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珊珊把鈴丫鬟踢走,她騎馬出去散心,在街上聽到潁南的事情,更是決定要把柳逸給搶回來。
她決定了,先去找柳逸,把他打包帶回來。反正他沒有功績,年紀又小,現在不知道長成什么樣子了。
剛離開潁南的時候,她就打聽好了,知道白箐的出生,就是個村姑。得到北靜王的照顧,成了郡主。
雖然田珊珊出生比白箐還要不好,但是她打心眼里瞧不起這對母女,所以自視甚高。
很快,她就想到了辦法,先從楚未央身邊的人著手。她早就知道白家村了,白箐有兩個弟妹,聽說很虛榮。
親爹又是個好吃懶做的,后娘還是個事精。等她這次去潁南,要是搞不定柳逸,她就讓白家村的人大鬧。
到時候別說潁南王了,就算是北靜王親自出馬,都要被指責的。她再從里面作梗,看她們母女倆怎么翻身~
田珊珊越想越高興,她去找大將軍辭行,現在就準備去潁南。
“爹爹~”田珊珊進出大將軍的房間慣了,進去的時候將軍夫人正在給大將軍捶背。
“你這個沒教養(yǎng)的,進門不知道敲門,還不會說話嗎!”
將軍夫人李氏,見大將軍不說話,過去就猛踢田珊珊的膝蓋窩,等她跪下,拿著檀木片打了十個巴掌。
田珊珊的臉馬上就腫成了豬頭,她開始賣慘,眼淚汪汪的。模樣好看,加上楚楚可憐的表情,所以大將軍說別打了。
“老爺,她就是這樣。”李氏開始告狀,當初田珊珊怎么打她的女兒,今日要替女兒報仇:“她就是個雙面派。
柔兒就是被她打了,還推去荷花池里,現在二王爺想要個孩子,她一直沒有孕,怎么能給將軍府增加榮譽呢?!?p> “此話當真?”大將軍氣得吹胡子瞪眼,田珊珊連忙爬過去求情。
“爹爹,我不知道,當時是無心的。”她本來不想承認的,但是當初丫鬟和幾個妾室都看到了,她要是說謊,會被打死的。
“打二十軍棍!”大將軍一腳踹過去,把田珊珊的肚子踹出血:“野草一個,嫡庶不分,你母親就是個丫鬟。
在外面作威作福就算了,本將軍還以為你在府里受委屈,原來是嫡親柔兒受委屈,拖出去打!”
“爹爹,您打我二十大板都可以,二十軍棍要人命的~”
田珊珊還想去潁南呢,被打了她得修養(yǎng)半年,到時候婚約都好了。就算是能拖到十八歲,也是于事無補了。
“沒聽到嗎,拖出去!”大將軍喜怒無常,田珊珊敢騎到他頭上去,還說假話。
在營里說她在府里怎么可憐,原來都是編的。李氏高興得都想拍手了,她讓丫鬟速去二王府給田柔送信。
田柔溫柔,李氏原本也不是惹事的,但是田珊珊現在敢進她院子不敲門。上次打了田柔,害她從臺階上滾了下去,現在很難有孕。
大將軍踢了田珊珊的肚子,活該受到懲罰,這種大快人心的好事,李氏高興得不行。她還去廚房和藥房說了,不給田珊珊好東西,好好吃苦頭。
“哈哈哈~”二皇子宮里傳出來清脆的聲音,田柔看著丫鬟帶來的紙條,高興地不行。
“柔兒,你在笑什么呢?”二皇子曹笛,性格算是溫柔的,還好田柔不惹是生非,在府里為他盡心盡力。
“殿下,當初欺負我的小蹄子,現在被打了二十軍棍,聽說肚子會留下后遺癥,比我還要可憐?!?p> 田柔摸了下肚子,現在都在調理,田珊珊這個賤蹄子,也有今天。
“你高興就好,吳太醫(yī)來瞧過也說了,只要你心情平和,是能夠有孕的?!?p> “殿下,你不知道,當初我們成親的前一個月,小蹄子用布蒙住我,滾臺階都不算什么。她還提著我去墻上推下去,滾到了池子里。
當初我水性要是弱一點,哪里能嫁給你,估計早就被埋去土里了?!?p> 田柔對田珊珊一點感情都沒有,七歲從小鎮(zhèn)上接回來,丑不拉幾,還是個小矮人,比四歲的娃娃還要矮。
當初不是她在府里給田珊珊爭取到好東西,她能長這么高,后面卻被田珊珊算計,一點都不知道感恩。
“柔兒放心?!辈艿押苁菍檺厶锶幔似镣?,性格還好,只是提到田珊珊會變臉:“大將軍想要讓她嫁去東宮,不會如愿的?!?p> “殿下,你為了我得罪太子,他很小心眼的?!?p> “不會,我更偏向三弟,現在六弟都被太子給籠絡了。我們一向不爭不搶,可是,這個事情,我得去講一講。
太子喜歡漂亮的女人,天下間又不是只有大將軍府的庶女漂亮,滿朝文武的閨女,拉出來一個,都比她漂亮多了?!?p> 田柔拍著曹笛的手:“殿下放心,我會給你生一兒半女出來的。”
曹笛溫柔地朝她笑,下午約了太子去騎馬,剛好丞相的三女兒十七了,聽說很漂亮,讓太子見一見也好。
田珊珊肚子被踹出問題來了,大夫看到都說,以后有孕困難,她哭了一天。又想到太子會娶她去做妃子,更是難受。
鈴丫鬟忙進忙出的照顧,被田珊珊拿瓷瓶打出去,她要真正的丫鬟伺候。見到親生母親就煩,她被打成這樣,根本就幫不了忙。
鈴丫鬟在李氏和大將軍面前,頭不敢抬,在田珊珊這里,屁都不敢放一個,左右不是人。
大將軍讓大夫隨便治治,懲罰夠了再治好,他開始著手去和太子聯姻的事情。哪里知道,太子看不上庶女。
二皇子都能娶嫡女,他可是太子,娶了個庶女,會被朝堂恥笑的,所以這個好事,就被告吹了。
田珊珊知道后,就開始安心養(yǎng)病,太子那個孬種,有什么好,就知道吃喝玩樂,長得也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李氏來瞧過幾次,每次走后,田珊珊的病就加重,她還想去尋白家的人來府里住,到時候帶去朝堂求證。
現在她成了這副德行,在將軍府說不上話,出去都困難,更別說帶著一身窮酸的人家來給她找晦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