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佚愁又喝了一口溫熱的水,說道:“畢竟我們在公司里也算一股不可忽視的戰(zhàn)斗力吧?!?p> “暗堡那邊不能輕易調動,削弱了我們,公司也會有些麻煩吧?!?p> “不過如今公司里還有唐門的協(xié)助,但也不會影響太多,最多在高端戰(zhàn)斗力上差幾分而已?!?p> “估計曲彤現(xiàn)在更擔心的是我們吧,畢竟?jié)撛诎堤幍娜瞬攀亲钗kU的?!?p> 許佚愁靠在病床上,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
“好久沒有享受這么閑適的生活了,不過一覺睡得太久,不免有些頭痛?!?p> 陶桃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一臉嚴肅地說道:
“現(xiàn)在各大門派都可以進入內景了,應該是諸葛青他們解決了問題?!?p> “在你昏迷期間,他們還聯(lián)系了你,應該是有事和你商量?!?p> 許佚愁點了點頭,看向陳朵,問道:
“小朵啊,家里那邊知道我的情況嗎?”
陳朵點了點頭,馬尾辮跟隨著一起晃動,她說道:
“婆婆知道了,每天早中晚三次各打一次電話,問你的情況,今天知道你蘇醒后就沒有打電話了。”
許佚愁搖了搖頭,說道:“還是讓婆婆操心了,婆婆也走不開,村子里太多事情,而且婆婆年紀也大了,芳姐也該接婆婆的班了,婆婆最近很忙?!?p> 陶桃順著許佚愁的話,說道:“這段時間在內景之中,應該是你從清河村找的幫手一直活躍在其中,做一些引導工作。”
“估計也是婆婆安排的吧,婆婆應該也是打探到了一些風聲,替你運營著內景吧?!?p> 許佚愁長嘆了口氣,說道:“婆婆都一把年紀了還讓她老人家這么操心,真的是太不應該了?!?p> 許佚愁瞥了眼陳朵,發(fā)現(xiàn)陳朵時不時地偷看著司徒開,許佚愁嘴角抽了抽,笑著打趣道:
“小朵,你今天怎么回事,眼神有點不對勁啊……”
許佚愁話還沒說完,陳朵的臉就變得通紅,輕輕錘了許佚愁一拳,走了出去。
許佚愁捂著胸口,笑著對司徒開說道:
“小開啊,你去看看小朵吧,她是不是不舒服啊,你看我這也不方便……”
許佚愁話還沒說完,司徒開就帶著一臉公事公辦的表情,說道:
“佚愁哥,我現(xiàn)在就去,你好好休息吧?!?p> 等司徒開出了門許佚愁拍了拍額頭,說道:
“真是個榆木腦袋,活脫脫一個張靈玉翻版,不過倒是挺可愛。”
陶桃坐在許佚愁旁邊替他揉揉肩膀,說道:
“怎么,你想撮合他們倆嗎?”
許佚愁一臉享受的表情說道:
“哪用我撮合啊,你看那小妮子不是動了心嗎?”
“他們這幾天肯定還發(fā)生了什么其他事情,要換個人,可能早就發(fā)現(xiàn)小朵的心思了吧?!?p> 陶桃笑了笑,溫柔地說道:“就這么把自己妹妹撮合給別人,你好像還挺高興?”
許佚愁翻了個白眼,說道:“趕緊把她嫁出去,省的一天在我這混吃混喝?!?p> 陶桃捂著嘴笑了笑,說道:“行了吧,口是心非,你妹妹真嫁人了,你心里還能不難受?”
許佚愁把陶桃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拿下來,握在手中,說道:
“她也是個命苦的人,如果不是我那時救了她,她可能已經一命嗚呼了吧?!?p> “司徒開也算是跟著我長大的吧,把小朵交到他手上,我也勉強算是放心吧。”
陶桃看著許佚愁,突然說道:“說不定我們還能一起舉辦婚禮呢?!?p> 許佚愁愣了一下,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我想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只屬于你我的婚禮?!?p> 陶桃的臉有些桃紅,說道:“就會貧嘴。”
兩人四目相對,臉越靠越近,陶桃閉上了雙眼,二人的嘴唇間可能就差了幾毫米的距離。
而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廖忠提著一籃水果,愣在了門口。
廖忠默默地把水果放在了門邊,說道:
“你們繼續(xù)?!?p> 廖忠乖巧地關上了門,此時陶桃滿臉通紅,坐在了一邊,不敢直視許佚愁。
許佚愁扶了扶額頭,也陷入了尷尬之中,心里想道:
“老廖啊老廖,不知道先敲個門嗎,把人整的怪尷尬的。”
許佚愁撓了撓后腦勺,說道:“桃桃,老廖還在門口,要不先叫他進來?”
陶桃點了點頭,迅速撤離了現(xiàn)場,不知去了何處。
廖忠此時才推門進來,許佚愁翻了個白眼說道:
“你就不能敲個門嗎?”
廖忠露出了他的大金牙,笑著說道: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許佚愁拿牙簽扎了一塊蘋果送進口中,說道:
“怎么,是想讓我上班了嗎,給我條活路吧?!?p> 廖忠笑了笑,說道:“你就好好休息吧,這次來就是看看你,看你沒成植物人,我就放心了。”
許佚愁嘴角抽了抽,說道:“怎么,少我一個工具人,讓你蒙受了巨大的損失嗎?”
廖忠揮了揮說道:“不說這個了,趙總讓我給你說,身體好了去趟總部?!?p> 許佚愁摸了摸下巴,說道:“估計和這段時間一連串的事情有關吧。”
“趙總應該也查了個大概出來吧,老廖,最近公司內部,尤其是我這邊你多盯著點,我現(xiàn)在基本沒什么戰(zhàn)斗力?!?p> “這要是有什么人來整我,讓我這樣死在病床上,是有點憋屈啊?!?p> 廖忠點了點頭,說道:“這邊的看守,都沒有問題,趙總也很重視你的安全,總之你這里不會出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