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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無痕掛窗簾

    心中無痕掛窗簾

    和一宣 著

    • 現(xiàn)代言情

      類型
    • 2020-07-23上架
    • 165731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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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都說夢是反的

    心中無痕掛窗簾 和一宣 1167 2020-07-23 00:07:07

      張小凡做夢也沒想到他的第一次婚姻竟然是這樣的。

      女方是張小凡的四姨給介紹的。四姨是一個做事穩(wěn)妥的人,這在親戚們當(dāng)中是公認(rèn)的,是被張小凡的姥爺姥姥以及其他親戚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事件總結(jié)出來的,就算是外人都知道她的行事作風(fēng)。說到做到,說一不二,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可是這回是怎么了呢?

      女方叫做王久菊。王久菊這個名字有些奇怪,似乎是“久居”的諧音,又像是“舊居”?!熬镁印钡臅r間肯定很長,“舊居”的時間也是不短,似乎是一個意思。后來才知道,原來她的輩分排行就是這個“久”字,這個字是她們家的老祖宗定下來的,誰也不敢改動。所以,王久菊的同輩中人都叫做王久啥,后面的字不同,但前面的兩個字絕對是一樣的。

      第一次見面,當(dāng)她看似靦腆的小聲說出自己的名字時,張小凡差點笑出聲來。

      “我叫張小凡……”張小凡昂首挺胸的說著他的名字,此時,他覺得光是名字就已經(jīng)壓了這個女孩一頭,心里的得意幾乎要噴涌而出。

      “你們倆先聊會,我出去有點事……”四姨看了看他倆,起身說道。其實大家都明白,四姨坐在這里肯定是一個賊亮的電燈泡,既然是相親,當(dāng)然要男女雙方單獨聊。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王久菊微微抬起頭問張小凡。

      “目前在青云鎮(zhèn)上的一個廠子里上班……”!

      “哦……具體干什么?”

      “在廠里還能干啥?就是下苦力唄……”

      張小凡倒也實在。其實不實在又能怎樣呢?假如人家女孩愿意了,那自己的工作早晚都要人家知道,那個時候人家肯定會罵自己是騙子?,F(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舊時候——婚姻是“媒妁之言”,結(jié)了婚無論如何都要過下去,正是所謂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女人似乎是沒有選擇的。

      “你倒是挺實在……”王久菊似乎對張小凡的坦誠很贊同。

      “你是做什么的呢?”張小凡“禮尚往來”,也問了她的工作,王久菊稍微頓了頓,說道:“我在新灣市鹽業(yè)公司上班……”

      張小凡沒聽明白,他歪著頭看著王久菊,眼睛里一片迷茫。

      “就是賣鹽的!”

      “哦!”張小凡恍然大悟,他一開始還以為她說的是“煙葉公司”呢……

      “你對以后有什么打算?”王久菊又問道,張小凡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想蓋個房子娶媳婦……”

      張小凡今年二十七歲,這個年齡在農(nóng)村來說是絕對的“超齡大男”。到了這個年齡還沒有媳婦,那么這個人就是板上釘釘?shù)摹肮夤鳌绷恕D阆胂肟?,人家那些“官二代”或者“富二代”在十八九的時候已經(jīng)訂婚,二十出頭便已當(dāng)?shù)?,張小凡都二十七了,要啥沒啥,誰會給他牽線搭橋?人家不能把姑娘往火坑里推呀!

      所以,每當(dāng)他走在街上,那些喜歡嚼舌頭的老婆們便在他的背后指指點點。

      “這個孩子算是廢了!這么大了什么也沒有,誰家的姑娘會愿意跟他?”

      “誰說不是呀!”另一個人接口說道,可是她只是說了這幾個字便停下了,似乎并不能為她的“同事”“舉一反三”……

      …………

      張小凡不是聾子,她們的話他聽的一清二楚,可是他又能怎么樣呢?窮人的脊梁骨是很難抬起來的——或者說,窮人可能根本就沒有脊梁骨……而對于張小凡來說,改變命運的機(jī)會似乎很少,甚至是前途渺茫,一點光亮都沒有。

      四姨的牽線無疑是在黑暗中為張小凡以及他的家庭打開了一道光線。這道光線是寬是窄,是長是近還不知道,好像也不太容易掌控或者說根本掌控不了。但是不管怎么樣,畢竟是有了光,有光就有希望。

      “光是蓋個房子恐怕娶不了媳婦吧?”王久菊輕輕一笑,說道。

      張小凡心里一緊。他覺得這次相親應(yīng)該要懸了。自己的腸子多長,不用別人去量。

      “那……那還需要什么?”張小凡本來就沒多少的“底氣”如今更加的“稀薄”。

      “起碼要找個自己喜歡的人吧?”王久菊淡淡的說,張小凡聞言一愣,怎么,難道自己聽錯了?

      看到張小凡愕然的表情,王久菊的笑容更燦爛了:“沒想到我這么說吧?——我可不是為了博取你的歡心——我說的這句話是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的——你姨有沒有告訴你我的具體情況?”

      “具體情況?你不是比我大一歲嗎?還有什么情況?”

      “看來你姨沒跟你說全……”王久菊頓了頓,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我是離過婚的……”

      張小凡對這個是沒有概念的。離婚雖然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正常,而且據(jù)說婚姻登記處里離婚的要比結(jié)婚的多很多,甚至現(xiàn)在還流行一種新的打招呼的方式:你還沒離婚?

      看到張小凡沒說話,王久菊繼續(xù)說道:“我已經(jīng)離婚一年多了——具體原因我就不說了,反正那不是一個人的問題——其實今天也許不應(yīng)該談這個,但是那是擺在眼前的事實,你早晚會知道……”

      “那……”

      “你想說啥?”

      “我不知道……”

      “我沒孩子……”王久菊擺弄著手里的一根皮筋,慢斯條理的說著。

      “我在新灣市有一套房子,不大,九十多平,三室一廳……”

      張小凡的倔脾氣上來了。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拿房子說事。人們總是認(rèn)為在城里有套房子就好像成為了“真正”的城里人——自然,這句話是針對于農(nóng)村人來說的——張小凡就是一個地道的農(nóng)民,他的祖上十八代都是農(nóng)民,他本想用上學(xué)這條道路“咸魚翻身”,可惜命運卻安排他無緣高考,于是又想到了當(dāng)兵,驗兵那天,張小凡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感覺心里不舒服,結(jié)果就沒驗上。

      那些總拿房子說事的人其實已經(jīng)被地產(chǎn)商嚴(yán)重的忽悠了。你想,在農(nóng)村蓋的房子,有院,可以養(yǎng)花,可以種菜,可以搭一個涼亭……總之可以做很多事情;而城里的房子,除了買了一個空間,其他的有什么呢?墻是不能拆掉的,頂和底也不能動,有什么意思呢?

      他們倆人又聊了一會,不過都是些用處不大的話題,然后他們就各自走了。

      晚上,張小凡做了一個夢,在夢里,王久菊找人把張小凡狠狠地揍了一頓,至于原因,好像是王久菊說白天的時候相親張小凡摸她的大腿了……

      都說夢是反的,是不是他們倆成的可能性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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