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多人探訪(譚穎兒失蹤二十五)
男人的唇一開始是冷冰冰的
無論怎么撩撥,就是毫無反應(yīng)。
譚穎兒的熱情就如同被人從頭到腳澆了冷水,她自己都快吻不下去,剛撤退。
男人突然猶如猛虎一樣,‘攻城掠寨’,仿佛把她最后的一點魂都要抽走。
譚穎兒最后氣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撒嬌般捶了他胸一拳。
唐震霆壞壞地發(fā)出一聲悶笑:“我未曾打你屁股,你還倒打我一拳。漂洋過海來看你,你卻當(dāng)作不認(rèn)識我,沒有比你更恨心的人。”
“不是的,今天吳鼎盛看到我們倆,我當(dāng)然不想你暴露,所以只好當(dāng)作不認(rèn)識你,幫你掩飾?!弊T穎兒語氣有點撒嬌
“他也看上你了?”
“沒有,只是他有點變態(tài)把我當(dāng)作他死去的老婆。”
“你還真是惹事精,不難搞的主你也不惹?!?p> “不關(guān)我的事,你不要怎么說我嘛。我可是天天在這里想著你們。”
“你要告訴我究竟有多想我,我才考慮一下要不要帶你走?!碧普瘀獰o恥道
“壞蛋,剛才不是用肢體語言告訴你了嗎?我們先說回正經(jīng)的事情,吳鼎盛有找你麻煩嗎?他今天告訴我,知道你是誰的?!?p> “沒說過話,但是互相對峙較量一番?!?p> “天啊,你怎么還敢在這里挑釁他?他當(dāng)兵的就是受不了別人威風(fēng)過他?!?p> “不要緊的,你別怕。我來肯定免不了跟他碰面,遲早都會發(fā)生的事情?!?p> “你這次帶的人夠嗎?東南亞國家都是好勇斗狠的多,還是需要些實力支撐。”
“我請了阿武一隊雇傭兵在身邊,你放心?!?p> “哦?你還請他做事,是他綁我啦!”
“傻瓜,他們看錢做事而已?!?p> “你現(xiàn)在有什么計劃?快點說,我們在這里說話不能太長時間?!?p> “硬性把你帶走不是不可以,但是他畢竟是政要,這樣會涉及國家層面的問題。我還是希望和大使館商量一下,看看怎么用正規(guī)的方式引渡你回國?!?p> “那也是,不能做有損國體的事情。你們動作快點,我不像再呆在這里。還有我在這里認(rèn)識了一個朋友叫姬瓦,你把她在這里的情況務(wù)必告訴她做內(nèi)閣成員的父親,我相信不但可以幫到她,她父親也有可能幫到我。”
“好,你告訴我她父親的名字,我在緬甸也有些朋友可以幫忙辦事。”
譚穎兒把姬瓦的父親全名告訴唐震霆,就督促他盡快離開,否則讓人發(fā)現(xiàn)就大事不妙。
唐震霆用力地抱了抱她:“再花些耐性等等我,我一定會帶你出去。”
“好,我相信你!”
唐震霆不舍得地再用力親了她臉頰,最后戀戀不舍地走了。
姬瓦在房間等了好久,見到紅粉菲菲的舍友終于回來:“謝天謝地,你可回來了!這么晚才洗澡,又花那么長時間,當(dāng)真嚇壞我。我多擔(dān)心你遇到壞人?!?p> “確實是遇到大壞蛋了!”譚穎兒一邊說一邊放下沐浴工具
“嚇?遇到什么了?是人還是鬼?”姬瓦緊張起來
“我剛剛見到唐震霆和他說了好一會兒的話?!?p> “是他就不打緊,我剛剛以為你又遇到什么壞人?!?p> “你看他通過考驗了嗎?”譚穎兒得意地對姬瓦說
“是的,當(dāng)真恭喜你?!?p> 譚穎兒有些不好意思忙轉(zhuǎn)移話題:“我剛剛也把你的情況跟他說了,他說會想辦法通知你父親?!?p> “那太感謝你了,我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三年光陰。”姬瓦想起自己的遭遇,悲從心起,哭了起來。
“別哭啦!都快熬出頭,你以后就可以展翅高飛了。”
姬瓦被突然而來的高興搞得有些哭笑不得
因為有了希望,那天晚上他們都睡得很好。
第二天,提子又突然出現(xiàn)在譚穎兒的面前。
她心想:“是不是他們家族的男人都喜歡神出鬼沒?”不過能夠再見到他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畢竟提子是為了她受傷。
“你身體現(xiàn)在怎么樣?”
“唐震霆見過你?”提子黑著面問
“是的,他來了。”
提子突然用手捏著譚穎兒的臉,把它弄得變型:“我為你連命都可以不要,他為了做過什么?”
譚穎兒甩開提子的禁錮:“你把我弄痛了!又發(fā)什么瘋?提子,不是你不好,是我在開花的季節(jié)剛好遇到了他,實在是難以忘懷?!?p> “既然我又沒利可圖,我憑什么要救你?我今天把話烙在這:你譚穎兒沒我出不了緬甸,不管你信不信。老狐貍除非我愿意和他交換,否則他不會讓你走的?!碧嶙拥谋砬椴豢梢皇?p> “我當(dāng)然相信沒有你幫助,我是很難離開緬甸??丛谝郧拔艺疹欉^你的份上,你可以不幫助我,但是我有個在寺廟新認(rèn)識的朋友,她的際遇十分可憐,你能不能高抬貴手幫一下她。她可是哈佛大學(xué)的高材生,不應(yīng)該埋沒在這里。”
“自己都‘泥菩薩過江’還想著幫助別人,你當(dāng)自己是圣母嗎?”
“提子,當(dāng)我求求你好嗎?姬瓦不應(yīng)該被禁錮在這里,她已經(jīng)在這里三年了。”
“姬~瓦~?這名字聽起來有點熟?!?p> “那你一定要看看她,你跟我來。”
譚穎兒帶著提子來到藏經(jīng)閣,“姬瓦,我?guī)Я伺笥堰^來看你?!?p> 姬瓦看清來人驚呼:“哦,是你!”
“你認(rèn)得我?”提子滿臉疑問號
“貌梭溫,你是吳鼎盛的侄子。”
“哦,怪不得你的名字聽起來耳熟,我在美國緬甸大使館的酒宴已經(jīng)見過你?!?p>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因為你說你在哈佛讀考古,所以我覺得特別酷?!?p> 譚穎兒插話:“你們認(rèn)識就最好,你幫一下姬瓦她.......”
姬瓦在她腿輕微地捏了一下,譚穎兒抬頭望她,姬瓦用唇語:“不準(zhǔn)說”。
譚穎兒雖然疑惑,但是還是尊重她本人。
提子看到這倆女人神神秘秘,他也沒搞明白:“算了,我以后再來看你,你放心有我在吳鼎盛不會找你麻煩?!?p> 他和譚穎兒的相處有個習(xí)慣性的動作就是‘揉頭發(fā)’,以前譚穎兒秀發(fā)飄逸,當(dāng)然這個動作很自然。但是今天她被逼出家,只剩下光頭,提子還是按以前告別一樣。
一摸上去,譚穎兒面色都變了,提子明知道她不高興還惡作劇的摸了摸,大笑:“好了鹵蛋,好好照顧自己,再見咯!”
說完,瀟灑離去。
氣得譚穎兒在哪里踱腳。
姬瓦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譚穎兒回頭:“你是豬嗎?剛剛那么好的機會,提子是個好人,你求他,他肯定幫忙!”
“他是我心目中的男神,我不能讓他知道我那么不堪?!奔呋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