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突起
被萬丈殺死的異邪神再度復(fù)活,但剛剛復(fù)活的異邪神狀況明顯不太好無力的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
“該死的?!碑愋吧裰淞R道
“要不是我們異邪神有分離神之本源的能力,今天就栽在這兒了。該死的家伙,竟然拿假的情報來套我。等我實力恢復(fù)了我一定弄死你。”
“不行,不能呆在這。”
緩了半天的異邪神回想起萬丈說過的話,雖然自己沒能禁得起力量的誘惑在度返回了這里,但他知道這里一定不能多待。
化作一道光團,異邪神再度進入男人的體內(nèi),控制著男人的身體艱難的爬了起來。
“這個城市不能多待,今晚就要出去,等日后實力恢復(fù)了再回來復(fù)仇。”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異邪神走出小巷四周觀望了一下后向著風都城入口的方向走去,此刻的他一心只想離開這個鬼地方。突然,在異邪神的前方響起了腳步聲在此刻顯得格外突兀。
異邪神抬起頭,發(fā)現(xiàn)是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打著一把白色的雨傘向著自己走來。異邪神瞬間提高了警惕,默默將自己的右手放在身后變成一只利爪。但對方絲毫沒有針對他的意思,徑直的從他身邊走過眼睛都沒眨一下。
異邪神松了一口氣,心想:“再怎么說這里都是人間界,怎么可能誰都有靈力。真的是....”
正想著,回過頭突然發(fā)現(xiàn)前方原本寬闊的道路此刻竟被封鎖。再留意自己的周圍竟都是被由鎖鏈圍成的壁壘包圍起來,異邪神瞬間慌了神。
“按照三界法第三章第四十六條規(guī)定?!?p> 在異邪神的身后傳來聲音,異邪神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剛剛的白衣男子站在他身后審視著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威嚴。在他手上的傘中伸出了無數(shù)條鐵鏈,正是攔住了異邪神去路的源頭。
男人繼續(xù)開口說道:“凡神明以下之人非神圣特批不可擅闖人間。第三章第八十五條規(guī)定,非身懷神王特批之人不得擅自在人間界動用靈力破壞人間界的平衡。你擅闖人類城市私自過界,還為一己私利附身于無辜人類身上?,F(xiàn)以危害人間界平衡以及故意傷人罪對你進行逮捕?!?p> “逮捕我,憑什么?你有什么權(quán)利。”異邪神叫囂著“我是東夷魔種,即使是執(zhí)法者也應(yīng)由東夷分部執(zhí)法者逮捕我,你憑什么。”
“憑什么。”男人冷笑身軀一震,爆發(fā)出強橫的氣場直接將異邪神壓得跪倒在地。異邪神拼命掙扎但也依舊無緊于事。男人隨手將一樣東西甩到異邪神面前說道:“憑什么你自己看?!?p> 異邪神定睛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枚令牌,上面是一個“令”字,以及令的下面兩柄交叉在一起的劍??辞逯螽愋吧竦睦浜顾查g就下來了。
“殿主令,你是....執(zhí)法殿的....”說到這異邪神立馬反應(yīng)過來立馬瘋狂磕頭,并痛哭流涕地說“大人,小的冤枉啊。都是...都是有人欺騙小的小的才干了這事啊。還..還..還有,還有個家伙,他不是人,他也不是人啊大人。
求求您,您放我一馬吧,您去抓他。他的靈力等級比我要大,他在人類中隱藏的更深還與人類交往,我只是為了維護人間界的平衡才到這里的呀大人。”
“這么說你還有功無過咯。”
異邪神聽到這話以為機會來了連忙說“不敢不敢,但大人小人的確是冤枉的啊?!?p> “這樣啊...”見男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異邪神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不動聲色的將手放在身后化作利爪伺機而動。
“既然如此,倒不如....”男人想了想說“跟我回去,我想審判殿應(yīng)該會給你一個公正的獎勵?!?p> “大人言重了,小的不敢當。只不過有一樣東西小的的確想向大人求取?!?p> “哦?什么?”男人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
“那就是……你的命!”說完,異邪神猛然起身,伸出利爪直撲男人面門。
男人絲毫不慌反而一臉戲謔的看著對方逼近。
直到異邪神的利爪離男人的面孔不到一毫米時,異邪神發(fā)現(xiàn)自己竟再無法移動分毫。
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竟被鐵鎖纏繞著心里慌張的同時也開始試圖掙扎,但男人絲毫不給對方機會。反手控制鐵鎖緊緊捆鎖住異邪神掛在半空中。
“哎呀呀,不是有功之臣嗎?這是干嘛?”
看到對方滿是戲謔的笑容,異邪神才意識到自己讓對方耍了。
“自相矛盾,還轉(zhuǎn)移話題。你當執(zhí)法者都那么閑沒事跟你閑聊。要不是想耍你現(xiàn)在的你都在行刑殿的處刑臺上了?!?p> “你?!逼乒拮悠扑さ漠愋吧駝傁霃埧诹R兩句就被鐵鎖堵住了嘴。
“噓,我知道你想感謝我,但我沒時間陪你玩了那些家伙應(yīng)該到齊了我也不能讓他們久等不是,跟我回去吧?!?p> 男人抬手一揮,周圍的鐵鎖帶著異邪神就要回到傘內(nèi),認了命的異邪神也放棄了掙扎,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就在一切形成定局之時,男人猛然一個激靈,身后驚出一身冷汗握住傘柄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強忍住心中的恐懼之后猛然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身后空無一人。
“遭了。”男人意識到不對在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原本被鐵鎖捆綁住的異邪神已然不見了蹤跡,而自己竟一點感覺都沒有就這么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帶走了。
此時不遠處地上的令牌發(fā)出了閃光。男人出伸手令牌自己飛回了男人手中,那手指點了一下一道投影從令牌上浮現(xiàn)出來。
“怎么回事老謝……老范?”
“是我?!?p> “老范怎么回事,怎么感知不到對方的靈力了?你不會一沖動把他殺了吧,老謝你沒攔著點兒?”
“你少誹謗我,我是那么沖動的人嗎?”
“那到底怎么回事?!?p> “老涂?!本驮趦扇思m纏不清時范無咎手上的傘竟說話了。
“無咎沒殺他,他是突然消失的,你有感知到除我們兩個之外別的靈力嗎?”
“沒有。”對方回答的十分干脆。
“除了你們,自始至終都沒有別人的靈力?!?p> “明白了,人都到齊了吧。”
“到齊了,就等你了?!?p> “好我馬上回去,讓雷暴他們收拾現(xiàn)場吧,這個事情我們可以放下了?!?p> 對方很想問為什么,但出于長久以來的信任并沒說出口,只是說了一句:“快點?!北銙鞌嗔送ㄔ?。
“哥,剛剛是我的錯覺嗎?”
范無咎此時向手中的傘詢問道。
“不是,我也感受到了。”
“那為什么……”
還沒等范無咎說完手中的傘先是一震,隨后范無咎身上的西裝仿佛掉色一般。從上到下開始變成白色,黑色的中分頭也變成白色長發(fā)。
就這樣,不一會兒,范無咎赫然變成了謝畢安。抬頭看了看大雨傾盆的天空,說到:“安穩(wěn)了十幾年的風都,也要變天了?!?p> 隨后抬起手,虛空之中赫然打開了一張洞口,從外向里面看去洞口內(nèi)是一片虛無。
謝畢安抬腳走了進去,洞口在他進入的一瞬間關(guān)閉。沒有任何痕跡。留下空蕩蕩的街道仿佛剛剛的一切,從不曾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