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球忍不住了,開口說道:
“真麻煩啊,和佚愁那個家伙簡直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手刺流啊?!?p> “喂,你和許佚愁什么關(guān)系?!?p> 陶桃頓時間臉色變得有些淡紅,有些結(jié)巴地說道:“???我……師弟?!?p> 王震球一臉果然如此的樣子,說道:“那邊樹上那位,下來讓我瞧瞧吧?!?p> “讓我看看是誰,惡心了我一路。”
佚愁笑了笑,向后一仰,跳下樹,朝著王震球揮了揮手說道:
“你好呀,球兒,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p> 王震球頭頂青筋暴起,說道:“不去搞張楚嵐,來搞我,你們幾個意思???”
佚愁輕哼了一聲,傲嬌地說道:“我樂意。”
一旁的陶桃走到佚愁身邊說道:“我們只是完成門長的指令。”
王震球嘴角抽了抽說道:“要說這事跟你和張楚嵐沒關(guān)系,打死我都不信,真是干得漂亮??!”
王震球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我投……”
王震球話音未落,佚愁就一道霜刺糊向他精致的臉蛋。
王震球還想繼續(xù)說:“混蛋,我說我……”
佚愁操控著流霜從四面八方涌向王震球,四條霜龍緊緊跟著王震球。
王震球頭頂青筋暴起,心里想道:“真當(dāng)我是泥捏的了是吧?!?p> 王震球帶好夏柳青給自己的手套,化身齊天大圣,手里彩色的定海神針向著佚愁甩來。
佚愁不甘示弱,示意陶桃他們后撤,用流霜對轟而上。
“霜瀑!”
三道流霜從地面傾斜一個角度,涌向王震球。
王震球靈活地閃避過來,快速清除了身上的標(biāo)記,四條霜龍化作流霜霧氣消失。
佚愁不停躲避著空氣中的粟米千斤定,還要分心操縱流霜。
而王震球這邊不挺遠(yuǎn)離佚愁的泡泡,時刻用炁護(hù)身,防著這流霜。
二人退開各占一邊,王震球戴上了一副黑色手套,說道:“讓你瞧瞧我新開發(fā)的本事?!?p> 王震球化身背生黑色雙翼,手持末日審判的路西法。
佚愁看到這一幕嘴角抽了抽,想到夏老看到這一幕估計得氣的吐血吧。
“不過不得不說,有些本事在王震球手里就是能玩出花來。”
王震球掄著大劍貼臉砍來,佚愁毒障霜障大開,手刺上包裹著流霜。
以點(diǎn)破面,佚愁的手刺和王震球的末日審判針鋒相對。
一股氣浪在場中爆發(fā),佚愁一個閃身,王震球身體微微向前。
佚愁借此空檔,一擊手刺向王震球腹部刺去。
佚愁身體重心偏離原位,被王震球的大劍擦中手臂。
王震球雙翼扇動,將佚愁震飛,而佚愁在空中操控流霜從王震球背面涌去。
“得手了!”佚愁捂著一胳膊笑著說道。
此時王震球被流霜包裹了起來,佚愁已經(jīng)感受到少部分流霜突破了王震球的防御。
“球兒,到此為止吧,幾天不見實力見長啊?!?p> 王震球輕哼了一聲,“你也不賴?!?p> 王震球解除神格面具,坐在地上,示意陶桃他們把自己帶走。
佚愁撓了撓頭,想了想,“好像忘了點(diǎn)什么事?”
佚愁和陶桃二人遂趕往了唐門長那邊。
佚愁走在路上拍了下腦袋,突然想起來:“忘記給那貨解毒了?!?p> “不過封了炁應(yīng)該能多忍一會,門里應(yīng)該也有人能解我的毒吧?!?p> 佚愁就繼續(xù)朝著那個方向趕去。
想些事情的佚愁,一個不留神,讓身邊的陶桃被三尸掃中了。
佚愁原本還想著留點(diǎn)心不讓陶桃中了這三尸,雖然也不打緊,到不中招總還是好點(diǎn)。
等佚愁二人趕到現(xiàn)場,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陶桃一運(yùn)炁,就看見頭頂上飛了只麻雀,脖子上挎了個背包,地上有一只黑色小怪物。
一旁的旺爺急切地關(guān)心著她,“你的三尸這么安靜?”
“也不是,頭上這只可煩人了?!?p> 說罷,陶桃頭頂?shù)纳鲜砭峋蛠砩攘讼绿仗摇?p> 佚愁走到陶桃身邊,豎了個大拇指說道:“陶姐,天縱奇才啊,這三尸我也有所了解,你看這中了尸魔手段的,哪有你這么輕描淡寫的?!?p> 陶桃聽了師弟的夸獎,有些不好意思,佚愁又偷偷說道:
“下次見到涂君房,要不跟他學(xué)兩手,對你實力一定很有幫助的。”
一旁的旺爺聽到了,對著佚愁的腦袋就是一頓抽,
“你小子別亂給陶桃灌輸奇怪的思想,全性的人是你們能接觸的嗎?”
聽著喋喋不休的旺爺,佚愁感覺又回到了幾年前,幾年前在唐門初設(shè)修行之路的樣子。
……
夜晚
佚愁回到宿舍里,突然有人找上門來,說道:
“師兄,王震球快頂不住了,你快去給他解個毒吧?!?p> 佚愁拍了拍腦門,突然想起來這事,說道:“辛苦了,我現(xiàn)在就去?!?p> 佚愁批了件衣服就沖向牢房,身后的唐門新面孔,看著佚愁的背影,兩股瑟瑟。
“師兄太恐怖了,那個王震球都快拉虛脫了,剛師兄應(yīng)該沒碰到我吧?!?p> 這位小師弟,一邊走,一邊檢查身上有沒有佚愁留下的毒的痕跡。
……
“球兒!我來了!”佚愁剛走進(jìn)牢房,就喊了起來。
“混蛋,快來給我解毒!”王震球虛弱的聲音從牢房中傳來。
“我肚子里真的一滴都沒有了,我快餓死了,又不敢吃東西。”
佚愁撓了撓頭,有些尷尬,連忙一枚霜珠甩出去,送進(jìn)王震球的嘴里。
王震球頓時舒暢的躺在了一張床上,松了口氣。
佚愁撓了撓頭,笑著說道:“抱歉啊,球兒,剛才忙忘了,我真不是故意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