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藝晗是公主,說話自然不客氣,但丫鬟肯定不敢原話回復,是以她回了院門口后對尚佳卉道:“回尚小姐,王爺給公主留了課業(yè),公主暫時沒空見您,聽說尚小姐身體不適,公主說讓尚小姐注意休息?!?p> 公主再怎么說也是公主,她說不見,尚佳卉也不能硬闖,即便這本來就是她家,尚佳卉只能失望地回去。
不過回去前,把一個東西遞給了那個宮女。
“那麻煩姐姐幫我把這荷包交給公主殿下,這是我親手繡的,聽聞公主殿下之前發(fā)生了不愉快的事情,里面是我特意求得的平安符?!?p> 尚佳卉態(tài)度誠懇,滿臉殷切,那宮女掛著得體的笑容收下,“多謝尚小姐的心意,我會轉(zhuǎn)交給公主殿下的?!?p> 尚佳卉即便是城主的女兒,被稱一聲小姐,但是面對宮里跟著端王來的侍女,現(xiàn)在還是貼身伺候公主的,她也不敢有什么不敬,還得笑著稱一聲姐姐,這就是地位圈的差異。
使得她更加堅定了,無論如何也要搭上段將軍,即便是側(cè)室,也高大部分人一頭。
尚佳卉心情復雜地回去,而宮女看她走完后,關了院門,再次回了顧藝晗的房間門口。
輕輕敲了敲門后,進了房間,在書桌前兩步遠處行了行禮,雙手端著那個荷包置放于書桌邊,恭敬道:“公主殿下,這是尚小姐讓奴婢轉(zhuǎn)交給您的,說是親手繡的,里面還有她親手求的平安符。”
顧藝晗停了寫字的手,抬頭看了眼那東西,語氣意味不明地,“倒是有點心思,賞給你了。”
宮女聞言,不卑不亢地道:“多謝公主殿下?!?p> 這宮女既然能跟著顧非墨來著邊界,自然不是個普通的,還被派來服侍顧藝晗,必然是受顧非墨信任的,眼力見和禮儀教度,也是極好的。
自然知道顧藝晗是不想要這東西的了,所以自然地道了謝后,把那荷包又拿了回來,捏在手里,退回一旁候著。
“對了?!鳖櫵囮峡聪蛩溃骸熬唧w什么時候回都城皇叔確定日子了嗎?”
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要帶她們?nèi)ネ媪耍?p> 宮女畢恭畢敬地回:“本來定了明日,但今早王爺遇了刺,抓了四個刺客回來,恐怕又得緩兩天才能回了?!?p> “什么?!”顧藝晗驚叫一聲,騰地站起來,緊張道:“又遇刺?!皇叔沒事吧!這么沒人和我說呢!”
顧藝晗扔了筆,“不行,我得去看看!這些人太囂張了吧!”
說著,她就要往門外走,宮女連忙攔著她,“公主別急,王爺沒事,多虧了扶姑娘,現(xiàn)在王爺和段將軍正在后院審問刺客呢,您現(xiàn)在去保不齊又得被王爺說了?!?p> 顧藝晗一聽她皇叔沒事,心剛要放下來,又聽到這還有扶桑的事,頓時又慌了,她轉(zhuǎn)身抓著宮女問:“那扶姐姐呢?扶姐姐沒事吧!”
問完又暗自嘀咕了句:“皇叔沒事跑去扶姐姐那干嘛呢,這不給人找麻煩呢不是!”
宮女道:“扶姑娘也沒事,扶姑娘厲害著呢,剛剛王爺還去請了扶姑娘來幫忙審刺客,現(xiàn)在剛被段將軍送回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