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湘小姐,到底什么事情啊?”一邊走著,那景芥便一邊疑惑的問著。
“我問你,那個尹白是不是喜歡夏月湘?”她立刻開口問著。
“月湘小姐,這事兒您怎么問我?!本敖娌缓靡馑嫉拈_口。
“你說不說,不說你也不許吃飯!”她立刻開口,語氣有些尖銳。
“哦?!彼狡鹆俗?,便立刻開口:“他何止是喜歡您吶,平時都恨不得把什么好東西都捧到您的手心里,而且,你們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也就是青梅竹馬嘍”。
“我喜歡他么,就是你感覺我喜歡他么?”她又開口問著。
“呃······感覺喜歡感覺也不喜歡,平時,您雖然讓我?guī)湍愠龀鲋饕?,但是,您從來都不跟我說關(guān)于尹白大人的事兒,所以,我也不知道?!彼拱椎拈_口,便立刻問著她:“月湘小姐,您很在意我們的眼光么?”。
“哦,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彼届o的向著對方開口,便又繼續(xù)道:“景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啊”。
“什么秘密???”他驚訝了起來。
“我腦子壞掉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著自己的腦袋。
“月湘小姐,您說什么胡話呢,您又在拿小的打趣了!”他立刻開口,一定也不相信。
“你咋就不信呢?”她放下了手,便又繼續(xù)開口:“你難道沒有覺得我這兩天不對勁么?”。
“這倒是有!”他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她立刻開口說著,便又道:“你上次不是說,我硬逼著尹白不去找姐姐么,就是這事兒,我每天都活在懊悔當中,這久而久之,我心情郁悶,每天都感到不開心,所以啊,這夏家的事情嘛,我都反應(yīng)比較遲鈍”。
“可是月湘小姐,您好像從來都沒有為月清小姐的事情上心過,怎么會傷心難過呢,而且在這二十城中,誰都知道,月湘小姐和月清小姐是不合的,您現(xiàn)在這么說,連我都不相信呢”他坦白的開口,一臉問號的看著她。
“你剛才說二十城?”她立刻問著,沒有再管其它的話。
“對啊,二十城,怎么了么?”景芥有些懵逼了起來,看著她開口。
“二十城是什么地方,就是哪個朝代?”她立刻加緊問著他。
“二十城就是二十城啊,我們這兒一直都叫二十城啊?!彼@樣回答著她,也沒有搞清楚她要問的到底是什么,便又緊張道:“月湘小姐,您該不會腦子真的出問題了吧?”。
“我的意思是,這里主要是誰在管,就是誰老大,最有權(quán)力的那一個?”她再度問著,沒有再管腦子的問題。
“最有權(quán)力的當然是史城主了,不過,夏家的實力在二十城當中是最強的,也是最受百姓愛戴的,所以,這史城主一直在想辦法維持與夏家的關(guān)系?!彼f著,便再度開口:“而且,二十城是中原最晚出現(xiàn)的,同時也是最強大的,其它的城,現(xiàn)在都臣服于我們,所以,我們統(tǒng)稱為叫二十城啊”。
“那么這么說來,這個史城主就是皇帝嘍?”她追問著。
“皇帝是什么?”他問著。
“不是吧,你們不知道皇帝?”她瞬間脫口,驚訝了起來,便又再度開口:“皇帝就是非常非常有權(quán)利的那個人,而且他得是男子,有后宮佳麗三千,要是運氣好,生的孩子多,那就不得了了,后宮那些嬪妃個個都謀求算計,都為了自己的孩子能夠當上皇帝呢,我要是去了,按照網(wǎng)絡(luò)流行語來說,肯定活不過一集!”。
“這都是什么啊?”他無奈的開口,立刻解釋著:“這個歷來的城主呢只會有一位城主夫人的,而且啊,這史城主啊至今未大婚,你猜是為什么???”。
“為什么???”她睜大眼睛問著。
“當然想和夏家聯(lián)姻啊?!彼⒖袒卮穑銚鷳n起來:“月湘小姐,你真的得找個大夫來看看,為什么明知故問呢”。
“剛剛都跟你說了我腦子有問題,你非不聽?!彼蛑鹆似饋?,也并沒有生氣,而是用手打著他的肩膀,便立刻問:“那我再問你,你們都不擔心萬一這城主夫人沒有孩子呢,那這二十城豈不是完了”。
“那月湘小姐可就放心了,這城主和城主夫人可都是要經(jīng)過層層篩選的,不合格的話,那肯定是不行的啊,而且,要是城主昏庸,我們夏家可是有資格另選人選的?!彼⒖绦χ忉屩?p> “哦,原來是沒有什么實權(quán)啊,我明白了?!彼查g明白了過來,但又露出了擔憂的面容。
“月湘小姐,您又怎么了?”他開口問著。
“夏商周秦漢,魏晉南北隋,唐宋元明清,你們都不是么?”她立刻驚訝著。
“這是您口中的朝代么?”他猜測著,見她點了點頭,便立刻搖了搖頭。
