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將計(jì)就計(jì)
要不要去名門會所看看?
已經(jīng)翻墻回到學(xué)院,陳江河還有些糾結(jié)。
但想想百合都起繭子了,最終還是掐了去浪的念頭。
陳江河盡量目不斜視的往寢室樓走,對周圍的聲音充耳不聞,好不容易快到主路了,卻聽見有人提起自己。
“陳江河是自取其辱,下個月就是期末考,我一定要讓他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p> 聽到這話,陳江河沒法不看看了。
他狂妄過嗎?
貌似是的。
但那又怎樣?誰的青春不張揚(yáng)?
哪個不開眼的半夜議論自己?
我糙,范凱利!
那他對面的不就是張小雅?
被嚇了一跳,陳江河悄摸的后腿。
卻聽見張小雅嬌嗲:“有什么火朝人家身上發(fā)嘛!只要你這次輸給他,事成之后你想怎樣就怎樣啊!”
陳江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惡心。
“我輸給他?輸給一個學(xué)渣?”范凱利顯得很憤怒聲音提高了八度:“張小雅你是不是傻?我就不明白了,他陳江河到底哪一點(diǎn)好?為什么你們一個個都要倒貼?”
“噓,你小聲點(diǎn)兒?。 睆埿⊙判奶摰溃骸瓣惤邮遣蝗缒?,但他有錢啊。你不是沒錢實(shí)踐自己學(xué)的投資理論嗎?讓他出不就行了?”
聽到這話,陳江河不禁怒火中燒。
自己哪一點(diǎn)不如范凱利了?
“他?”范凱利果真是讀書讀傻了:“他怎么會出?”
張小雅得意起來:“這三年他對我怎么樣,你不會不知道吧?只要我開口,他肯定會給的。到時候我再交給你拿去投資,等賺了大錢就把他踹了,怎么樣?。俊?p> 范凱利將信將疑:“陳江河現(xiàn)在風(fēng)頭正盛,跟幾個?;ǘ加泄细疬€會聽你的話?”
張小雅笑:“這你就不懂了吧?得不到的永遠(yuǎn)是最好的。他可是追了我足足三年,只要我稍微松松口,他就會再次淪為舔狗,到時候還不是任我差遣?”
“哈哈哈哈,還是小雅聰明。只是,考試輸給他,需要費(fèi)不少勁兒呢,你打算怎么補(bǔ)償我???”
“死相,就知道占人家的便宜?!?p> 接著就是窸窸窣窣的聲音。
陳江河齒冷心寒,這個時候可謂是被惡心壞了,搖了搖頭,無視這兩個狗男女,徑自的朝著自己的宿舍走去。
拋開有病不說,張小雅已經(jīng)渣到了骨髓里。
還想從自己這里騙錢養(yǎng)面首,都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勇氣。
可一直被惡心也不是事兒,得想想辦法了。
陳江河決定將計(jì)就計(jì)。
想騙自己,玩不死你們這對殲夫銀婦?
隔天照常上課。
果然,張小雅又占了他經(jīng)常坐的位置。
而范凱利,回到學(xué)霸區(qū),沖著陳江河一直冷笑。
那傻比樣讓陳江河差點(diǎn)兒又吐出來,只能忍著惡心坐到張小雅旁邊。
張小雅,心動值+5!
張小雅,心動值+5!
總數(shù)值90點(diǎn)。
要不要這么激動?
陳江河不禁狂翻白眼。
想當(dāng)初,張小雅雖然也會時不時的接見自己,可從來都是唯恐避之不及。
怎么可能見到自己就心動?
不過看她目光爍爍的樣子,明顯是把自己當(dāng)成搖錢樹了。
“陳江河,我們能不能談?wù)???p> 張小雅低著頭絞著手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嗯?!?p> 陳江河正襟危坐,一臉淡漠。
“江河,上次是我不對,我道歉。以前不管做錯什么你都會原諒我的,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們回到以前好不好?”
