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個背簍對凌禹來說沒什么壓力,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凌禹這樣天生神力的。跑了沒多久,一開始隊伍里輕松聊天的情況就漸漸消失了。
隊伍被逐漸拉長,唐三和戴沐白跑在最前面,小舞、朱竹清、馬紅俊和奧斯卡在中間,寧榮榮一個人落在最后面。當然,請忽略某個輕輕松松在隊伍前后不斷移動的人。
“小三、沐白,你們倆這么快就跑不動了?”凌禹再次從眾人的反方向路過,看到唐三和戴沐白站在原地等人,不由得戲謔道。
唐三見凌禹跑了這么多路,依然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微微皺起了眉頭。等到后面的幾人跟上來,才開口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大家。
奧斯卡聽完唐三的話也是眉頭微皺,看了看已經(jīng)累的雙手扶住膝蓋不停喘氣的寧榮榮一眼:“我認為唐三說的很對,大師這就是要考驗我們。照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小三和戴老大的負重是偏輕的,我和榮榮的是超過了極限。其他幾個人的是剛好在極限以內(nèi)。只不過……”
奧斯卡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好不容易緩過來的寧榮榮打斷:“等等!既然大師是想讓我們合作完成這次考驗,那禹哥呢?”
小舞聞言也開口道:“對啊,禹哥一個人的負重就有千斤,這……”
“別想那么多了,趕緊跑你們的吧!”凌禹從眾人身邊路過,剛好聽到這些話,停下腳步對眾人道:“小三猜的不錯,大師的本意就是讓你們幾個在壓力面前好好培養(yǎng)一下團結(jié)合作的精神。至于讓我和你們一起跑,純粹就是為了惡心我來的。就連他這些東西,都是早就準備好了的,我什么時候回來,他就會什么時候讓我去跑。”
說著,凌禹從自己背后的背簍里取出一塊負重,指了指上面的租借日期:“看,半個月前就租好了。專門等著我回來呢。倒是你們幾個,難道我沒有和你們一起參加這次考驗,你們就不把我當朋友了?”
“可是……”唐三還想說點什么,寧榮榮已經(jīng)先開了口:
“當然不會!哪怕禹哥你一直不回來,也是我們的禹哥!”
寧榮榮的話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贊同,就連一個月來都沒怎么開過口的朱竹清都說了一句“我們是伙伴”。所有人都是這樣,唐三當然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只好任由凌禹一個人先往前跑。
只是當眾人目送凌禹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完成十個來回的任務,并且在史萊克學院門口看見他十分悠閑的坐著的時候,心里不約而同的冒出了“親手清理門戶”的想法。
大師站在史萊克學院門口,面前放著一只盛滿了溫熱淡鹽水的木桶,手邊還放著一摞粗瓷碗。此時,他正盯著一邊的凌禹,額頭上青筋直冒。凌禹跑步的速度其實沒有很快,在其他人跑完三趟的時候,凌禹跑完十趟回來了。
大師原本因為其他人一起回來而有些欣慰的神情頓時僵硬在了臉上。然后,還沒等大師反應過來,凌禹十分迅速且熟練的在史萊克門口支起一把太陽傘,放好躺椅,還從儲物戒指種取出了一碟冰鎮(zhèn)水果,舒舒服服的開始享受生活。
大師:……
其他還在炎炎烈日下跑步的人:……
為什么要在他們辛辛苦苦接受懲罰的時候做這種讓人討厭的事?。。。?p> 為什么我們不僅要接受這種看起來不可完成的提罰,還要受到精神上的雙重打擊?。。。?p> 第五趟回來的時候,七個人已經(jīng)基本處于報廢狀態(tài)了。喝完鹽水后還是氣喘吁吁完全走不動路。凌禹看著幾個人的樣子,小小的嘆了口氣,站起身來。
“凌禹,你的懲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要去插手其他人的事情!”
大師的聲音在眾人身后響起,凌禹毫不在意的揮揮手:“那就算我把明天的加倍懲罰先完成了嘛!”
說著,凌禹走到唐三身邊,伸手架住他即將倒向地面的身子,把他背簍里的石塊拿了一部分,放進自己的背簍。等唐三站穩(wěn)之后,又如法炮制,把每個人都從地上扶了起來,同時,也從每個人的背簍里取走了一些石塊。
“……禹哥?”朱竹清喝完鹽水,眼前突然一陣恍惚。她踉蹌了幾步,險些摔倒。好在一雙手臂及時扶住她,這才沒有出事。剛才的路程里,她一直不肯讓戴沐白幫她負擔那些石頭,這才導致她現(xiàn)在這么虛弱。
站穩(wěn)之后,朱竹清對著凌禹感謝的一笑,十分自然的把手臂從凌禹手中抽出來。凌禹并沒有察覺到朱竹清的異樣,和之前一樣從她的背簍里拿走石頭,繼續(xù)走向下一個人。
很快,每個人身上背簍里的重量就減輕到了他們可以承受的地步,甚至可以慢慢的跑幾步。朱竹清看著前方那個幫他們所有人分擔了負重的人,忍不住問道:“你的任務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為什么還要來幫我們?”
凌禹有些意外朱竹清會主動開口,畢竟這姑娘可是出了名的高冷,輕易不說話的。
“我們是朋友同伴不是嗎?在邊上看你們一會兒熱鬧就夠了,難道我真的會不管你們,自己一個人快樂?”
奧斯卡聽完凌禹的話,一副被感動的樣子,捏著嗓子模擬女孩子的聲音說道:“天??!禹哥你好體貼,奧斯卡好感動哦!”
那扭捏的聲音毫不意外的換來了其他七人異口同聲的嫌棄,凌禹更是直接把奧斯卡那塊石頭又給放回了他的背簍里,成功的鎮(zhèn)壓了這個還想繼續(xù)作妖的人。
雖然有了凌禹的加入,眾人的壓力沒有那么大。但還是一回到史萊克就紛紛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除了凌禹。
把幾個昏過去的人安頓好之后,凌禹來到了弗蘭德的辦公室。大師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凌禹一進門,就聽到他的聲音:“弗蘭德!那小子我是管不了了!你看看,他才剛回來,就這么破壞我的教學計劃!”
凌禹聽得心里一陣無名火起,皺著眉頭一把推開門:“原來您也知道我今天剛回來?那您還無緣無故的懲罰?您見過哪個老師這么針對自己的學生的?我尊敬您是長輩,可您有一個長輩該有的樣子嗎?”
“院長,很抱歉我今天不能跟您好好匯報這一個月我的行蹤了?!绷栌砜粗ヌm德說完,目光又轉(zhuǎn)回大師身上:“您身為老師的話我會聽,但如果您是想讓我無條件對您言聽計從,還是趁早放棄這個想法吧!”
說完,也不管大師和弗蘭德是什么臉色,凌禹轉(zhuǎn)身就走,完全沒有一點遲疑。辦公室里,弗蘭德看著大師僵硬的臉,表情十分扭曲:
“小剛啊,前兩天你怎么跟我保證的來著?是誰跟我說凌禹是凌禹,那個人是那個人,他不會遷怒的來著?你到底想做什么?”
大師有些不耐煩的拍開弗蘭德的手,煩躁道:“你不懂!以前凌禹身上從來沒有那個人的氣息??墒沁@次,那個人已經(jīng)和他接觸過了!凌禹遲早會變成像那個人一樣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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