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八道什么呀?”月湘驚訝了起來,睜大眼睛看著他,也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這般開口。
“你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史辰的目光突然就變得凌厲了起來,語氣也寒氣逼人。
“我······我有什么目的啊?”月湘不明白他為何突然變得這般認(rèn)真,便又立刻加緊開口:“史辰,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你幾次三番的假扮月清,這件事情,恐怕尹白葉脫不了干系吧!”他又立刻開口,眉心間的怨氣有些加重。
“天吶,他知道了!”月湘瞬間驚訝的在心底脫口,便使勁掙脫開了他的手,又故作解釋的開口:“你可別自戀了,誰對你有意思啊,我那是看不慣你,所以才想要整一整你的,想那么多干什么”。
“真的是你!”他這才確定了下來。
“我去!”她無語的心底喃喃著,知道自己被炸了出來,便突然兇巴巴的向著他開口:“我看是你的目的才大吧,哼,還說是為了二十城,我看啊,是你自己想要實權(quán)才是,真是想不通,權(quán)力有什么好的”。
“所以,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月清小姐,整件事情,都是你和尹白在搞鬼?!彼蝗桓械胶眯ζ饋恚@么重要的事情,他們竟然把這件事情當(dāng)成是兒戲。
“說歸說,你可別冤枉好人,這件事情,是我自己自作主張的,尹白也阻攔過我?!痹孪娼忉屩?,便又立即開口:“姐姐她離家出走了,夏府的人也一直都在找她,要不是你非要來提親,我也不會這樣做,是你自己先招惹我的!”。
“這么說,我還應(yīng)該向你道歉嘍?”他諷刺的開口。
“也······也不用?!痹孪孀灾行├硖潱阌衷俣刃奶摰拈_口:“我還是挺大方的,沒有那么小氣”。
“你······”史辰真的是感到無語又好氣起來。
“其實,你也用不著向我姐姐求親,她喜不喜歡你是另一回事,你要是真的為二十城的百姓好,那么這實權(quán)在小尹手上和在你的手上又有什么區(qū)別呢,反正大家都是二十城的主人,而且,你也可以找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人啊,何必鬧成這樣?!痹孪嫫届o的規(guī)勸著,卻見到他無語的瞪著自己,便回瞪了一下他,然后繼續(xù)開口:“你聽不得進去我可不稀罕,好歹我們也相處這么久了,我只是奉勸你一下,要不然,你這城主之位保不保得住可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洛兒,我們就先走了!”史辰向著洛兒平靜的開口,只是瞧見著洛兒點了點頭后,便立刻抓起了夏月湘的手腕,硬生生的將月湘拖走。
洛兒只是在一旁無奈的笑了一下,便轉(zhuǎn)過身去,離開了這里。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訴你啊,我是夏月湘,你要是敢殺我的話,我可跟你不客氣?!彼行┖ε碌目謬樦烦?,只是見史辰?jīng)]有說話,便瞧見了一旁不遠(yuǎn)處正走過來的戒一,辦立刻向著戒一開口:“戒一,戒一······”。
“阿彌陀佛?!蹦墙湟辉谒麄兠媲巴O铝四_步,便平靜的開口問著夏月湘:“月湘姑娘,這是要回去了么?”。
“不是,是他,他要謀殺我!”月湘用另一只手指著史辰,倒是令戒一疑惑了起來。
“誰要謀殺你呀?!笔烦讲恍嫉拈_口。
“月湘姑娘,你誤會了吧,城主怎么可能隨便殺人呢?!蹦墙湟黄届o的開口。
“就是!”那史辰也立刻開口說著,便平靜的向著戒一開口:“那我們就先走了。”語罷,便拖著月湘就往前走。
“戒一,戒一······”她嘟起嘴委屈的喊著,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刻意用一只手抓住了門邊,使勁用力不讓史辰將自己給拖走,然而,自己的力氣始終沒有史辰大,卻只能無奈的被拖走了。
那戒一突然就無聲的搖頭笑了起來,又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笑容不對勁,這才立刻收回,帶著歉意的說了一句阿彌陀佛后,便轉(zhuǎn)身離去。
“你放開我!”來到大街上,月湘終于擺脫了他的手,由于被抓得有些疼,月湘便用另一只手揉了揉手腕,一邊揉還一邊開口:“你要說什么就說吧,干什么偷偷摸摸的”。
“這么多年來,小尹一直認(rèn)為我是要奪他的權(quán)力,現(xiàn)在你也這樣認(rèn)為,可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只是想要二十城好罷了。”史辰將她拖到一處拐角的小巷子里,立刻向著她開口,瞧見著她沒有說話,便又瞬間開口:“如果我們兩方?jīng)]有聯(lián)合,反而被人乘虛而入的話,這后果,可真的是不堪設(shè)想”。
