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回到了安保處為自己安排好了的居所里。
奧特姆十分晦氣的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自打他從維修車間里出來了以后。
天色就開始從陽光變成了陰雨。
奧特姆的身上雖然沒有多少的部位被雨天淋濕。
但是。
依舊是十分的不舒坦。
就像是連骨頭和關(guān)節(jié),都開始變得十分不利索了。
搖了搖腦袋。
奧特姆感覺自己是變老了。
白皮膚的老板既然已經(jīng)和自己攤牌。
奧特姆也沒有了顏面。
再去那里浪蕩。
這也是小年輕的通病。
一遇到什么樣的挫折。
就容易往死胡同里鉆。
奧特姆左思右想,都覺得白皮膚的老板應(yīng)該是看清楚了。
再親也不如自家親。
這是所有當?shù)鶍層之斃习宓耐ú ?p> 過著過著。
就覺得總有一處地方會鬧事。
奧特姆十分尷尬的被白皮膚的老板當做了重點。
雖然有著和他一起許久的經(jīng)歷。
但是。
單論維修車間的發(fā)展來說。
自己似乎的確是不適合再在里面混日子了。
這不是一個壞事。
但本就是舉目無親的奧特姆。
想破了腦袋。
也想不明白自己應(yīng)該去干點什么。
思考再三。
奧特姆為自己從小冰箱里取出了一瓶香檳。
用開蓋器專門的為自己打開了瓶蓋。
順勢。
倒上了一杯小酒。
自娛自樂的喝了起來。
太空基地那邊。
奧特姆已經(jīng)很少去過問了。
那邊的兩個工人。
目前經(jīng)營的還算是順利。
太空基地本就是一間工廠改造過來的。
人力物力本就不需要太多。
自體循環(huán)早就在上一任工廠主的手中完成了。
奧特姆即便是不關(guān)心那邊的生產(chǎn)。
每個月依舊有星幣會自動的匯入奧特姆的存折之中。
但是。
這些都不是奧特姆關(guān)注的重點。
他所關(guān)注的重點在于。
一個20多歲的男人。
即便是有車有房。
他應(yīng)該主動去干點什么?
明明有著非比尋常人的一胳膊力氣。
難道真的只能夠走入營帳。
隨隨便便找一位巨頭投靠了,就完了?
這樣。
到底應(yīng)該怎么長大?
無論怎么考慮。
這都是一個BAD END。
奧特姆抓破了腦袋,都覺得自己沒有必要這么做。
他對于打仗的事情,雖然還算是在行。
但是。
比起這些。
他更樂意在尚有余力的情況下,從事自己感興趣的事情。
比如說維修,比如說設(shè)計。
偏偏這些都需要在維修車間里面完成。
這么一想。
奧特姆有些后悔自己這段時間的沖動。
好好的機會,就這么被自己浪費了。
白白的辜負了白皮膚的老板對自己的信任。
奧特姆不敢再想。
只能夠先認了下來。
確保不會再辜負白皮膚老板的信任。
隨后。
思考起了自己的出路。
設(shè)計方面。
不是奧特姆現(xiàn)在所處的空間站能夠完成的。
這需要相當豐富的知識儲備。
即便是空間站設(shè)計出來了一臺新型的特型驅(qū)逐艦。
但是。
這也是在野的科學(xué)家偶然路過。
幫忙完成的。
做不了數(shù)。
奧特姆左思右想。
怎么考慮。
也覺得只有從自己的老本行上入手。
才能夠真正的解決這個問題。
也就是維修。
“要不和白皮膚的老板還有愛爾蘭商量一下,自己也建一個維修車間吧?”
“雖然總覺得對不起老板,但是自己似乎也就是這個事情才能夠稍微痛快一點?!?p> “反正有錢了。怕這些干嘛?”
“實在不行就讓他們都參與一下股份。免費送的,他們應(yīng)該是不會介意吧?”
腦袋里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個主意。
奧特姆為了繼續(xù)呆在空間站里。
也是煞費苦心了。
白皮膚的老板給奧特姆出題目的時候。
估計也沒有想過會是這么的麻煩。
差一點。
就把奧特姆直接踹走了。
雖然不指望著自己的那個黑心老板看透了這些以后,良心發(fā)現(xiàn)。
但是。
商量卻還是有必要的。
這樣想著。
奧特姆撥通了白皮膚的老板還有愛爾蘭的電話。
這樣說道:
“我有件事情想要找你們商量一下。請你們務(wù)必在3:00鐘之前,趕到XXX,我在那里等你們?!?p> 看了眼自己臥室的鐘表。
剛剛好兩點。
奧特姆放松了下來。
從自己的衣柜里找到了一件還算是正式的服裝。
為自己換上。
又匆匆的跑到了自己樓下的鞋店里。
買了一雙皮鞋。
刷了一次存折以后。
奧特姆頭也不回的。
就朝著約定的地點。
小跑了過去。
用他的話來說。
就是脫胎換骨的感覺。
奧特姆也是成熟了。
“你居然想跟我搶生意?簡直是白養(yǎng)你了吧!”
一陣子的功夫。
到了約定的時間。
白皮膚的老板殺豬一般的聲音就從酒館的飯桌上傳來。
只見白皮膚的老板就像是被人戳中了痛處一樣。
十分痛快的大喊大叫了起來。
“冷靜一點。奧特姆也是沒有事干了。跟你跟我,都不怎么方便。選了一個自己適合的行當,也很正常。你稍微放心一點。給他個機會吧?!?p> 相比于白皮膚老板的“聲淚俱下”。
愛爾蘭顯得格外的成熟冷靜。
雖然說。
奧特姆的提議十分的突然。
但愛爾蘭聽來。
卻不失為一個美差。
白皮膚的老板今年也是一大把歲數(shù)了。
要是突然出了點什么事。
甭提空間站的發(fā)展問題了。
就連飛船的維修都會出現(xiàn)困難。
白皮膚的老板的女婿是另一個空間站的人。
要是真接手了。
經(jīng)營的好不好倒是其次的。
重要的是。
萬一打破了好不容易經(jīng)營出來的局面。
這可怎么辦?
雖然嘴上沒說。
但愛爾蘭的心底還是十分著急的。
奧特姆本就是一個浪蕩的性子。
現(xiàn)在總算是開竅了。
要是再錯過了機會。
愛爾蘭說不準都會翻臉。
在二人一陣子的威逼利誘過后。
白皮膚的老板總算是學(xué)會妥協(xié)了。
但要求依舊是頗高。
股份不僅要求50%,而且還不準奧特姆建的離自己太近。
這下。
饒是有事求人的奧特姆都怒了。
見過頑固的。
沒見過這么頑固的。
一談起利益來。
就只會是葛朗臺。
奧特姆毫不猶豫的拍起了桌子。
準備和白皮膚的老板好好較量一下。
這也勉強稱得上是和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