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許佚愁起了個大早,走向村口,看著所有人都在等候自己,嘴角抽了抽,心里想道:
“原來我是最后一個啊,大家都是活力滿滿啊。”
陳朵雙手叉腰,跳到了許佚愁的面前,說道:
“懶蛋哥哥,大家都在等你了。”
許佚愁撓了撓頭,三步并作兩步,融入了隊伍之中。
朝陽仍未驅(qū)散黑夜的寒,只是給這清晨增添了幾份生機。
許佚愁笑著對著身后的小丫頭們說道:“出發(fā)吧,清河村也應(yīng)該嶄露頭角了?!?p> 陶桃默默地跟在了許佚愁的身后,說道:
“婆婆晚些走,等她交代完村子里的大小事宜和芳姐一起趕往唐門?!?p> 許佚愁點了點頭,眉頭微皺說道:“不過,清河村沒有大蠱師坐陣,不知會依舊平靜嗎?”
陶桃上前揉了揉許佚愁的眉心,笑著說道:“放心吧,村子里有不少好手,不會出什么事情的。”
許佚愁長呼了口氣,似乎心中在考慮著些許事情,說道:“但愿如此吧?!?p> ……
傍晚,
唐門新校區(qū)門口,
許佚愁已經(jīng)提前給旺爺打過了招呼,領(lǐng)著人直接進了唐門的新校區(qū),門口的看門大爺對著許佚愁笑了笑,招了招手。
許佚愁示意陶桃先帶著人進去,一旁的陳朵東瞧瞧西望望,一副鄉(xiāng)下人進城的樣子。
看門大爺開口說道:“主任在二樓最里面的教室等你,你直接去就行了?!?p> 許佚愁目光深邃,點了點頭,朝著陶桃的方向追了過去。
……
許佚愁與陶桃并肩而行,對陶桃說道:
“我要去找旺爺一趟,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帶著她們?nèi)バ滦^(qū)的宿舍住一宿,明天一早上山吧?!?p> 陶桃點了點頭,問道:“我知道了,還有什么交代嗎?”
許佚愁摸了摸下巴,思慮了一小會說道:“一會要是遇到那些調(diào)皮的小鬼,就讓丫頭們練練手吧,就當(dāng)為明早的比試熱熱身?!?p> 陶桃笑了笑,說道:“一肚子壞水,行了,你快去吧。”
許佚愁說罷,便瞬身離開了原地,在路上留下幾個殘影。
……
教室二樓走廊中,
回到了熟悉的場景中,許佚愁心中放松了不少,嘴里哼著小曲,手中把玩著手刺。
“咻—咻—”
三根針突然從一間教室中射向許佚愁,針上包裹著毒炁,直奔許佚愁的面門。
許佚愁瞳孔一縮,察覺到了這毒炁是唐門煉毒的法子,嘴角抽了抽,心里想道:
“旺爺還是老樣子啊,不過這直奔面門的攻擊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啊。”
“難道是嫉妒我的絕世容顏?”
許佚愁知道這毒若是擦中臉,自己鐵定會以豬頭的影響迎接接下來的幾天。
豐富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讓許佚愁的身體自然而然地朝著一旁側(cè)身,躲開了三根毒針。
許佚愁熟練地開啟了毒障,似乎未卜先知一般將手刺拋向空中,擊中了另外的一根針。
而這時,許佚愁身后突然沖出一個壯漢,拳頭上包裹著毒炁,直奔許佚愁的腰間。
“好家伙,前后夾擊,旺爺是想讓我這個病號舊病復(fù)發(fā)嗎?”
許佚愁周身炁流涌動,流霜在身后形成尖刺,攔住了唐明犀利的拳頭。
許佚愁的身體逐漸變得模糊,消失在了空氣之中,遍地的流霜將樓道變成了河流。
唐明也沒有坐以待斃,雖然唐明沒法勘破許佚愁的位置,但唐明手中有高科技法器—觀園。
藏在暗處的許佚愁嘴角抽了抽,拍了拍腦袋,心里想道:
“忘了這一茬了,這是在咱自己的地段上,我這算是上天無路,下地?zé)o門了?!?p> 就在唐明看向觀園的那一瞬間,許佚愁動了,一個優(yōu)秀的刺客懂得把握出手的時機。
而唐明似乎也預(yù)料到了這一點,拳頭上包裹了毒炁,與許佚愁凝聚的霜刺對轟在了一起。
許佚愁嘴角露出微笑,周圍布置的流霜凝聚成柄柄霜刺。在唐明的身后爆射。
許佚愁以為唐明在正面迎擊自己,已無余力照顧身后,可唐明的毒障卻出乎意料的強。
許佚愁眉頭微皺,連著幾個暴撤,落在了遠處,心里想道:
“這毒炁的程度,不愧是前輩,不走花里胡哨的套路,也足夠強大?!?p> 這時,唐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散去毒炁,祛除了許佚愁的流霜,站在了原地。
旺爺從身后的教室中緩步走了出來,說道:
“還不錯,這次唐門唐明去華山論劍,你也會代表公司去吧?!?p> 許佚愁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會去的,我想去試試,同輩間除了那些掌握八奇技的家伙,也沒幾個能和我過手的了?!?p> 旺爺翻了個白眼,說道:“還挺自大,不過你也有你的底氣,就羅天大醮那些同輩中,還真沒幾個是你的對手了。”
許佚愁點了點頭,說道:“掌門呢,在唐冢中嗎?”
旺爺嘆了口氣,說道:“那位是從當(dāng)年走過來的人,經(jīng)歷的太多了,唐冢中待了這么多年,想要重見天日,也得有個過程?!?p> 許佚愁點了點頭,說道:“就是辛苦您了?!?p> 旺爺又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小子怎么今天這么有良心了?!?p> 許佚愁笑了笑,說道:“怎么說唐門也算我半個家嘛?!?p> “奧對了,旺爺,要是明天咱唐門的小朋友們被清河村的小丫頭們揍哭了,你可別沖我發(fā)火哦?!?p> 旺爺頓時火冒三丈,瞬身到許佚愁的身邊,跳起來就是一個巴掌敲到許佚愁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