張小雅可憐兮兮的望向陳江河,不知道的還以為陳江河才是負(fù)心漢呢。
“回到以前?繼續(xù)像狗一樣圍著你舔嗎?”陳江河冷笑。
當(dāng)了三年舔狗,他拼盡全力,都沒能得到張小雅一個青眼,只是因?yàn)橛辛隋X,張小雅就死乞白賴的要倒貼。
這樣的愛情,不要也罷。
“不不不,我怎么敢?”張小雅趕忙擺手。
旋即紅著臉說道:“以前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里的,只要你肯原諒我,讓我做什么都行。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我的,今晚我們?nèi)ネ饷孀“桑俊?p> 聲音越來越小,張小雅此刻的模樣,像極了情竇初開的小女生。
可惜她騙不了陳江河。
即便沒聽到她對范凱利說的那些話,陳江河也不會碰她。
嫌臟。
名門會所百合等人起繭子,人家至少活的明白,明碼標(biāo)價童叟無欺,張小雅連她們都不如。
“晚上我有事。這樣吧,一會兒下課,你上去給范凱利幾個大耳刮子,我就考慮考慮要不要原諒你。現(xiàn)在,上課。”
陳江河說完不再理她,專心的聽起講來。
而張小雅,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快,上午的課就過去了。
陳江河沒有像往常一樣離開,而是抱著手準(zhǔn)備看戲。
而張小雅,終于再三,還是咬了咬牙站了起來,對準(zhǔn)備離開的范凱利怒吼道:
“范凱利!你給我站??!”
一聲冷喝,讓準(zhǔn)備去食堂搶飯吃的同學(xué)都停下了腳步。
范凱利也有些愕然,不知道張小雅在發(fā)什么瘋。
可就在他一愣神的工夫,張小雅沖了過來。
旋即,揮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啪!
清脆的響聲,讓原本有些喧囂的教室,瞬間死寂。
“張小雅?”范凱利震驚,憋屈,惱怒,旋即暴跳如雷:
“你特么敢打我?信不信我把昨晚......”
啪!
又是一個大耳刮子,打的范凱利差點(diǎn)兒磕在桌子上。
“想要錢就閉嘴!”張小雅低喝,抬手還想再打。
卻被范凱利一把扣住手腕。
“看來你根本沒有誠意啊。”陳江河抱著資料出門:“那算了,以后還是各走各的,就當(dāng)不認(rèn)識好了?!?p> “不!”張小雅急了,抬腳就是一個撩陰腿。
啪!
所有男生都下意識的夾腿,仿佛聽到了破碎的聲音。
而范凱利則兩只眼睛突然鼓起,蛤蟆似的趴在了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褲襠,痛得臉色徹底煞白,竟然一時間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來。
張小雅卻直接無視這昨晚和自己親熱過的男人,徑自邁開步伐追上了陳江河,同時伸手就想挽住他的胳膊。
可陳江河卻嫌惡的一揮手,躲開張小雅的魔爪。
“江河,你不是原諒我了么?我們以后就是男女朋友了?。≈皇菭渴?,沒什么的?!?p> 張小雅一臉?gòu)尚撸粵]了之前的彪悍。
“我什么時候說過原諒你的?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
陳江河冷笑:“呵,我忘了,對你張小雅來說,滾草地都用不著遮掩,只是牽手,當(dāng)然不會在乎別人的眼光?!?p> 愕然抬頭,張小雅臉上的嬌羞,變成了惱怒的憋紅:“你耍我?陳江河你竟敢這樣對我?”
“嘖嘖,這就惱羞成怒了?”陳江河冷笑:“忘了我以前是怎么獲得舔狗稱號的了?張小雅,看來你是真的沒什么誠意啊。”
說完,陳江河徑自下樓。
而張小雅,臉上青紅交替,最后竟也露出了冷笑。
“原來是生這種氣,男人都是孩子,這句話果然沒有說錯。陳江河,你逃不出老娘的......??!”
張小雅驚呼著滾下樓梯,她身后,正是一臉猙獰的范凱利。
差點(diǎn)兒讓他成為夏國最后一位公公,嬸可忍叔不能忍!
范凱利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