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大結(jié)局
當然,董思思的身世,隨即也被挖了出來。
那些在她身世發(fā)生變故時,落井下石的人,見她轉(zhuǎn)眼間,就攀上了另一根高枝,在背后對她,自然是各種編排。
不過這些八卦新聞,很快就被言澈用網(wǎng)媒的影響力壓了下去。
婚禮,在海市最頂級的酒店舉行。
當日,現(xiàn)場被布置得奢華如同宮殿。
新娘子,一襲高貴的魚尾型婚紗,頭發(fā)優(yōu)雅的盤在腦后,清麗的臉蛋,窈窕的身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而走向她的新郎,清朗英俊,風度翩翩。
在交換戒指并當眾說出“我愿意”這三個字后。
言澈當著眾人的面,掀開面紗,吻上新娘。
他的吻,并非蜻蜓點水的應付儀式,而是溫柔繾綣的深吻。
一身定制黑西裝的新郎,高大挺拔,將一身白紗的新娘攬入懷中,黑與白的色彩對比,高大和柔美的反差,以及兩人媲美明星的長相,都讓此情此景,分外打動人。
這一幕,讓在場的賓客起哄歡呼,當然,也被各種鏡頭記錄下來,上傳到網(wǎng)絡上。
而“總裁的面紗吻”,很快,就被頂至各大平臺的熱搜,當然,新娘子董思思,自然也成了眾多女網(wǎng)友眼紅羨慕的對象。
主儀式過后,是敬酒環(huán)節(jié)。
言澈攔著董思思,輪番應酬一桌桌的賓客。
“恭喜!”來到一桌合作伙伴的桌前,陳昭端著一杯香檳,隔空向這對新人敬酒,而他的身邊坐著的,正是珠寶名媛羅青。
在賓客名單中,有羅家人,但,并沒有陳昭,想來,他是以羅青男伴的身份,前來觀禮的。
陳昭五官生的英武硬朗,頗有高端男模的氣質(zhì),所以,在一桌賓客中,頗為惹眼。
言澈瞥見他時,微微瞇了瞇眼,搭在董思思背后的手,不由得緊了一分。
兩個男人的眼神,在空氣中交涉了一秒,又各自移開,只當完全不在意對方。
晚宴過后,一身疲憊的新人,終于回到酒店婚房休息,時間已是凌晨。
董思思卸了妝發(fā),脫下禮服,換上浴袍,打算進浴室,男人高大的身影,隨即欺了上來。
“言總,您不能進來......”見他脫了襯衫,赤裸著上身,董思思羞紅了臉,別過面頰,不敢正眼看他。
“你叫我什么?”他抬起一只手臂,捏住了她晶瑩的下巴。
覺察到自己的失言,她斟酌著開口:“言,言先生?”
男人長眉一蹙,逼近她,俊美的唇,貼著她的耳:“記住,要叫老公?!?p> 他的熱氣,吹拂在她的肌膚上,帶來陣陣戰(zhàn)栗,讓她不禁往后縮了縮。
不滿意她的后退,男人咬住了她的耳垂,沉沉的嗓音,仿若琴弦,一聲聲叩擊在她心弦:“說,該叫我什么?”
“......”她張了張嘴,仍舊開不了口。
“嗯?”言澈的舌尖,輕輕探出,舔上她潔白晶瑩的肌膚,帶給她一陣酥人的麻癢。
“老......老公?!彼澏吨_口,聲音中有求饒的吸氣聲。
聽到讓自己滿意的稱呼,言澈輕笑一聲:“這才乖!”
男人言罷,在她的驚嘆聲中,將女子攔腰抱起,朝浴室走去。
二人的蜜月地,選在南半球一個陽光燦爛的海島上。
這里天空湛藍,風景如畫,遠離俗世的打擾,本是個度假的好地方。
但,董思思卻毫無享受美景的機會。
終于,在蜜月的第六天,言澈被公司事務拌住,需要遠程連續(xù)開視頻會議,她才終于有了一點自己的消遣時間。
泳池的遮陽傘邊,董思思在泳裝外,披著嚴嚴實實的浴袍,鼻梁上架著遮陽墨鏡,懶散的躺在躺椅上,昏昏入睡。
其實,一開始,她看這里天藍水清,本是想要下泳池游上幾圈的,可是,腿腳一伸,只覺得自己腰酸腿酸,渾身疲憊,懶得完全不想動彈,只能作罷。
旁邊的小桌子上,擺放著飲品和水果,董思思不時歪頭,啜飲幾口椰汁,悠然自得。
耳邊傳來一陣腳步聲,女子抬頭一看,只見修長高大的男人,身著白襯衫,信步走了過來。
他走近,居高臨下的看她,董思思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不禁扯了扯身上的浴巾,將自己裹得更緊些。
言澈眼中的她,身材纖細,肌膚潔白,曲線優(yōu)美。
走至躺椅邊,他蹲下身,摘去她的墨鏡,深邃的眸光,與她寧靜的星眸對視。
她一時間,還不習慣與他對視,習慣性的想逃,他卻不允許,抬起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
“你......”董思思動了動唇,卻不知該說些什么,打破這讓她害怕的沉默。
“噓?!彼徽Z罷,垂下眸子,含住了她殷紅、鮮嫩的唇。
這人,怎么這么愛親她?
