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廖忠這些日子里,對佚愁不斷施壓,讓他不要做的太過分。
佚愁只好收斂了不少,按規(guī)矩做任務,就偶爾試試手,看看新配的毒效果如何。
佚愁看了看手頭這個任務單,好像牽扯到了跨省的案件,里面還有全性的影子。
佚愁頓時有些頭大,心里想道:“又要出差了嗎,不過我記得那邊有個村子里釀酒一流。”
“嗯,那里一定有全性嗜酒之人的蹤跡,可以報銷?!?p> 佚愁就開心地收拾著東西,準備出差了。
……
巴蜀之地,某個村子中
佚愁手上拎著自己的酒葫蘆,戴著一頂漁夫帽,在一顆大樹下面坐著歇息。
慢吞吞地從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袋,打開取出一張資料單,端詳了起來。
“失算了,失算了,全性居然沒有在這里出現(xiàn)?!?p> “好像這次任務是哪個不長眼的非法異人小組織,惹了全性的家伙?!?p> “被一路追殺追到了巴蜀,也不知道全性是誰出手?!?p> “看看我能不能坐收漁翁之利,撿個便宜?!?p> 佚愁心里的如意算盤打的噼里啪啦響,感覺一切都會如自己盤算的一般發(fā)生。
……
密林深處
佚愁站在一棵巨大的樹上,打量著地面上戰(zhàn)斗過的痕跡。
“雙方實力懸殊啊,從炁殘留的痕跡看來,全性只有一個人。”
“地上有三具尸體,與全性戰(zhàn)斗的有四種不同的炁?!?p> “那就是跑了一個,全性的人去追了,這次的對手不太好對付啊。”
佚愁手摸著下巴,思考著什么事情。
“唐門的探子還是厲害啊,比公司還快一步發(fā)現(xiàn)這里,這次又麻煩旺爺了?!?p> 佚愁說罷,就朝著二人一追一逃的方向趕去了。
看著這一路也沒什么戰(zhàn)斗痕跡,只有一個人趕路的痕跡。
“是全性的人沒有追了?還是那個逃跑的家伙手段高明沒留下痕跡呢?”
佚愁站在一顆樹的樹梢了,開啟了幻身障分析起來。
“那個全性的家伙不遠萬里追幾個初出茅廬的家伙,就這股勁,就不像是會放棄。”
“能逃過這么一個狠人的追擊,也不錯嘛?!?p> 佚愁繼續(xù)隱去身影,向著全性人的方向追擊而去。
佚愁終于在一處空地上追到了那個全性的人。
“真是累死我了,讓我看看是誰這么能跑,執(zhí)念這么深?!?p> 隨后佚愁就看到一個老頭的身影站在空地上,一動不動。
佚愁趕緊收斂氣息,蹲在一棵樹上,全神貫注地開啟著幻身障。
佚愁此時也認出了空地上的那個老頭,全性戲子—夏柳青。
“哦?是他?那八成這事跟金鳳婆婆有關(guān)了?!?p> 佚愁繼續(xù)看著場面的變化,空氣逐漸變得凝固起來,夏柳青身上的炁在涌動。
忽然,從夏柳青不遠處的地面上,鉆出了一道狼狽的身影,大口喘著粗氣。
夏柳青對著那個人開口道:“小王八犢子,我以為我們?nèi)跃鸵呀?jīng)夠不要臉了。”
“你真是可以啊,趁著我一不留神,拋下三個伙伴就跑了?!?p> “怎么,土行仙也憋不住氣了?受死吧!”
夏柳青輕念一聲:“凌虛指!”
兩道剛猛的炁朝著那個男子打去,男子似乎體力已經(jīng)耗盡,想躲卻依舊中了招,橫飛了出去。
夏柳青沖向那個男子,嘴里喊道:“神格面具!”
夏柳青臉上畫出了一副臉譜,手中幻化出了一把黑色的金剛锏,朝著那個人打去。
佚愁此時也動身了,用流霜攻向夏柳青的背部,使得他不得不向一旁閃避開。
夏柳青盯著佚愁說到:“你小子,站在那邊看了挺久了,也沒插手?!?p> “怎么,你現(xiàn)在想阻止老夫?”
佚愁一臉悠閑地說道:“夏老,能給我們公司留個活口不。”
“要不您給我說說事情原委,要是這小子觸及了什么底線,您殺了也就殺了?!?p> “我就當沒看見,最多回去多寫幾份報告罷了?!?p> 那個男子仿佛看見了救命稻草,連滾帶爬地跑了佚愁身后。
夏柳青輕哼了一聲,散去了神格面具,說道:“他們有個小子,碰到我了,本來沒功夫搭理他?!?p> “上來一臉臭屁的樣子,問老頭子我混哪里的,我倒也懶得跟他掰扯。”
“說了聲全性,這小子居然說我們是什么垃圾組織,估計沒一個好貨。”
“說我就算了,這是連金鳳也罵進去了,我就想看看他們這些小輩到底有什么本事?!?p> 佚愁捂住了眼睛,心里想道:“果不其然,這老頭,也只能為這點事暴走了?!?p> 然后佚愁對著夏柳青說道:“夏老,你看你氣也出了,罪魁禍首也被你打死了,這個半死不活的就給我?guī)Щ厝ソ徊畎??!?p> 不等夏柳青開口,佚愁就開口道:“夏老,我猜如果不是您先惹著人家,人家也沒功夫罵你吧。”
夏老突然有點臉紅,正準備開口解釋:“我不就……”
佚愁就打斷道:“夏老,你也知道,圈里也就公司看你們?nèi)圆淮饔猩坨R?!?p> “具體什么事情我也不操心,您也算是幫了我的忙?!?p> “你看我這才買的好酒,一個人喝太沒意思了,要不我倆找個地方喝一壺?”
佚愁知道自己是打不過這個老家伙,別看他年紀大了,但真要拼起命來,佚愁也得陪葬。
反正也沒涉及到公司利益,自己交個朋友,倒也沒什么吧。
夏老認真打量了下佚愁,說道:“好吧,這小子就交給你了,走我們喝酒去?!?p> 突然密林中有一個金色頭發(fā),身姿婀娜的人影出現(xiàn),對著佚愁說道:“要不再帶我一個?”
佚愁轉(zhuǎn)身看了眼,皺了皺眉頭,嘴里低聲說道:“王震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