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海輕聲問道:“師兄,對大局有影響嗎?!?p> 老孟推了推眼鏡,說道:“應該沒有,如果只是我們兩個人,可能會有讓人生疑?!?p> “如果許佚愁叫來幫忙的兩個人沒有其他用心,四個人可能甚至會好些?!?p> 單海點了點頭,順了順小奶貓的毛,緊跟著老孟朝著樹林外側走去。
……
許佚愁也來不及和陳朵打個照面,就匆匆忙忙回了華南,在上飛機前給司徒開打了一通電話,
“喂,小開,情況比較特殊,你現(xiàn)在有任務在身嗎?”
司徒開愣了一下,他從未見過語氣如此焦急的許佚愁,說道:
“最近確實比較忙,但是我畢竟不是華北的人,很多事情他們并沒有讓我參與進去?!?p> 許佚愁想了想問道:“能做到不被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出來幫忙嗎?”
司徒開沉默了一會,說道:
“應該可以,張楚嵐他們最近很忙,應該沒有功夫留意我?!?p> 許佚愁說道:“那就好,我要你去西北一趟,具體的情況我來不及和你細說了?!?p> “我會把我妹妹的聯(lián)系方式給你,你聯(lián)系她,具體情況由她告知你,你們匯合之后,務必謹慎?!?p> “小朵她性格大大咧咧的,你要多照顧她,不要出什么差錯?!?p> 司徒開愣了一下,說道:“我和你妹妹去出任務?”
許佚愁點了點頭,說道:“互相照應著些,我這邊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不然我也不會讓你們兩個去做這么危險的事?!?p> 司徒開想了想問道:“那我還有什么可以幫到你嗎?”
許佚愁在機場中,透過玻璃看著窗外的飛機,一只手插在褲兜里,說道:
“做好這件事就足夠了,多謝你了小開?!?p> 司徒開嚴肅地說道:“佚愁哥,不必和我說這些,我們是兄弟不是嗎?”
許佚愁長呼了口氣,提起背包,說道:“總之還是多謝了,不說了,我趕飛機。”
說罷,許佚愁就朝著登機口走去,
“希望陶桃不要受到什么傷害,否則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搞事的人挖出來,挫骨揚灰?!?p> ……
許佚愁到達了華南之后便直奔陶桃最后執(zhí)行任務的地點。
“有眼線嗎?很謹慎,似乎是確認過我的身份之后就消失了?!?p> “追擊他們花的時間太多,現(xiàn)在沒有空去管這些了?!?p> 隨著許佚愁接近目的地,他就發(fā)現(xiàn)越來越多人藏在附近,
“有公司的同事,還有很多沒法確認,有些藏的很隱蔽?!?p> 許佚愁開啟幻身障,小心翼翼地感知著周圍所有無法確認身份的人。
“牽制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而我卻未收到任何陶桃的消息,對方到底是什么意思?!?p> 許佚愁突然停下了腳步,不遠處樓頂之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女人,戴著一副白色的面具。
許佚愁眉頭緊皺,那個女人沖著許佚愁勾了勾手指,一副請君入甕的樣子,隨后身體向后方倒去,從屋頂落下。
“在引我上套嗎?就算是鴻門宴,我也當硬闖一會?!?p> 手刺從許佚愁的袖口中滑出,落在了許佚愁的手中,許佚愁周身氣息大放,土木流注開啟,朝著那個女人的方向沖去。
女人見狀加快了腳步,二人在夜晚的城中上演了一場飛檐走壁的大戲。
許佚愁的速度略快于女子,就在即將追上她的時候,女子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對著許佚愁笑了笑。
“我們又見面了?!?p> 女子摘下面具,許佚愁突然晃了神,面具下的人竟是陶桃。
突然間四面八方涌現(xiàn)出了大量的人,趁著許佚愁晃神的瞬間,鋪天蓋地的攻擊襲來。
許佚愁突然回過神,皺了皺眉頭,身體旋轉,用流霜把身后的暗器都接了下來,隨后轉身沖刺。
“我已經(jīng)留心周圍的環(huán)境了,突然出現(xiàn)這么多家伙,怎么回事?”
許佚愁流霜大放,沒有和“陶桃”廢話,拎著手刺直指面前的“陶桃?!?p> “陶桃”笑了笑,在空氣中化作了殘影,隨風消逝。
許佚愁長呼了一口氣,“唉,最后還是落入圈套了嗎?”
“把這些人都殺了,希望老廖能幫我兜得住吧,況且我這也算是步入絕境了吧?!?p> 許佚愁捏了捏手中的噬囊,指尖纏繞了一些隱線,周身流霜大放。
以許佚愁為中心,遍地流霜涌起,所有人沐浴在了流霜的海洋之中。
許佚愁的雙眸也覆蓋了一層流霜,整個人變得冷酷起來,
“開始狂歡吧?!?p> 周圍暗處加上明處的敵人數(shù)量有三十余人,沒有人在明處替許佚愁吸引火力,局面對許佚愁極為不利。
許佚愁的每一次移動,都仿佛一次精確的計算,布局。
所有淹沒在流霜中的敵人周身都有一層法器護盾護體,許佚愁眉頭緊皺,
“馬仙洪的手筆,曲彤嗎?”
“馬仙洪真是給我留下了不少的大麻煩啊?!?p> 許佚愁從噬囊中取出一柄長槍,嘆了口氣說道:
“不能留手了,既然用了這件法器,就不能留活口了?!?p> 許佚愁將墨染一甩,五柄小型炁槍形成,刺向身前的敵人。
面前五人的法器護盾被砸出裂痕。
許佚愁揮舞著墨染,將周圍遠處的進攻全部攔下,長呼了口氣,心里想道:
“得把這些人的龜殼都敲碎嗎?”
許佚愁將流霜大量注入了墨染,黑色的墨染逸散出淡藍色的炁。
許佚愁用力一握,沖了上去,
“不知道陶桃現(xiàn)在哪里,唉,先活著突圍出去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