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了解十一的人,突然聽見他說的話,大概會認(rèn)為他是在利用人家,當(dāng)他切磋練武的工具。
但了解十一的人就能知道,在滿腦子武功的十一腦子里,沒那么多彎彎繞繞。
段明司也愛武,同他切磋兩人都是自我樂意并都有收獲的。而十一他也是真的當(dāng)段明司是朋友了,不然可不會說出把扶桑的藥送給他。
扶桑的藥膏的珍貴程度即便并不怎么懂要藥理的十一也了解,所以一直都是珍惜著用的。
可現(xiàn)在既然想著要送別人,便可見他對段明司的不同。
他難得有個(gè)能和他一樣對武成癡朋友,也是實(shí)屬不易。
扶桑道:“等過幾日我做幾份吧,做好了給你。”
如今突然多了幾個(gè)家人,有些東西怎么說也得多備幾份,十一既然如此看重這個(gè)朋友,那就多做一份,問題不大。
十一:“好。”
確定完十一傷口沒問題后,扶桑才看向戚少樺幾人,最后目光落在顧承俊身上,想了下,還是拿出一瓶藥劑扔給他。
顧承俊看著丟過來了瓷瓶,下意識接住,然后不解地看著扶桑。
扶桑語氣有些冷淡地道:“說好的刀劍無眼,生死自負(fù),但今日比試是我?guī)煹芴崞?,場地又是在丞相府,見死不救不合情理,這藥可以止血。”
她頓了頓,還不等顧承俊道謝,扶桑繼續(xù)道:“但她所中的毒,就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切磋是十一提起,扶桑了解他,并不會下狠手,通常都是點(diǎn)到為止,不會傷及性命。
冥以琳可以直接拒絕,但她陰陽怪氣嘲諷人就不能怪她激將她接受比試。
而她后面受傷和中毒,完全是她自作自受,怪不得旁人。
若今日不是在戚少樺家而是在別的地方,扶桑必定不會管她是死是活。
她對十一下的毒可是狠毒多了,他們憑本事解了,那么冥以琳便也靠自己解吧!
扶桑的態(tài)度說不上多友好,她對所有冥獄的人都抱有敵意,她能忍著不動手已是不易。
這敵意無關(guān)如今她還不確定的戚家的往事,只是她與那冥主的私仇。
她與冥以琳不太熟但也有交涉。
冥以琳這人,不值得她有半分同情和心軟,即便那藥能止血,但她的右手,若不能解了毒,基本就是廢了,再不會有感覺,也揮不了鞭。
總能讓她的自負(fù)崩上一崩。
就看她一直討好的冥主愿不愿意為她解毒!
顧承俊捏著手里的瓷瓶,聽完扶桑的話后,頓了頓,但還是同她道了謝。
冥以琳的態(tài)度和動作他們都能看到,顧非墨和冥澗兩人本來都要去阻止她的動作,但太過突然,根本來不急阻止。
戚少樺和顧承俊兩個(gè)沒有內(nèi)力的人只能干瞪著眼著急卻插不上手。
而之后十一反擊時(shí),扶桑神色淡然,聲音微涼地讓他們別動手的時(shí)候,所有人下意識地都沒有動。
他們知道今日這事因冥以琳而沒法善了了。
顧承俊本身在用膳時(shí)便不滿她對人的態(tài)度,但扶桑先開了口,他便也沒有再多說。
可如今她居然還對人下毒!
顧承俊只覺得十分歉意,“冥以琳是我的護(hù)衛(wèi),是我?guī)淼模龅男袨槔響?yīng)由我負(fù)責(zé),我為她對你師弟所做的事情表示歉意,你師弟中的毒若是有什么需要,你盡管開口。”
顧承俊剛接觸扶桑沒多久,自然還不清楚扶桑她的醫(yī)術(shù),所以也不清楚十一的毒早已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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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太累了,碼了一百多個(gè)字我都擋不住睡著了…… 所以我來補(bǔ)了。。。 四章先發(fā),容我去給母后大人貼個(gè)手機(jī)膜然后我再洗個(gè)澡再寫今天的,一會見(小聲逼逼,也可能過凌晨,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