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等你哦?!?p> “來,好了,手還疼不?”
“不疼了?!?p> “真的?”
“真的”
“那個,天一,你和天榆的名字好像啊?!?p> “嗯,我們兩是堂兄弟?!?p> “怪不得呢?!?p> “長得也那么像?!?p> “那我們兩誰帥?”
“當然是你了?!?p> “今天嘴這么甜,是不是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p> “天一,我知道這件事我不該說,天榆的公司好像快不行了,我剛才給你說過,他過來讓我到你這求情,是,我是拒絕他了,但是你能不能給我出幾個方法,讓他不要走到絕路?!?p> “說到底,你還是心疼他,還是放不下他,罷了,你讓他把他們公司那兩個項目先停了,等到下個月初在談項目。”
“天一,你相信我,我現(xiàn)在對他真的只是憐憫,就算是曾經(jīng)愛過一場吧?!?p> “就算是憐憫,之前也是對他還有情義不是嗎?那我呢?都躺病床上了,連一點憐憫之情都沒有?!?p> “我”
“你好,請問是阮總的病房嗎?”
阮天一:“不是”
田知雨:“是”
緊接著一個做著輪椅的女孩進來了,后面還有一位長的干凈利落的帥哥幫忙推著輪椅。
“你怎么來了?”
“你都成了這個樣子了,我為什么不能來?”阮可可有點激動的說到?!澳愫?,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阮可可,是這個世界上最愛阮天一的人?!?p> “呃,你好,我叫田知雨,阮天一的未婚夫。”
“田田,我也介紹一下,我妹妹阮可可,平時被我慣壞了,你不用管她,要是她找你事你給我說就行。”
“哥,你這是有了嫂子忘了妹妹啊,你看你這,剛找到媳婦你就受傷了,還躺倒醫(yī)院來了,我看你們這八字也不太合嗎?!?p> “可可,你說啥呢?子路,你推她回去。”
“可是小姐她?!?p> “沒可是?!?p> “好的。”
“子路,我不回去?!?p> “小姐,我們回去在從長計議?!?p> “好”阮可可聽見這句話立馬態(tài)度一下子就改變了“那哥我先回去了,你先好好養(yǎng)傷?!?p> 看著他們走了一小會,田知雨都一言不發(fā)的。
“田田,你在想什么呢?”
“沒啥,你妹妹有點不對勁,我咋感覺她有點敵對我,就那種情敵之間的敵對?!?p> “田田,自信點,把感覺去掉,我這個妹妹啊,打小身體就不好,她母親呢也沒什么勢力,所以就被阮家放棄了唄,我呢也是那個家族容不下我了,但是又想栽培我,所以就拿著錢供我上學,但是生活上完全靠我自己,我拿著一份的生活費,養(yǎng)著我們兩個人,她也勉強是活下來了,就是不能走路了。其實她剛出生時還是好好的。那時候她也不哭,就問我‘我們的爸爸媽媽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我給她說,我們的爸爸媽媽不是不要我們了,是在找我們的路上迷路了,他們找對路的話,一定會過來接我們的。”
結(jié)果這一等,十幾年過去了,也仍然沒有找對路的父母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