知她是否真的在看畫。
蕭澤正想著其他事情,自是不會留意到這種細節(jié)。
“若萱,你做好準備了嗎?”
聞言,張若萱心底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準備?莫非是...
以張若萱的通透之心很快就想到了蕭澤口中的準備。
這方天地景色極好,蕭澤又愿意浪費時間為她作出一副瑰畫。
再結(jié)合蕭澤口中的準備,還能是什么準備?
想到此處,張若萱頓時俏臉通紅,手指扭交裙擺,整個人也呆愣住了。
“若萱,你發(fā)什么呆呢?”蕭澤看著仍在原地的張若萱,說道:“你不要浪費時間,這么好的機會只有一次?!?p> “若是錯過這一次,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p> 聽到這話,張若萱俏臉再度紅了幾分,連呼吸都急促些,腦袋低得死死的,都快要碰到胸脯了。
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這句話瘋狂的在張若萱腦海中回響。
難道公子以后還要很多次?
“若萱,你今天是情況,怎么楞在哪里沒個動靜?”連番喊話話,張若萱絲毫未動,蕭澤不禁有些火氣。
張若萱能聽出蕭澤已經(jīng)有些生氣,連忙的抬起了頭。
可她率先看見的是,一道泛著光芒和道韻的門戶。
而蕭澤正站在一旁,用手指著門戶,意思很明顯,讓張若萱進去。
“啊...好的。”
“公子,我立即進去?!睆埲糨嬷雷约簳e意,臉上浮現(xiàn)了濃濃的尷尬。
“慢著?!笔挐珊傲艘宦?。
“公子,還有什么事嗎?”張若萱輕聲道,腦袋仍是低著,只不過這次是因為尷尬。
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fā)為其擋住了一些紅暈,蕭澤也沒看太清此時張若萱的樣子。
此時,蕭澤的注意力皆是集中在門戶上面,說道:“這次,我通過大手段掌握了這方洞墟的本源?!?p> “正是因為這方圣墟的存在,讓我有很多的手段可以勉強發(fā)揮?!?p> “所以,我為你設置了一處考驗。”
“若是能成功通過,你在武道上將會取得長足的進步。”
“但是,你若是沒能通過,那你就很有可能困在其中,直至死亡?!?p> 蕭澤頓了頓,臉色難得的露出了幾分認真,道:“我可以給你現(xiàn)在退出的選擇?!?p> 張若萱想都沒想,直接搖了搖頭,肯定道:“我愿意進去?!?p> “好。”蕭澤沒有說什么鼓勵的話,只是輕淡的吐出了一個字。
圣墟,顧名思義,就是圣者開辟的洞墟。
雖都是洞墟,但與圣者之下開辟的洞墟卻是天差地別,如大海與湖泊一般。
在神州大陸,有著這么一句話,圣者之下皆螻蟻。
這句話并非是笑談,而就是現(xiàn)實,來形容圣者與其下方境界的差距。
故此,圣者開辟的洞墟自也是與眾不同。
這也是為什么洞中洞能夠存在的原因,圣墟已然是有著諸多神妙的地方。
如,最開始走進的洞墟只不過是普通的大殿,四周如同混沌初開一樣。
而圣墟卻是宛若一方小天地,幾乎與外界一眾,尋常人甚至都不會有所察覺。
“要不是有著圣墟規(guī)避部分天道的能力,要想使用攝魂拒靈,幻天秘境還有點難呀?!笔挐赡克椭鴱埲糨孀哌M門戶,喃喃道。
要知道,蕭澤為了碾壓老者靈識化身,可是動用了帝威的。
盡管那一絲帝威極其微弱,甚至比不上蕭澤全盛時期的萬一。
但那仍是帝威,無可阻擋,無物可攔,足以震動這個神州大陸,引來天道注意。
不過,也就在那時,蕭澤早已通過大手段將圣墟掌握在了手中。
這于他而言,有了力量,要想封鎖圣墟的動靜還不簡單嗎?
與此同時,張若萱也已經(jīng)徹底踏入了秘境,步入到幻天秘境當中。
忽然,在張若萱出現(xiàn)的一瞬,一副動態(tài)的畫面就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嗯?”張若萱秀眉微蹙,不自覺的向后退了幾步。
可無論她怎么移動,畫面仍是清晰的出現(xiàn)她面前。
她的附近漆黑一片,唯有那滾動的畫面成為了這黑暗中唯一的光源。
“這是剛剛的那名老者?”
張若萱看著畫面中的幼兒,只覺得有些眼熟。
幼兒雖小,但那五官的輪廓還是可以與老者對比的。
畫面緩慢的在張若萱面前轉(zhuǎn)換著,如同親身經(jīng)歷,似是一個局外人看著幼兒成長的一生。
從幼兒時期,到少年,青年,中年,直至后面的老年。
到了青年時,張若萱就已經(jīng)能夠確定,畫面中人就是老者了。
于是便這般,張若萱如同觀影似的看著老者的漫長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