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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公主的修煉手冊

第二十二章 洞房花燭夜

廢柴公主的修煉手冊 莫妖喵 3741 2020-08-08 20:30:00

  淺汀在半夢半醒之間隱隱約約聽見遠(yuǎn)處遙遙傳來猜拳斗酒之聲,好像在辦什么喜事一般,熱鬧非凡,悠悠醒轉(zhuǎn),見眼前又一片通紅的布蓋著,遮擋了視線,想掀起來時,才發(fā)現(xiàn)雙手竟是毫無氣力,費(fèi)了好大功夫才將那紅布軟軟的搭在了一旁,再看,只見四處張燈結(jié)彩,紅帳垂簾,窗上貼著紅雙喜,爐上燃著好合香,床邊銅鏡里,一抹嬌影,映著燭火嫵媚動人。

  只見,那人一身紅袍新娘裝,頭戴鳳冠,妝容甚艷,風(fēng)華絕代,真真是好一個俏嬌娘,淺汀還嘆那鏡中女子是誰,竟然美艷如斯,可再眨眼細(xì)看時,卻發(fā)現(xiàn)那原來是自己,驚得他直叫出聲來。

  如此一驚,他才恍恍惚惚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一切,如果沒有弄錯,自己好像是……被賣了?或是被送人了?哦,還有,那個所謂的“大哥”也沒了蹤影,早上看她也是被綁的樣子,想來境況應(yīng)該與我差不多。不論如何,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計走為上。淺汀如是想著,剛邁出一步,卻發(fā)現(xiàn)腿軟非常,險些直接癱軟在了地上,掙扎了好久才又站立起來,將往門的方向走去時,卻聽見門吱呀響了起來——有人進(jìn)來了。

  才看了那人一眼,剛緩過來的淺汀好不容易站起來的身子差點(diǎn)兒又砸在地上——世上居然有如此丑陋的生物,簡直是難為了造物主了,身量又矮,五官又?jǐn)Q巴的很,真如一只瘦皮猴兒一般,況且那人身上還散發(fā)著濃濃的酒味兒,仿佛剛從酒缸里撈出來似的,更顯得邋遢難看至極。

  可那人見了淺汀卻是呆滯了,哈喇子直接就流到了地上,成了一條長河,雙目歪歪斜斜的瞇著,幾乎睜不開的樣子,色瞇瞇的眼神從那條相當(dāng)勉強(qiáng)才被稱為眼睛的縫里直接摸到了淺汀身上,仿佛一只無形的大手把淺汀直接脫了個精光似的,弄得淺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卻說那匪老大看見淺汀時,卻半是色心頓起經(jīng)驗非常半是懊悔莫及心態(tài)爆炸——他今日上午才去香滿園要債被塞了個如花似玉的美童來,雖說聽見了顏雨說的,晚上的這個會更好的多,但因平日里遇見好的他都沒份兒,往往是他夫人直接上了,這才在早先便“大殺四方”,毫無顧忌,弄得他現(xiàn)在落到了個力不從心,幾乎不舉的慘狀。

  確實(shí),這矮子一向是得了夫人答允才能放蕩一回的,可見了淺汀這么好的貨色,直讓他惡向膽邊生,都愿冒著以后面對夫人永遠(yuǎn)在下的風(fēng)險去上一回了,奈何自己的狀況不佳……

  “不能在上,在下也行啊……要不……給他灌一杯逍遙散,讓他在上?”匪老大想著,這種貨色太難得,就算是在下也值了,于是又晃晃悠悠的走出門去了,淺汀正欲逃走時,又見那人顫顫巍巍回來了,也不知是從哪兒拿了一杯酒來,那人見淺汀站在門口,笑意更濃了,說道:“美……美人兒,你還知……知道來門口迎接你……你夫君,不錯……不錯。來……來,飲盡……此杯,讓我們共……共度良宵!”說著,那人就舉了杯伸向淺汀嘴邊。

  淺汀老遠(yuǎn)就聞到了那味道,霎時就清醒了許多,竟已經(jīng)有了些心跳加速之感。

  “這想來不是什么好東西,喝下去還了得?”淺汀想著,“為今之計,只有先放倒了這醉貨,再想其他了。”思至此處,淺汀微微有些害怕,但再看這醉鬼,窩窩囊囊昏昏沉沉的好像也沒有很大力氣,淺汀自覺可以一搏,不然……難道束手就擒嗎?他可不信那酒鬼會對他做出什么好事來。

