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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姐姐教我魅惑暴君

第九章 裝病

妲己姐姐教我魅惑暴君 玉仙白白 2057 2020-07-27 23:56:27

  六月更深了,日日空氣中彌漫的熱浪,讓人喘不過來氣。蠶兒敬業(yè)的高聲啼鳴,在外院頂著日頭灑掃的宮女們皆是汗流浹背,卻仍舊穿著整齊的宮服,層層疊疊,看起來也悶得慌。

  “渺兒,把窗頭上的那盆美人蕉給搬進來。”

  離沅瞇著雙桃花眸子,愜意地全身攤在美人躺椅上,穿著一層碧色薄紗,影影綽綽間曼妙的身材一覽無余。就這般她都仍舊嫌不夠清涼,一只纖細(xì)玉手有一下沒一下得打著扇子,另一只不間斷地翻動小湯匙往口中送著酥山。

  “這天兒啊,真是忒熱了些,您瞧這美人蕉都給曬耷拉了頭!”名為渺兒的小宮女,抽袖輕揩了揩額角的汗珠,抱著盆美人蕉,抱怨著天氣。

  “害,這天氣也改不了。些余下的酥山還多著呢,待會你吃些后,也給院里其他的宮女們分分?!?p>  渺兒聽聞欣喜萬分,道諾連連。

  這位小主兒倒是不同于別的宮的娘娘,她可甚得皇上寵愛,隔三差五皇上就往這邊來探望,尤其是這段時日小主兒對外稱抱病,皇上更是勤得日日前來。

  原先聽說這位主兒是永巷來的,離孃皇后生辰高臺一舞就得了皇上的寵幸,作為唯一一個入了宣政殿服侍的娘娘,下人們本以為她會持寵而嬌,誰知這位主兒是個大咧和善的人,平日對待下人體貼,一段時日下來關(guān)系甚是融洽。

  只是渺兒看著臥在美人榻上的嘴不見停的美嬌娘,身著單絲綢衣,雖是見著清涼,可怎么見都過于暴/露。作為娘娘,搭配那葛優(yōu)躺的動作,確實看著不怎么得體雅觀。

  渺兒是離沅的貼身婢女,看見自家主子這個模樣,也是擔(dān)心,直腸子的她講心里話透了出來:“主兒,您這個衣著是不是不太妥當(dāng)呀…”

  離沅不解:“有何不妥?”

  渺兒不動聲色靠近離沅,俯身湊在離沅耳邊,咽了咽口水低聲細(xì)語道:“皇上不久可要來了,您可還在裝病呢,這個模樣被瞧見了,皇上只怕會責(zé)罰您了?!?p>  離沅聽后直起身子似是覺得有道理,可忖了一忖又慢悠悠躺了回去,塞了顆糖酪櫻桃,含混不清道:“害,這還早呢,算著平日來的時間,他還得要個半個時辰呢?!?p>  沒錯,離沅就是在裝病。

  其實原先她僅僅是因為不想見到慕南桀而裝病,誰知那狗男人得知自己病了,竟然莫名其妙比平時來的更勤了。人家堂堂君王一蹙眉一跺腳想來,離沅也不能抗命強行擋著啊,真是有苦說不出。

  后來她也想通了,她既然不想再在慕南桀身邊多待下去,那就得早些完成任務(wù),早些將封印符取下后自己投胎。

  所以至少目前,為了達成她的目的,她還必須得忍忍,暫時性去面對慕南桀。

  渺兒看著離沅又癱了回去,懶懶散散的全然不在意,雖是無奈可確實離平日里皇上前來還有那么半個時辰,也就隨著離沅去了,自己將玉盤中剩下的酥山端出門,同外院其他那些灑掃宮女們分食去了。

  “再吃,你那腰身是不能要了!”

  是妲己。

  她每每看見離沅如此這般海吃海喝,就頭疼,偏的看著離沅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前些日子才與你說過的話,你都當(dāng)忘了?”

  離沅委屈,撇了撇嘴道:“可是這天這么熱,也就只能吃些冰鎮(zhèn)零嘴解解暑了?!?p>  兩人就這么在離沅的腦中對峙著,離沅也沒注意到金漆宮殿門口悄無聲息地走進了一高大黑影。

  “你啊,就是得多被說教說教。做狐媚子哪能這么容易,身材保持的好了,吊著口仙氣兒,你那一顰一笑才能……”

  “魅惑到男人。”妲己這些日子也無怪乎就會說這么些話,離沅聽得多了,直接搶了妲己的話語權(quán),爭著說了下半句話。

  “魅惑哪個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從離沅身旁傳來。

  “自然是那個最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狗男人嘍…”

  等下,這聲音…

  離沅此話一出,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怔愣了那么一下,離沅僵硬地側(cè)過腦袋,一身醒目的云龍紋繡黑錦袍,映入離沅眼簾。一雙節(jié)骨分明的手緊握成全,青筋凸顯,離沅額角冒出絲絲冷汗。

  是,是慕南桀?。?!

  該死,怎么才這個時候他就來了。

  “狗男人?”慕南桀一雙鳳眸瞇得狹長,怒意勝然溢出,“你是在說寡人?”

  “不不,妾并不是說您!”離沅一個戰(zhàn)栗,起身跪地,殘存的理智讓她裝著病態(tài)嬌柔之態(tài),盈盈匍匐在慕南桀腳前。

  “那你是想勾引別的男人?”慕南桀聽到離沅蒼白的辯解,面色并未好轉(zhuǎn),反而臉更加鐵青,濃眉蹙得更深,語氣也沉重幾分。

  真是百口莫辯,越抹越黑。

  離沅只覺著自己是進了一條死胡同,出不得越不過。

  干脆閉上了嘴,保持著沉默,睜著雙晶瑩瑩大眼,時不時咳嗽幾聲,賣著可憐勁。

  離沅每每咳嗽那么幾下,薄薄碧色紗衣之下的柔軟,隨著身體的起伏,明晃晃地晃動著。慕南桀看的分明,喉結(jié)上下滾動,眼神變得暗沉。

  半晌之后。

  “衣服穿上?!蹦侥翔铋_口打破了這詭異的沉默氣氛,取下身上的外袍,扔向離沅,自己大步一邁,彎身坐在床榻之上,支著腿,抬手撐著下頜,坐姿仍是隨意不端。

  離沅只感覺視線一黑,忙取下蓋到頭上的黑衣外袍,怔愣那么片刻,隨即又反應(yīng)過來,俏臉霎時布上一層紅霞,臉紅耳赤間,手上迅速的用袍子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慕南桀好整以暇看著面前的人兒,心情倒是恢復(fù)了幾分。

  而離沅此時心里卻是苦的,怎得每回都在這男人面前栽了跟頭!自己都想抬手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太丟人了。

  “我此次前來得早,是因為有要事要告知于你。”

  慕南桀也并未叫離沅起身,隨手端起一旁的花型青瓷盤,拾著湯匙,往嘴里送了一口酥山。

  呔!

  那是可離沅用過的湯匙!

  離沅杏目圓瞪,朱色唇瓣微微嘟起,看著慕南桀吃下自己的酥山卻也無法,只得忍著心酸柔柔回道:“殿下有何事要告知于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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