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說話。
奧特姆總覺得事情絕非是尋常。
自己已經(jīng)幫過了火星基地的代表。
沒有必要再幫一次。
他看了眼自己身邊的白皮膚的老板。
總覺得如果自己不好決定。
不如就聽一下他的意見。
“……請您直說。如果我們辦得到。我們肯定辦到。”
思前想后。
白皮膚的老板揣摩出了代表和奧特姆現(xiàn)在的心態(tài)。
他愣了一下。
隨后用相當(dāng)客氣的語調(diào)。
爭取不要把自己的話說滿。
畢竟,他也只是一個維修車間的老板。
遇到了軍人。
多少還是會矮上了一頭。
“好。我這就告訴你們?!?p> “事實上。事情是這樣的。”
“我們這邊的先頭部隊,已經(jīng)出發(fā)去了前面的戰(zhàn)場?!?p> “但是?!?p> “也就是出發(fā)了沒有多久?!?p> “我們這邊就遭受了襲擊?!?p> “雖然,這樣的擔(dān)心,未免有些多余。”
“但是?!?p> “可否請二位幫一個小忙。”
“去前面幫我們看看到底是一個什么情況?!?p> “我們這邊?!?p> “您也是知道。”
“艦船全都在剛剛的襲擊當(dāng)中被擊沉了?!?p> “所以,只好請二位幫助了?!?p> 火星基地的代表人說話相當(dāng)?shù)恼\懇。
二人聽來聽去。
都不好拒絕。
只是向前面?zhèn)鬟f一個消息。
看在剛剛收到的那一份報酬的份上。
奧特姆認(rèn)同了這樣的一份委托。
“好吧。請把基地的通訊密碼給我一份,我聯(lián)系到位了以后,會把照片發(fā)送給你的。”
沒有問。
代表人到底為什么不能直接聯(lián)絡(luò)。
考慮了一下。
雖然沒有明說。
但多半是因為剛剛的襲擊。
就連基地的通訊裝置也一并毀壞了。
反正。
奧特姆在拿到了通訊密碼以后。
立刻帶著白皮膚的老板離開了這里。
“奧特姆,你到底怎么看?”
見火星基地的人員離自己二人有些距離。
白皮膚的老板總覺得這里面依舊還有些蹊蹺。
他暗自嗔怪了一眼奧特姆剛剛的利索。
不由得像是尋根探底一般的追問道。
“……還能怎么看?還不就是這樣?去前面?zhèn)鬟f一下消息,順便把照片送回來?!?p> “又不是沒有跑過腿,別這么少見多怪?!?p> 將白皮膚的老板直接拉上了自己的艦船。
奧特姆暗自嗔怪白皮膚老板的鬧事程度。
自己二人現(xiàn)在正處在火星基地的控制區(qū)域。
怎么能夠在大庭廣眾之下。
隨便談?wù)撨@樣的事情呢?
萬一真的有事。
雙拳難敵四手。
豈不是白白鬧出了笑話?
更何況。
哪里有事?
“哦,知道了?!?p> 像是在懷疑自己得了老年癡呆。
白皮膚的老板也是個能耐人。
提的起,放得下。
一路被奧特姆拉扯上了特型驅(qū)逐艦。
進(jìn)艙門的一瞬間。
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仿佛是剛知道了一樣。
“……呵呵。”
十分干脆的用出了自己的口頭禪。
奧特姆心里越著急。
面上反而是越冷靜。
他看也不看白皮膚的老板。
把他撂在了艙門上。
一個人走進(jìn)了駕駛室里。
“等等我啊!”
趕忙收起了自己的驢脾氣。
白皮膚的老板妥協(xié)起來就像是京劇變臉一樣的迅速。
他趕忙跟上了奧特姆的隊伍。
一口氣坐上了飛船駕駛室的副駕駛座上。
“呵呵,哪有那么多的為什么?!?p> 將飛船的操作桿握在了自己的手上。
奧特姆駕駛起飛船來。
越發(fā)的熟練了。
他毫不猶豫的將白皮膚老板又想抱怨的腔調(diào)憋回了他的肚子里。
隨后。
一口氣,將飛船的操作桿拉了起來。
將飛船,飛出了火星基地的臨時基地。
“你小子!”
被奧特姆一連串十分有脾氣的操作亮瞎了狗眼。
白皮膚的老板頓時只敢笑罵了一句。
隨后。
不再理會自己腦袋里翻來覆去的蹊蹺。
輕輕松松的躺在了飛船副駕駛座的靠背上。
也對。
這年頭雖然壞人居多。
但要是真有好人。
自己也不該懷疑。
一百萬的星幣。
在奧特姆的眼里雖然很大。
但在白皮膚的老板心中,卻并不算多。
奧特姆也是窮久了。
見到點錢,就跟著別人走了。
白皮膚的老板都想著,是不是,應(yīng)該打賞他一兩個紅包。
給他填一下胃口了。
“……”
將飛船的速度持續(xù)提升。
奧特姆即便是坐在了飛船里面。
都能夠感受到外面的空氣。
到底有多么的凜冽。
雖然是在宇宙的真空環(huán)境里。
但是。
這并不妨礙奧特姆放飛自我。
他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緊張的場面。
就連飛船的機(jī)翼。
都被敵人給射中了。
這要是一般人在駕駛。
那還不是早就被人給解決了?
奧特姆光是想想。
就覺得自己的膀胱都緊了緊。
時勢造英雄。
也不知道被自己打癱瘓了的驅(qū)逐艦II型的駕駛員。
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
不會是被火星基地嚴(yán)加看管了吧?
想到了火星基地的一貫做派。
總覺得一向在意同伴的火星基地一定不會讓他好受的。
奧特姆的心里。
反而是好受了一些。
戰(zhàn)場的風(fēng)向簡直是說變就變。
沒有毅力和決心。
還是不要輕易踏入了吧?
不然就只會是淪為了獵物。
敵軍駕駛員的下場頓時令奧特姆心中多了一點警惕。
他也不是沒有可能被敵人捕獲。
到時候,應(yīng)該怎么辦?
一想到這些。
奧特姆就汗毛直立。
還不如死了算了吧?
微妙的笑了。
奧特姆總覺得這些話。
與其是在寬慰自己。
還不如說是在寬慰剛剛的飛船駕駛員了。
關(guān)他屁事。
“……奧特姆,奧特姆!”
見身邊的奧特姆居然敢危險駕駛。
還是在這么危機(jī)的情況下走神。
白皮膚的老板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了。
他連續(xù)喊了幾聲。
差點就試圖把奧特姆從主駕駛的位置上扒拉下來。
自己試試了。
講真。
自打看見了特型驅(qū)逐艦的威力。
白皮膚的老板就開始羨慕愛爾蘭和奧特姆手底下的飛船了。
要是真的能夠過一個手癮。
簡直是何樂而不為呢?
“聽到了,聽到了。”
一口氣從自己的妄想雜念里解脫了出來。
雖然額頭有了些冷汗。
但奧特姆還是恢復(fù)了正經(jīng)的模樣。
像模像樣的向著任務(wù)的坐標(biāo)點。
飛行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