“哎呦,天吶,這關(guān)我什么事啊?!痹孪嬖谛牡谉o奈的想著。
“你是夏府的人,你同樣也有權(quán)利維護夏府,月湘,我是真的在為夏府好!”史辰突然語重心長的向著她開口。
“看他的樣子,他像是認(rèn)真的,不像是在撒謊。”月湘看著他,開始有些糾結(jié)起來,便又在心底喃喃著:“不過,史辰告訴我這些干什么呢,雖說這夏月湘也是夏府的人,可要說管事情的話,也是小尹和月清在管吧,聽那些人的語氣,這個夏月湘平時應(yīng)該很少跟人接觸,甚至都不怎么跟人說話,這些,史辰就算沒有見過夏府兩姐妹,也應(yīng)該是知道的啊”。
“你怎么不說話?”史辰瞧見月湘心事重重的樣子,便啟口問著。
“呃,這重?fù)?dān)太重了,再說了,有你們呢,我就不了吧。嘿嘿······”她笑著向著他開口。
“不行!”史辰立刻開口拒絕。
“為什么?。俊彼⒖套穯栔?。
“因為你是夏家的人!”他堅定的開口,便又再度開口:“我們都有維護二十城的權(quán)力,并且,為它付出”。
“真是倒霉,誰叫我現(xiàn)在是夏月湘!”她在心底惡狠狠的開口,便又向著史辰開口:“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說了”。
“所以,你們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月清小姐?”史辰突然問著。
“嗯,還在找!”月湘點了點頭,接著在心底嘆了一口氣,立刻在心底猜測著:“找不到了吧,畢竟她都已經(jīng)死了,不過啊,我也不知道是誰拿走了她的尸體,要說那個人是想拿這件事情做文章的話,她的尸體應(yīng)該早就出現(xiàn)了吧,要么,拿走她尸體的人就是兇手,他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
“你知道她為什么要離家出走么?”史城開口問著。
“不知道,不知道!”她隨意的回答著,便又隨意的開口:“不過,小尹之前好像是說是因為我的威脅,才沒有去找我姐姐”。
“你的威脅?”他疑惑了起來。
“哎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記得了,我也不知道當(dāng)時為什么要威脅小尹,我跟你說過了嘛,我很多的事情都想不太起來了?!彼@樣開口說著。
“可說真的,因為你姐姐的離家出走,你就傷心過度,然后很多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這真的很站不住腳?!彼揪蜎]有相信她說的話,便將疑惑給說了出來。
“好吧,好吧,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哦。”她用手指著他,瞧見著他點了點頭,便平緩的開口:“我呢的確是有很多的事情想不起來了,不過,那只是因為一個道士”。
“道士?”他更加疑惑了起來。
“我能夠感覺得到,以前,我很不開心,時常穿著一身的白衣,從未換過顏色,也不知道是哪一天,遇見了一位道士,他替我算命,還說我時日不多,要是想要活命,就要忘了前塵往事,我也不知道喝了什么東西,反正一眨眼之間,那個道士就不見了?!彼徛恼f著,便在心底責(zé)怪自己:“真是的,你不說謊會死啊”。
“真的?”史辰半信半疑。
“真的!”她使勁的點了點頭,便睜大眼睛開口:“這件事情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就連小尹我都沒有說,我本來是不記得他的,是我自己耍小聰明,才知道了他是誰,我連我和我姐姐長得一樣我開始都不知道,我也不記得我究竟是不是跟我姐姐關(guān)系不好”。
“真有這么神奇的東西?”他還是疑惑著。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難道二十城就沒有神奇的寶物了么?!彼S意開口。
“也對。”他這下才開始點了點頭,便又疑惑的開口:“不過,你為什么要喝呢?”。
“不記得了,大概是怕死吧,也許,有什么心事也不一定,反正,我真的是不記得了?!彼@樣回答著他,瞧見著他再度點了點頭,這才偷偷放松了起來,立刻在心底想到:“哎呀,還好,還好,蒙混過關(guān)了”。
“你這下相信了吧?!痹孪嫘χ?,便隨意的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不過,你假扮月清的事情,我可不會原諒你?!彼€是有些生氣,最微微的嘟了起來。
“不是吧,這么小氣啊?!痹孪嫘α似饋恚粗狡鸬淖彀?,竟然開始覺得他有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嘛,便又笑著向著他開口:“真小氣,真小氣”。
“你別這樣看著我?!笔烦奖欢⒌糜行┎缓靡馑?,便側(cè)過去了頭,正準(zhǔn)備要走的時候,卻看見一旁不遠(yuǎn)處的王離。
月湘轉(zhuǎn)過去了臉,發(fā)現(xiàn)王離平靜的看了一下他們,便立刻側(cè)過了身去,離開了他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