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凌禹還沒走出兩步,就被一個聲音叫?。?p> “喂,那邊那個小子,你是那個唐三的朋友吧?”
凌禹:“……”
我不是才來一天?這就已經(jīng)被盯上了?小伙子你打探消息的水平不錯嘛!
想是這么想的,但是實際上凌禹完全沒有想要停下腳步搭理這倆的念頭。他忙著回去睡覺~畢竟他可是一個剛剛從萬里之外趕回來順完一個人設(shè)又緊接著換了個馬甲順第二個人設(shè)的大忙人啊。
自從他回來還沒好好休息過呢,現(xiàn)在的凌禹感覺自己已經(jīng)處于“一碰枕頭就能昏過去”的境界了。
只是凌禹不想和泰隆泰諾父子倆糾纏,這兩個人卻并不想輕易放過他。想想也是,這倆在史萊克學(xué)院門口望夫石一樣的蹲唐三蹲了這么多天,連根唐三毛都沒蹲到。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和他唐三有點關(guān)系的凌禹,還不趕緊的往死里懟。
凌禹的腳步微微頓了頓,那雙深邃得有些令人害怕的黑色眼瞳中沒有一絲情感:
“你在叫我?”
盡管那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泰隆泰諾父子倆卻感到了極度的恐懼。就像是他們原本打算去獵魂森林抓一只十年魂獸,結(jié)果誤入星斗大森林順便捅了一個至少生活著十只十萬年魂獸的巨型魂獸老巢,那些恐怖的存在還集體盯住了他們一樣。
兩人瞬間失聲。按照他們得到的情報,這個與那名讓他們力之一族少族長丟臉丟到了整個史萊克學(xué)院各個角落,名為唐三的家伙關(guān)系極好的少年,僅僅是一個四十多級的魂宗而已。
就算那個少年是泰隆這個三十多級的弱雞魂尊不管從哪個角度上來看都比不過的,但是為什么在他面前,連泰諾這個老牌的魂王都感到了極致的恐懼?
兩個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深怕自己一不小心發(fā)出了什么動靜,會讓自己被這個給他們的感覺相對于人類更像是怪物的家伙注意到。
凌禹徑直走回學(xué)院,盡管困的仿佛下一秒就能倒地睡著,卻還是沒有立刻回到人群聚集的學(xué)院內(nèi)部,而是轉(zhuǎn)向了史萊克的后山,那片鬧中取靜的森林。
“轟——”
很快,這片在寸土寸金的天斗帝國首都占了一大塊面積、其價值讓無數(shù)人為之咋舌的森林,隨著一聲炸裂的巨響,失去了它往日的平靜。
“年輕人不要那么大火氣啊,氣性這么大容易加速衰老的啊~”
被凌禹一拳轟出的空地上一個聲音響起,聽得凌禹更加惱火。然而幾秒之后凌禹卻意外的冷靜了下來,僅僅只是那雙眼睛里泛起了從未有過的冰冷:
“難道你不該給我個解釋嗎?!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呼……啊~~”
那個聲音忽然轉(zhuǎn)成了好整以暇的輕輕喟嘆,語氣中出現(xiàn)了一抹對凌禹不識貨的輕蔑和痛心疾首:
“我可是神啊,只是付出這么小的代價就能獲得一個神的力量,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
凌禹聽到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臉上的表情也非常符合情理的沒有一絲波動。
那個像是擁有巨大力量,卻完全沒有與之相配的理智和自制力的孩子一樣的聲音還在笑著,繼續(xù)輕快的吐出讓凌禹感覺可怕的話語:
“吶吶,我已經(jīng)把力量借給你用過一次啦!你是不是也要把我想要的東西給我玩一次?”
“反正我們已經(jīng)是一樣的啦,就算現(xiàn)在還不是,用了我的力量的你也遲早會是我們的家人的!所以……你真的不愿意和你的家人分享你所擁有的東西嗎?”
“……”
凌禹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是想說些什么的。然而到底是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而是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那只在重壓之下顯得有些蒼白的手驟然揮出,隨著一道電光閃爍握住了虛空中的一把劍。在那代表了絕對鋒利和無堅不摧的劍光落在了什么東西身上并且成功讓那東西發(fā)出了一聲哀嚎之后,凌禹的聲音才不緊不慢的追了上來:
“……真不好意思,我是個孤兒,從小無父無母無家人。你說你是我的家人,那就請你下去那邊和他們見面吧!”
“怎么可能……為什么你直面了一位神靈還可以發(fā)起進攻?難道你對神明沒有一點點敬畏之心嗎?!可是普通的武魂怎么可能傷到我……難道已經(jīng)有人先我一步?”
凌禹砍了那不明物體一劍之后見好就收立刻收起武魂。他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輕松,要不是剛才和自己說話的這個東西已經(jīng)是他的老朋友了,他知道這東西的弱點,今天大概就只能被迫成為這詭異東西的“家人”了。他可一點都不想莫名其妙進了人家的族譜。更何況這東西還不一定,不,絕對不是個人。
“原來如此啊~~”
那個似乎沒人能看得見的東西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秘密,語氣更加惡劣了一些。凌禹依然維持著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持劍的那只手再次抬了起來。
銀白色的劍光再次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半圓形的弧線,帶著要把整片天地連著空氣一起撕碎的氣勢落下。
“嘶……哈哈哈哈哈!”
空氣中先是響起一聲有些痛苦的嘆息,緊接著是暢快而猖狂的笑聲。凌禹冷著臉又是連著揮出幾劍,直到將那笑聲的主人逼的再也笑不出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真是暴躁啊,年輕人!不過,你終有一天是要和我們站在一起的啊,現(xiàn)在做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
“這可是你的命運啊!凡人怎么可能有能力反抗偉大的命運呢!”
“那是你而已!命運什么的,用這種可笑東西作為讓我放棄生命的借口,你不覺得這本身就很荒謬嗎!”
凌禹終于吐出了他走到這個森林之后的第一句話,不似人類的嘶吼聲伴隨著狂風(fēng)驟雨般的攻擊向著那個聲音的主人撲過去。這一刻的凌禹,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已經(jīng)不像一個有理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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