  于是,他定了定神,接過了杯子做欲飲裝,那皮猴兒臉上的笑容更大了,眼睛已經(jīng)不住在他身上亂飄起來,正此時,淺汀用盡全身力氣,一把抓來那瘦皮猴兒,撬開他嘴就是灌酒,眨眼間,那酒杯便空了。

  淺汀見計謀已成,想就是有毒也是他自作自受了,正欲走時,哪想那人喝下酒后,力氣竟大了許多,直接就撕開了淺汀的衣服,把他撲倒在地上,然后便要自解衣衫行那不齒之事,淺汀也是慌了,也不管有沒有用,直接使出了個定身咒,希望將那人定住不動,眼見著那人的手已經(jīng)放到淺汀的下半身上了,淺汀自己都覺得今日是貞潔不保死到臨頭,哪想他的小破咒居然管用了一回。

  萬幸之下,淺汀掙脫開來便想逃走,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已經(jīng)到了衣不蔽體的地步,實(shí)在是無法見人了,況且他還掛念著絨芷,那假“大哥”可是真真的手無縛雞之力,難道今日便要那么一個天仙般的人物遭到玷污嗎?

  想到絨芷,淺汀頓時有了些膽氣,他回過身去,把那矮子的衣服給脫了下來,給自己換上——顯然小了太多,而且,就自己這副模樣,恐怕一出去便會被人抓回來了,根本逃不了,他咬咬牙,看著那矮子的樣子給自己施了個變形術(shù)——當(dāng)然……就憑淺汀那點(diǎn)皮毛本事,哪能次次都能成功啊,只見他矮倒是矮了,臉上卻變得如照貓畫虎一般大約只有七分相似。

  “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聽天由命吧……”淺汀想著,還一邊細(xì)心的把那面色潮紅的真矮子抱到了床上,拉下了簾子,免得讓人發(fā)現(xiàn),自己則溜出門去,找尋絨芷下落。

  也許真是上天助他,一路上的山匪們基本都喝的七葷八素,還真沒有認(rèn)出他來的,找尋絨芷也沒費(fèi)很大功夫,他只問那些醉鬼那個昨天來的花姑娘哪兒去了,便有人告訴他在二爺房間呢,還有些兄弟調(diào)侃他問:“大爺啥時候?qū)ü媚锔信d趣了?難道不喜歡俊小子了嗎?”他只得哼哈幾句敷衍過去,然后照著他們說的路尋人去。

  一路上,除了幾個小廝起疑討論著大爺何時說話不磕巴了,難道喝了酒反倒治好了結(jié)巴?可以往都無此效啊。但這些個嚼舌頭的家伙被幾個位置高些的弟兄呵斥過后便也悄無聲息了。

  淺汀如愿來到了二爺屋前,卻聽見屋內(nèi)有打斗之音,屋外的守衛(wèi)見大爺來了,倒也不敢攔著,只得聽他的話撤了下去,由著他急急忙忙破門而入。

  這一突襲倒把床上的那個幾乎脫得精光的魁梧壯漢嚇了一跳,再看絨芷,早已氣息奄奄,衣衫破落,幸而還能勉強(qiáng)蓋住身體,只是裸露出的肌膚上血跡斑斑,她自己為了保全自我也不知受了多少苦,如今也只余一口氣掙扎支撐了。

  那壯漢看見門口立著一個如瘦皮猴兒一般的人,也是醉眼惺忪,悶悶不樂的叫著哥哥,用一副相當(dāng)敗興的眼神看著他,卻還是乖乖的撿起了毯子蓋住了自己的下身,顯然,這個瘦皮猴兒哥哥在他心里還是很有些分量的。

  淺汀來不及感慨世上竟有如此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兄弟,都能丑到人神共憤驚天地泣鬼神,高矮胖瘦不一卻還是能讓人一眼看出來是親兄弟,就忙著對那壯漢問道:“弟弟……已經(jīng)對付了這個女人了嗎?”