“什么,什么,我到底穿越到什么鬼地方了?”她立刻震驚的在心底喃喃著,便瞪大了眼睛,立刻仰頭大叫:“什么鬼,什么鬼,怎么回事,你告訴我啊······”。
景芥震驚的看著她,而遠處的下人們的目光便被那叫聲吸引過去。
“月湘小姐?!本敖婷摽?,真的開始擔憂起她的腦子來,瞧見著她氣沖沖的快速走著,便立刻追著開口:“月湘小姐,月湘小姐,您去哪里啊······”。
“不要,不要,都不在套路范圍之內(nèi),我可是在心底準備了一系類的方法,準備在這里活下去呢,宮斗章,可愛章,流離失所章等,都是為了我能夠找到回去的路,可是現(xiàn)在,一個認識的歷史人物都沒有,怎么辦,怎么辦,啊······”她在心底抓狂著,一路開跑起來,很快,便跑出了夏府,來到了大街上。
“月湘小姐,月湘小姐······”身后的景芥不停的喊著,也追著。
“什么月湘小姐,什么月湘小姐,我才不是呢,我叫白煦,不是什么月湘小姐!什么夏家,什么二十城,不關(guān)我的事!”她繼續(xù)一路跑著,瘋狂的在心底喃喃著,連續(xù)將那街上路過的好些攤位都給撞倒了。
“月湘小姐啊,您不要跑啊······”身后的景芥還在繼續(xù)跑著,無奈的大聲喊著。
“不要跑,為什么不要跑,我暴跑你還不樂意了么,哼?!彼龜D眉弄眼著,便立刻在心底喃喃著,卻瞧見著前方的一位婦人嚇得將一籮筐雞蛋丟在了空中。
她原本想要立刻停下腳步,然而,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些雞蛋有的打在她的頭上,而有的掉落在地上,她一腳就給踩了上去。
由于腳下太滑,她瞬間想要控制住腳下的步伐,卻發(fā)現(xiàn),那景芥沒有剎住車,也跑到了雞蛋液里面。
“??!”一聲慘叫,他們紛紛摔倒在了地上。
“哎呦?!彼鹕碜搅说厣?,揉了揉自己的腰。
“月湘小姐,您沒事吧?”那景芥也立刻坐了起來,開口詢問著。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沒有事情嘛?!彼⒖滔蛑鹬?,一生氣,便用手抓著地上的液體,向著他的臉砸了去。
“月湘小姐?!彼谋砬樗查g凝固,用手抹了抹臉上的雞蛋液,委屈的喊了一聲。
“你還委屈了,嗯?誰讓你追我的?!彼⒖痰芍劬ο蛑_口。
“我自己追的!”他小聲的開口,依舊有些委屈,便立刻開口:“月湘小姐,回去看大夫吧,我看您腦子病得不輕!”。
“我腦子有問題?”她立刻用手指著他,便立刻開口:“我看你腦子才有問題呢!”。
“小的腦子沒有問題,月湘小姐,你再這樣說,我真的會生氣的哦。”他依舊有些委屈,但這樣看起來,倒是有些可愛,倒是令她感到既無奈又委屈了起來。
“沒有想到一向乖巧玲瓏的月湘小姐,竟然這般像潑婦一般!”。
突然有一名男子的聲音響起,她一側(cè)過去,便發(fā)現(xiàn)圍觀的人群之中,有一位穿著白色絲綢衣裳的男子,他烏黑的發(fā)絲被頭上的玉冠給束了起來,身后留有的一些發(fā)絲則是披在了身后,而雙耳后倒有一束發(fā)絲散落在了胸前,他的膚色和白,五官很立體,手里拿著的折扇,微微的拂動著,時不時的貼在了胸前。
“天吶,絕世帥哥!”她震驚的在心底喃喃著,便睜大了眼睛。
“史城主!”那景芥立刻就站了起來,雙手合上,有禮的微微鞠躬,瞧見著一旁的月湘小姐沒有站起來,便微微側(cè)過去了臉,使著臉色,然而,月湘小姐似乎并沒有注意。
“月湘小姐,你這么喜歡在地上坐著么?”那史城主只是平淡的說了一句。
“哦?!彼蝗环磻?yīng)了過來,便立刻匆匆的站了起來,看著他,悄悄的問著那景芥:“他叫什么名字啊?”。
“月湘小姐,他叫史辰!”他立刻小聲的回答著她,再次為她的腦子感到擔憂起來。
“哈哈······”她一聽到著這個名字便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立刻走到了他的面前,笑著開口:“屎,你這名字很是重口味嘛!”。
“月湘小姐,你怎么能夠出口侮辱城主呢?!蹦浅侵鞯纳砗笸蝗蛔哌^來一名穿著黑衣的男子,打扮得倒是和景芥很相像,他走過來的時候還特意向著圍觀的那些開口:“大家都散了吧,這些損失待會兒城主會配給大家的!”。
那些人這才匆匆散去!
“花莫,無妨,這月湘小姐好歹是夏家的人,你還是要尊重她的!”那城主向著一旁的花莫開口。
“是!”那花莫雖然是不情愿,但還是點了點頭。
“哦,沒有實權(quán),收買人心呢!”她立刻在心底喃喃著,看出了這點小九九。
“我大老遠的就聽見這景芥叫喊著月湘小姐,還說什么腦子有問題這樣的話,月湘小姐,你還是得注意些身份才是?!彼届o的開口,倒是有些教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