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樞仲和崔少渠兩人來到事發(fā)飯店,在對前臺說明了情況并且出示了警察證后,很順利的就見到了報警人,飯店的老板——李志光。
李志光是農(nóng)民出身,沒什么文化,但是祖?zhèn)鞯膹N藝還是很不錯的,在親戚朋友的建議下,他花了所有的積蓄來到了城里開了這家飯店,如今生意紅火,卻出了這樣的事,也不知道今后飯店的生意會不會因此而猛跌。
魏樞仲和崔少渠坐在飯店里一個專門休息的隔間里,對面坐著神情惶恐的李志光,李志光看起來是有些樸素的,倒不是說他心思又多單純質(zhì)樸。
“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盡快幫我找出兇手啊,我的飯店因為這事已經(jīng)被影響很大了,麻煩你們一定要盡快破案?。 崩钪竟鉄o可奈何的搖頭點頭,用一種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倆人。
魏樞仲沒什么大的反應(yīng),因為不用他說,他也是會盡快破案的,對于他而言,十三禁區(qū)那邊的事,不能耽擱。
“你放心,我們作為人民警察,一定會盡快為你破案的?!贝奚偾娢簶兄贈]什么反應(yīng),就代替他說到。其實崔少渠并不知道為什么魏樞仲一個刑偵組的警察要去加入到緝毒的任務(wù)中去,他只是覺得奇怪,但也不好意思多問什么。
隨后便是魏樞仲與崔少渠在休息室里跟李志光了解詳細的事發(fā)過程。
據(jù)李志光說到,飯店一般早上七點開門,晚上十一點關(guān)門,今天早上四點半天還沒亮透的時候,李志光已經(jīng)起床來到飯店打算為一會兒七點的開門做個準(zhǔn)備,這是他多年以來的常態(tài)。然而大概在接近五點的時候,李志光起身前往冰庫想要拿出昨天上午剛到了上品牛肉,剛剛打開冰庫的門就看見一口很明顯的不銹鋼制的鍋正對著門放在冰庫的中央,那個鍋子很大,李志光說自己只有在熬制大量的湯底的時候才會用到這么大的鍋,而且沒人會把鍋子放在這里。李志光覺得奇怪,就上前查看,一開始模模糊糊感覺像是凍起來的豬油,但是后來仔細一看,這比豬油要渾濁許多,而且越看越滲人,因為他看到了頭發(fā)和半截疑似手指的東西,他很害怕,當(dāng)時就選擇了報警,他沒什么文化,不了解這樣的情況,也不會處理,因為從沒遇到過,好在他們從小就對警察有著別樣的期待,所以果斷的報了警。
魏樞仲和崔少渠若有所思,按理說,飯店的大門鑰匙只有李志光一個人有,任何人想要從大門進來都不太可能,而且,大門外有一個正對著的監(jiān)控,可監(jiān)控顯示在晚上十一點飯店工作人員都走后到早上六點半工作人員陸陸續(xù)續(xù)到了飯店期間,并沒有除了李志光之外的第二個人到過飯店,那么如此說來,這件事若不是李志光自己自導(dǎo)自演,那就必定有其他門可以進入飯店,雖然飯店規(guī)模不是很大,但是想要在飯店后面開個門也不是件不可能的事。
魏樞仲在與李志光講明了情況后,李志光立馬就帶倆人來到了位于后廚那邊的一個偏門,那個門是為了方便李志光直接從廚房出去買菜再順便回來的。而門后面是一條小巷,小巷口沒有監(jiān)控,那么犯罪嫌疑人只有可能是從這里進入到飯店的。
本來魏樞仲有意向懷疑,犯罪嫌疑人是否在晚上十一點后并未離開飯店,而是待在了飯店里面,等到關(guān)門后再進行作案,但隨后李志光就否認了魏樞仲的想法,因為在每天下班后,李志光都會親自清點人數(shù),保證每一個人都離開了飯店才會鎖起門來,這么說來,就只有偏門這一個地方能夠進入飯店了,而且魏樞仲和崔少渠基本已經(jīng)把犯罪嫌疑人定在了內(nèi)部工作人員中間,因為顧客先不說是否知道這個偏門,哪怕知道,這個偏門處在廚房,顧客是沒有辦法進入,也不可能能從巷子后面進入,因為偏門上裝了好幾把鎖,若要打開,除了用鑰匙就只能強拆,而如今鎖完好無損,所以只有可能是內(nèi)部人員,也只有內(nèi)部人員才有可能有機會接觸到鑰匙。
“鑰匙我從來都是隨身攜帶的,我這飯店門不多,鎖也不多,所以一把鑰匙沒幾個,還是隨身攜帶比較放心么,其他的人都沒有鑰匙的,鑰匙只有我有,包括冰庫的鑰匙?!崩钪竟庀蛭簶兄俅奚偾娬{(diào)道鑰匙只有他一個人有,其他人是沒有的,尤其是偏門的鑰匙。
“那你回憶一下昨天一整天,你的鑰匙有沒有一刻離過身?”崔少渠問出了魏樞仲很想問的話。
李志光陷入沉思,他記性向來不太好,記這種很小的事對于他來說有些困難,但他還是盡量在配合警察的調(diào)查。
然而就在這時,一條信息通知的鈴聲打斷了李志光的思考。
晝皙ZO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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