  那壯漢一臉怨恨的搖頭道:“要不是哥哥你來的‘及時’,那現(xiàn)下八成已經(jīng)差不多了?!?p>  淺汀聽聞此言,松了口氣,忍住心中的恐懼,又道:“那還好,弟弟你可真是幸運(yùn)了,我聽我房里那個家伙說,原來這兩個人竟都是病的,你房里這個好像是患了……哮癥。”淺汀差點(diǎn)兒沒編下去,雖說以前看過一些人間的疾病,但能記到的實(shí)在是少數(shù),哮癥就是其中之一。

  “這怕什么?難道這妞兒來了弟弟我這里,哥哥你還能指望她能活多久?”那壯漢不屑的說道。

  “可……可她似乎還有消渴病?!睖\汀急了,又憋了一個病名出來。

  “哥哥你今日是怎的了?怎么老拿這些雞毛蒜皮子事兒來鬧我?癆病也沒事兒,不打緊,哥哥若是沒事,那弟弟我就……”說著,那人當(dāng)著淺汀的面兒就要霸王硬上弓。

  “且慢,她……還有花……花草??!”淺汀見了,急得不行,又蹦出個病名來,倒也不管是對是錯了。

  哪想,聽到這個病名時,那弟弟卻一骨碌跌坐在地上:“哥哥,你說的可是花柳病?”

  淺汀見那人聽了這么個不起眼兒的病名卻嚇坐了,連忙順著他的話說著:“正是啊弟弟,哥哥這不是擔(dān)心你的安危嘛,可千萬別被這女人傳染嘍!”

  那壯漢連連感謝哥哥來得及時,卻說什么也不肯再碰絨芷一下了,直說要叫小的們進(jìn)來把這爛女人給埋了,這下可又把淺汀給嚇個半死——埋了還了得?她在這些蠢貨手底下還能有命在?

  于是淺汀連忙擺手說道:“這事兒哥哥我自有辦法,若是真叫下面人埋了,萬一小的們不知狀況害嘲笑弟弟為不舉找借口怎么辦?還是讓哥哥來幫你解決掉這個爛女人吧,也別毀了你的名聲?!?p>  那壯漢聽了,一臉信服的連連點(diǎn)頭,直說哥哥英明。

  淺汀把絨芷連人帶毯子一起裹了,扛出門去,正埋怨著那匪頭子的身軀竟如此矮小,一點(diǎn)兒也使不上勁時,卻聽得里面弟弟說了一句:“多謝哥哥了,不過哥哥,你的……結(jié)巴啥時候治好了呀?”

  這一下把淺汀嚇得不輕,一時沒注意,忘了那矮子竟還有說話結(jié)巴的毛病,一時直以為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人倒不像是有腦子的樣子,剛才編的那么磕磣的謊都能騙過他,現(xiàn)今無論如何也只能相信他的智商搏一把了。

  于是他說道:“我……我哪里……結(jié)巴……了?你……你給我說……說清楚?”

  那壯漢倒像是被他給嚇住了一般,說道:“是是是,哥哥從不曾結(jié)巴,是弟弟冒犯了,還望哥哥幫人幫到底,把這女瘟神給好生處理了吧!”

  “原來花柳病如此神通廣大呀……嘖嘖?!睖\汀得意的想著,咬著牙把絨芷扛到了樹林中,路上也碰上了幾個人,都以為是處理用完的家伙的,還笑著問淺汀過不過癮,淺汀哼哼哈哈的打著馬虎眼兒,居然都有驚無險的瞞過去了。

  倒是絨芷不知何時醒轉(zhuǎn)過來,想到自己受過的屈辱,淚水如雨而下,又聽見了淺汀回答那些人的話語,甚是輕浮于她,于是蓄著力氣,待那人將她移至無人林間時拼盡余下的所有力氣對著淺汀的脖子咬了下去,唯圖共死。

  還好淺汀那時恰巧扭了頭,倒是讓絨芷一口咬在了臉上,疼得他嗷嗷直叫,也幸而絨芷已經(jīng)掙扎了好久,沒什么力氣了,否則至少咬下他一塊兒肉來。

  絨芷見一舉未成,傲然閉上雙眼,只求一死,卻聽見那人說道:“大哥,我是蘇同啊,你怎么好壞不分的直接下嘴啊……疼死我了?!?p>  聽聞此言,絨芷睜大了雙眼,雖然眼前人又矮又丑,但說話的語氣和表情果然與蘇同那家伙甚是相像,直到此時,她才終于松了一口氣,哪想緊繃的弦一旦松懈,也就再沒有力氣去支撐了,就這樣,絨芷又陷入了昏迷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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