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yīng)該就是我封存的記憶吧,我能感覺到?!?p> 白發(fā)澤頓時眼前一亮,心臟繃住,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不用我口述了?你直接吸收我吧?!?p> 天吶,不敢相信本體居然就這么答應(yīng)了,
簡直和天上掉餡餅一樣!
要說世界上誰最了解黑發(fā)澤,非他白發(fā)澤莫屬了。
他白發(fā)澤就是云澤的記憶集合體,云澤現(xiàn)在的記憶是存于本身的,這個白發(fā)澤就是以前的記憶。
“你還是口述吧?!痹茲砂欀歼哆吨骸爸苯游瘴也淮_定會不會有什么意外發(fā)生,萬一我以前不是什么好人呢?我現(xiàn)在也有家人,不能傷害到他們?!?p> 白發(fā)澤撓撓頭:本體這家伙失去記憶了性格還什么沒有改變。
“好吧”~_~
“先給你重塑一下世界觀得了。”
話音剛落,周圍空白的環(huán)境開始改變,云澤腳下變成了一片大海,但是他們卻坐在上面如履平地一般,
甚至跺跺腳都不會產(chǎn)生漣漪。
緊接著出現(xiàn)了一棵類似于世界樹的東西出現(xiàn)在他們旁邊。
樹看不到樹冠,海也看不到邊際
黑發(fā)澤微微瞇眼,這是他生氣或者認真時的小動作:“量子之海和虛數(shù)之樹?”
白發(fā)澤一挑眉,打了個響指:“接著看?!?p> 光影不斷地變化來瞻顯時間的變化,海不斷試圖吞噬樹,而樹也不斷地試圖吸收海。
.......
“就是這樣,你帶領(lǐng)一眾人打碎了主神空間,讓虛數(shù)之樹和量子之海達成了平衡,所有世界得以幸存?!?p> “為了進入世界泡里,你還需要封印,或者說退化自己的能力,要不然你是進不來的。
為什么不進入愿世界?因為.....太過復(fù)雜,哪怕你能硬撼主神空間,也沒有絕對把握回到原本的世界”
“說一下你這個世界的經(jīng)歷吧。”
白發(fā)澤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光影變換,很快一個泡泡籠罩了二人。
“首先十萬年前,也就是第一個人類文明,你吧,過的挺舒服的,不過被崩壞意志,也就是主神空間的殘缺意志給逮住了,啪的一下,差點嗝屁。”
“好在活了下來,只是恢復(fù)的力量又消失了,第二紀(jì)元你很茍,但是吧,茍過頭了,你要做的事情一件做不了了,所以你將自己的力量分散,至于分散給誰,你心里應(yīng)該有點數(shù),僅僅留下了自己最核心的能力——星瞳”
“然后你封印了自己的大部分記憶,讓自己以為自己是穿越到了過去,然后又穿越到了崩壞三世界里的?!?p> “為什么這么做?那就不用說了,我也不知道,曾經(jīng)的本體把這部分記憶刪除了,因為你會明白的。
另外說個事情,雖然你這些年遇到不少人,但是你心里還一直愛著她,從未改變?!?p> 黑發(fā)澤捂住了頭,心里一陣煩躁,看著他這樣,白發(fā)澤掏出了一瓶酒遞給他:“喝吧,老習(xí)慣了,遇事不決先悶兩口?!?p> 度數(shù)對他沒有必要,心靈世界不可能醉,除非他自己愿意,
唯一有區(qū)別的就是口感和味道罷了。
云澤聽著他說,雖然世界觀的確是有些崩塌,但是重塑地照樣很快,而且心里總有一種莫名地踏實感。
“來吧,既然以前的我刪除了一部分記憶,那說明他早料到了這一切了,他都安排好了,不走也不合適。”
白發(fā)澤兩眼冒出一陣精光,扒住云澤的嘴就往里面鉆。
“不疼的,很快就進去了,忍一下,相信我,很爽的?!?p> .......
一眾人在房間里不斷地踱步,可可利亞坐在云澤床邊,剛掏出一只雪茄放入嘴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把雪茄塞了回去。
像琪亞娜這種性子急的人,現(xiàn)在也變得沉默寡言了起來。
像希兒幾個,已經(jīng)哭了好幾遍了,
齊格飛幾個男人,正蹲在門口一齊抽著煙,就連一直保養(yǎng)身體的瓦爾特和對煙沒興趣的奧托主教,每個人都點上了一根煙。
煙霧繚繞,吐出的煙霧籠罩了每一個人的臉,就如同心里的焦慮一般。
丹朱的主人格不知何時來到了這個世界,律者人格和丹朱又回歸一體,靈魂方面的。
整個屋子放不下那么多人,于是他們約定了每兩個小時一輪換,一次五個人。
可可利亞帶著杏,布洛妮婭,莉莉婭和蘿莎莉婭正在屋里照顧著云澤,一遍又一遍地,可可利亞不斷地給云澤擦著額頭,
她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什么,她記得以前云澤在她生病時就是這么做的。
希兒在可可利亞懷里已經(jīng)哭了好幾次了,嗓子都啞了,布洛妮婭和杏,誰都不肯歇著,一直看著云澤,
尤其是杏,嘴里還不斷念叨著什么,一副失心瘋的樣子。
輪到換班了,杏執(zhí)意不走,誰碰她都會受到杏的攻擊,包括布洛妮婭,
沒人和杏計較,因為她們同樣難受。
琪亞娜,芽衣,八重櫻,八重椿,姬子走了進來。
芽衣和八重櫻還好,她們兩個是這些孩子里面比較成熟理性的,還能控制住自己。
而琪亞娜和八重椿兩人就有些失魂了的樣子,八重椿的呆毛也落了下去。
琪亞娜來到了杏的身邊,慢慢地蹲下,抱住了杏,杏的掙扎微乎其微,但嘴里還在念叨著,念叨著云澤的一切。
“杏,老爸不想看到你這樣,他以前說過了,只要咱們還記得他,他就永遠不會出事的?!?p> 杏機械化的語言停滯了一下,很快又重復(fù)著。
“我不希望他醒了還看到咱們這樣!”
杏停下了,倒在了琪亞娜的懷里。
“芽衣!櫻師姐!”琪亞娜有些緊張的喊道。
經(jīng)過檢查后,發(fā)現(xiàn)杏只是身體太累,昏了過去。
“老爸,我都當(dāng)媽了,你就不要嚇唬我了。”八重椿的語氣有些委屈,又有些害怕。
八重櫻走到自己母親身邊,緊緊地抱住了她:“母親大人,師傅不會出事的,他還活著,這是肯定的?!?p> 姬子就站在床前,一瓶一瓶地喝著酒,嘴里呢喃著。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