董思思已經(jīng)記不清,自從來到這個海島,他吻了她多少次。
“別,不要......”
“不要什么?”他放下她的唇,轉(zhuǎn)而含住她的耳垂,輕笑著問。
“你!”她不滿的撅了噘嘴,小聲嘟囔道:“你明知故問!”
“那你也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嗎?”
“不......你不能再這樣?!彼B連搖頭,態(tài)度堅決,一張瑩白的臉上,因羞得嫣紅。
“這樣,是哪樣?”他停下動作,好奇的望向她。
“是這樣么?”他帶著魔力的手,撫上她的鎖骨,輕輕摩挲著。
“還是這樣?”他輕笑著,低沉的嗓音,微微上揚,帶著惡劣的挑逗。
“你......”他的動作,讓她身體發(fā)軟,她咬咬牙:“你不能一直這樣,這樣對身體不好?!?p> 她的話,成功逗笑了他,
“身體?”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她:“你說的是我的身體,還是你的?”
“都不好!”
“原來,言太太是在擔心我的身體啊?!彼穆曇?,意味深長。
“放心,這樣對我的身體,很好?!彼氐貙⒑竺鎯蓚€字,咬的很重。
聽了他的話,她羞紅了臉,不滿的怨道:“可是,這樣對我的身體不好!”
“哦?”他停下小動作,好奇的望向她:“哪里不好?”
“哪里都不好!我腰酸背痛,腿也酸,一點力氣都沒有!”
瞧見她這樣可憐,言澈懊惱于自己的放縱,溫柔的撫摸著她柔順的發(fā)絲,安撫道:“那我不欺負你了,好不好?”
他的語氣,溫柔的像羽毛一般,聽在她耳邊,仿佛有神奇的治愈力量,她撅起嘴巴,像被安撫的孩子一樣,溫順的點了點頭:“好。”
這個時候,董思思覺得言澈溫柔的簡直不可思議。
只是,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太容易輕信他了。
當?shù)搅送砩?,她略微有了精神,他就出爾反爾?p> 疾風暴雨過后,她躺在床上,氣喘吁吁,想起害自己這樣的罪魁禍首,她氣惱的用手指,用力戳著他的胸膛,不滿的怨怪道:“你說話不算話!”
“哦,什么話?”
“今天上午,在泳池邊,你明明說過,不欺負我了!”
“我當時信守承諾了。”男人的語氣,是饜足后的氣定神閑。
“當時?!”她氣結(jié),難不成,他的承諾,只對當時有效,過期不候?
她氣的用力捶打他,但她的力氣,在他看來,不過是小打小鬧的閨房情趣。
等她打夠了,他只摩挲著她的肩,不說話。
房間里異常靜謐,安靜的只能聽得到他們二人的呼吸聲。
董思思忽然有一種異常安心的感覺,她累極了,也倦極了,在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
夜色中,言澈偏頭看她,用目光一寸寸描摹她的輪廓。
從她光滑潔白的額頭,到秀麗的眉目,再到挺翹可愛的小鼻梁,當然,還有她精致飽滿的唇。
她的模樣,在他的記憶中,封存了很多年。
終于,他得到了她。
這一切,美好的仿佛在夢中。
男人傾身,吻了吻她的額,那肌膚的細膩觸感,是如此的真實不虛,讓他安下心來。
“思思,我愛你?!彼谒叺驼Z。
曾經(jīng)數(shù)次,在游戲中,他對她說過同樣的話。
而今,卻是在現(xiàn)實中。
董思思睡得很沉,迷迷糊糊中,她做了一個夢。
夢見自己和言澈,有了一兒一女,他的事業(yè)發(fā)展的很好,還數(shù)次問鼎首富之位,難得的是,他對她,鐘情一生,寵愛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