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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學(xué)神很傾城

44:她就是我的森林

一眼學(xué)神很傾城 咖啡煮清茶 1921 2020-09-02 01:00:00

  容淅郁悶了一陣子。

  她覺得,傅譯兮一定是神經(jīng)了,或者是男性生理期到了,懶得也思考。

  出了校門,走到公交站臺等公交車。

  時間還早,這個點(diǎn)封弋還沒放學(xué),她去早了也是站在門口傻等,還不如坐公交慢慢來,時間也差不多。

  不過五分鐘,公交來了,容淅投幣上了車。

  傅譯兮坐在車?yán)?,見容淅上?5路公交,有些疑惑,喃喃:“這不是回去的公交?”

  “少爺,您說什么?”司機(jī)側(cè)過頭問傅譯兮。

  “沒事?!备底g兮搖頭,“不必等了,走吧?!?p>  與此同時,傅譯兮拿出手機(jī),搜索了55路公交車的站臺。

  “完全相反的方向。”

  “她要去哪兒?”

  傅譯兮又看每個站臺的位置,55路的終點(diǎn)站是云川二中。

  “云川?不會,她沒理由去云川?!?p>  傅譯兮對司機(jī)說:“小心跟著那輛公交?!?p>  “好的?!?p>  跟了幾站,途徑一家大型的毛絨公仔店,櫥窗外是一個超大的泰迪熊,看著很是可愛,傅譯兮愣了神,下月圣誕節(jié)那日,是她的生日。

  他剛剛說的話,的確過了。

  他后悔了。

  她素有收集毛絨玩具的愛好,尤其喜歡泰迪。

  “折回剛剛那家毛絨公仔店?!备底g兮說。

  “是少爺。”

 ?。?p>  “又是美好的假期?!背隽私淌?,江舒垚雙手枕著頭,一臉陽光粲然,“弋哥,今晚咱仨兒去哪兒嗨皮一下?要不,枚特,聽說老板進(jìn)口了新貨,味道超正點(diǎn)。”說完,一臉邪魅相。

  “新來的服務(wù)生,也很正點(diǎn)吧!”莫叒非接了一句。

  江舒垚訕笑:“都正點(diǎn),老板可眼巴巴等你去呢!”

  “改日?!?p>  “有約了?”

  “嗯?!?p>  江舒垚痛心疾首:“又是跟你的小未婚妻?”

  封弋不樂意了:“干嘛?一副死老爹的模樣?!?p>  “弋哥,你真打算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這不是封弋以往的做派。

  封弋一語驚人:“她就是我的森林。”

  江舒垚勸他:“弋哥,世界那么大,你應(yīng)該多看看?!?p>  “看過了?!?p>  莫叒非開口了:“弋,你們在一塊兒有段時間了吧?”

  “嗯,快兩個月了?!?p>  “弋哥,成天摟著一個女生,不會發(fā)膩嗎?”江舒垚驚呼,“反正我受不了?!比绻麑鎴惖牡鮾豪僧?dāng)忽略不計,他的長相自無可挑剔,家室也不差,百分百算一枚男神。

  正因?yàn)橛羞@個資本,他游戲花叢很多年了。

  “去你的。”

  莫叒非也懶得跟江舒垚廢話,繼續(xù)說:“哪天叫出來,認(rèn)識一下吧。”

  “明天吧,我請你們吃飯,介紹你們認(rèn)識?!狈膺郧芭笥巡簧?,江舒垚見得多,莫叒非沒見過幾個,當(dāng)然,封弋也曾未這般主動的,正式地相約介紹。

  如此看來,他是認(rèn)定了這個女生。

  “弋哥,吃飯多無趣,到時候小酌幾杯唄!”江舒垚挑眉,“咱們要喝個痛快,慶祝你找到摯愛?!?p>  “喝酒單獨(dú)請?!?p>  “???為什么?”

  莫叒非一笑,自然明白它的用意:“你喝多了,容易胡言?!?p>  “我的酒量很好的?!?p>  封弋一臉嫌棄:“上次吐了我一身?!?p>  “那都是意外。”

  “你都意外多少次了?”

  “我…”

  三人走一路,鬧一路,很快到了校門口。

  “弋,我和舒垚騎機(jī)車回家,你呢?”莫叒非問。

  “我打車去一中?!?p>  “需不需要我載你一程?”

  這個點(diǎn)剛放學(xué),打車回家的學(xué)生極多。

  “也好?!?p>  “貌似不用喲?!苯鎴愔噶酥感γ婀徽九_,以他的視力,看得極其清楚。

  容淅下了車,準(zhǔn)備過去,不過這會兒是紅燈,過不了人行道,她只能等著。

  綠燈了,容淅準(zhǔn)備過人行道,被人拉著手腕,拉入懷中。

  這個懷抱,她很熟悉。

  畢竟路上人來人往,對面就是學(xué)校,還是得注意影響,容淅忙退出他的懷抱,四目相對,問:“封弋,你怎么?”

  封弋上前拉她的手,有些冰涼:“不是說好我去一中找你?”

  “我們提前放學(xué)了,我就來了?!?p>  封弋樂不可支:“這么迫不及待?”

  容淅吐了吐舌頭。

  她是不是說得太直白了。

  “正好,帶你認(rèn)識一下我兩個死黨?!?p>  “嗯?!比蒌绖傄獎訌?,立馬眉頭一皺:“腿麻了,走不了。”

  一中到二中有段距離,她中途又站了一陣子,能不發(fā)麻嗎?

  剛下車還不覺著,這會兒是真心走不了。

  聞言,封弋立馬蹲下身,也不避忌著路上人流如織,幫她捶腿。

  捶了會兒,才問,“感覺好點(diǎn)了嗎?”

  “嗯,好多了?!比蒌绖恿藙油?,“可以走了?!?p>  一旁的江舒垚是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這晴天白日,又是在校門口,你們兩位就別肉麻我們兩條單身狗了吧?”

  容淅認(rèn)識江舒垚,是那次校慶的主持人。

  旁邊那位應(yīng)該是莫叒非了。

  封弋?dāng)堖^容淅的肩膀:“介紹一下,這是我未婚妻。”

  “江舒垚,莫叒非?!彼窒蛉蒌澜榻B了兩個死黨。

  容淅也很客氣:“你們好,我叫……”

  江舒垚笑著說:“我知道,容淅嘛。東城一中高二理科班的金字招牌,不敗的學(xué)神。你好,我是江舒垚?!?p>  “你好,不過,哪兒有那么玄乎,運(yùn)氣好罷了?!比蒌揽蜌饬艘幌隆?p>  封弋也是護(hù)短:“你本來就很好,要不然怎么能得到我這么好的未婚夫?!?p>  容淅反駁:“你到底是在夸我,還是在夸你自己?”

  “你,當(dāng)然是你?!?p>  莫叒非倒是一怔,知道封弋的未婚妻來自東城,卻不知是大名鼎鼎的學(xué)神容淅。

  他倒是第一次見封弋一般在意一個女生,滿心滿眼是她,依著她,順著她。

  莫叒非也伸出手:“額,你好,莫叒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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