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林年年和江月,都一臉的疲憊。
毫無疑問,昨晚他們都失眠了。
如果真的不再適合,也許分開是最好的選擇。
可即便理智如此承認,情感也難以做到。
有時理智甚至自己說,不不不,這是我理智所達不到的,你需要自己調(diào)節(jié)情緒。
不過值得高興的是,起床以后,等待林年年的,是無與倫比的優(yōu)渥生活。
當然,這一切都少不了舅舅的精心安排。
是啊,家人才真正可貴。
畢竟,血濃于水。
而男女朋友的關系,實在是不夠穩(wěn)固。
用完早餐以后,林年年歇在一邊,向窗外望去。
過往她與江月親密的場景,歷歷在目。
兩人的開始,很是迅速,甚至有些突兀。
兩人的結(jié)尾,似乎照應了開頭,同樣來之若旋風。
她正感傷的時候,趙庭云打電話過來。
“喂,年年,你現(xiàn)在有空嗎?過來一下公司,好嗎?”
這讓林年年一頭霧水,她明明早已離職。
于是,就問道:“趙總,你有什么事嗎?”
“有事,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來處理一下?!?p> 想到過去趙總的照顧,林年年不好推辭,就答應前去。
誰知,她剛出了大門口。
就有一輛車朝著她開來,車上坐的,正是趙庭云。
想來他已等候多時。
“快上車,年年?!壁w庭云說道。
“好,趙總,你別著急?!绷帜昴曜狭塑?。
在車上,她清楚地看見,趙庭云急躁的模樣。
“趙總,你到底有什么事?。俊绷帜昴瓴唤獾貑柕?。
“事情很簡單,帶你離開這個家。”趙庭云回答道。
“啊?為什么?舅舅待我很好?!?p> “等到了地方,我就將事情全部告訴你。”
“好吧?!?p> 車繼續(xù)向前開著,后來到了一棟房子前,就停了下來。
“上去坐坐吧,年年?!壁w庭云發(fā)出邀約。
“好啊?!绷帜昴晁齑饝?p> 等進了屋子里,林年年猛然發(fā)覺,這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
墻上掛著一張照片,照片里是三口之家。
出于好奇,林年年湊了過去,想看清那個小孩的臉。
“怎么樣?她長得可愛嗎?”趙庭云問道。
“嗯嗯,很可愛?!绷帜昴觌S口說道。
“那是當然,因為她正是你啊?!?p> “哈?”林年年有些慌了,“你說什么?她竟是我?那旁邊的兩位是?”
“沒有錯,旁邊的兩位,正是你的生身父母?!?p> “竟然是這樣,可為什么你知道這些?”
“因為,上天要我?guī)椭?,離開那個瘋狂的男人?!?p> “你是說……”
“沒錯,就是秦詠。”
“不不不,舅舅人很好?!?p> “也許他在掩飾?!?p> “如果你知道一些事情,請務必如實告訴我?!绷帜昴昀×粟w庭云的手臂。
“當然?!?p> 接下來,趙庭云就將他所知道的,盡都告訴了林年年。
原來,在二十多年前,秦詠為奪回秦家控制權,設計傷害林年年的父母。
為了保護林年年,他們提前將她送給了自己的朋友撫養(yǎng)。
而告訴趙庭云一切的,正是林年年的父親——薛玉落。
聽完趙庭云所說的,林年年大為震驚。
本就因為江月的事,而情緒低落的她。
現(xiàn)在,又知道了這驚人的過往。
難道連血緣關系,都不值得信任了嗎?
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蹲在地上。
“你去找江月吧,和他遠走高飛。其他的事,就交給我。”趙庭云說道。
他本來認為,江月不配成為王子。所以才想送公主離開。
可是如今情況緊急,作為騎士,當以守護公主為第一要緊的事。
因此,只能拋開私見,顧全大局。
“不用,請不要小看我,我能夠面對這一切。”林年年站了起來,她已決定要當面質(zhì)問秦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