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金娃娃
最終,肖恒還是將孩子遞給了文欣。
而齊東,不知道是不是開了竅,落寞的走向了自己的車,上車離開。
看得出他是真愛著文欣,就像當(dāng)初的陳江河對張小雅那樣。
甚至猶有過之。
明知文欣有孩子還肯接盤。
但即便這樣,仍舊沒能讓文欣正眼相待。
陳江河,肖恒,還有孩子的生父,文欣不知道跟過多少男人。
齊東絕望了。
但就在他打開車門之際。
“齊東哥不要走!是我錯了,對不起齊東哥,我們從小一塊兒長大,你說過不管我做錯什么都會原諒的不是嗎?”
文欣抱著孩子追上前:“訂婚請柬都發(fā)出去了,孩子我也會找人撫養(yǎng),這次我一定安心的嫁給你的。原諒我好不好?”
陳江河跟肖恒也已經(jīng)上了車,聽到這話簡直無語了都。
到底是誰給她的勇氣?
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
肖恒頓時火冒三丈,便欲出手!
“交給我。”
可就在此時,陳江河冷著臉下車,卻恰好看到齊東那舔狗已經(jīng)摟住了文欣。
舔狗本性很是難改。
陳江河只能搖頭苦笑。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他能讓孩子留在兩人身邊。
于是便說道:“文欣,你是不是忘了還欠我三十個億?”
齊東猛地推開文欣:“你欠人家三十個億?你怎么能欠三十個億?不用說了,這次我?guī)筒涣四?,把齊家所有產(chǎn)業(yè)賣了也沒有這么多??!”
說完,就要上車離開。
“不是這樣,陳江河你到底想做什么?”文欣歇斯底里。
如果齊東也被嚇跑,她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不用緊張,我又沒要你還。”陳江河攔下齊東說道:“這錢既然給你,我就沒打算要回來。不過,你要把投到四合創(chuàng)投的三十億,過戶到孩子名下?!?p> 這是他能想到,最有效的辦法了。
孩子名下有三十億,不信文欣會把他隨隨便便丟掉。
這就是個金娃娃啊!
聽到這話,文欣傻眼,齊東愕然,兩雙眼四個眼珠死死看著陳江河。
好半響才回過神來。
“您是說,過戶到孩子名下,三十億就不用還了?”文欣咽了咽口水。
“不但如此,三十億本金以外賺到的錢,都?xì)w你支配,用來把孩子養(yǎng)大。”陳江河皺眉。
覺得和沒智商的人說話,太費(fèi)勁了。
“三十億?”齊東腳都軟了,感覺頭上綠油油都是青草。
平白無故給文欣和孩子三十億,讓他怎么能不多想?
可三十億的巨額財富,又砸的他眼冒金星。
就算他靠著家里也能少奮斗三十年啊!
沒等文欣點頭,齊東便連聲勸道:“過過過,文欣快,過戶手續(xù)去哪里辦?”
“跟著我們走?!标惤诱f完上車,這次很快把車開到了路上。
一個電話,曹寶睿他們就把所有文件都準(zhǔn)備好了,陳江河帶著文欣他們?nèi)ズ瀭€字,留下手印就可以。
“老三你這是坑誰呢?三十個億,我論斤賣給你得了。”
肖恒目送孩子被帶走,一臉喪氣。
在他看來,陳江河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三十億,自然要記到他的賬上。
陳江河聽到這話,冷冷瞪了他一眼:“以前的我不管,以后再搞出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我把你凌遲?!?p> 肖恒連連點頭,滿臉感激。
“那個,你能不能跟倩倩解釋一下?”
“滾!”
......
陳江河給孫倩打了電話。
還好,孫倩敢不接誰的電話,也不敢不接陳江河的。
于是兩人約在她們家對面的咖啡廳里見面。
陳江河點了杯拿鐵。
服務(wù)員端著咖啡,臉上帶著職業(yè)笑容,恭敬送到他面前。
剛從盤子里端起來,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咖啡嘩啦一下灑在陳江河褲子上。
“沒長眼???”
撞到服務(wù)員的女子一臉蠻橫:“弄臟老娘的衣服你賠得起嗎你?”
陳江河冷著臉起身:“何鳶!”
撞到服務(wù)員這女的,不是別人,正是巴不得陳江河出門就被車撞死的何鳶。
不用說她肯定是故意的。
“對不起對不起?!狈?wù)員被嚇得花容失色,取下自己口袋里的手帕幫陳江河擦拭。
“沒看見老娘衣服臟了的嗎?對個死窮斃道歉,我看你是腦殘了都?!焙硒S根本不正眼看陳江河,而是指桑罵槐。
服務(wù)員是個小美女,給陳江河擦褲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垂淚欲滴。
陳江河接了手帕安慰她:“沒事,這惡婆娘是沖我來的?!?p> 服務(wù)員感激的躬身行禮,旋即又轉(zhuǎn)向何鳶:“實在是對不起了小姐,您的衣服我?guī)湍?,請您原諒。?p> 何鳶抱著手一臉不屑:“洗?這種名牌衣服是洗了能穿的嗎?死窮斃,看見你就倒霉,滾一邊兒去。”
這話明顯不只是在罵服務(wù)員。
但她卻掉下淚來。
明明是被人家撞了,卻還要卑躬屈膝,委屈??!
“道歉!”陳江河冷冷喝道。
“對不起先生,對不起小姐?!狈?wù)員趕忙沖兩人躬身。
“呵呵,看見了嗎?低等人就是低等人,就會點頭哈腰?!焙硒S眼中滿是鄙夷:“和你一樣?!?p> “我說的不是你。”陳江河扶起服務(wù)員:“低等人?你除了一身名牌哪一點比她高貴?最后一次機(jī)會,給這位服務(wù)員小姐道歉?!?p> 聽到這話,服務(wù)員眼淚簌簌。
感動的同時,將委屈都宣泄了出來。
而何鳶,依舊趾高氣昂:“呵,真是笑話。我什么身份?跟死窮斃道歉?腦袋被門擠了?”
翻了個白眼,何鳶冷笑:“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老板開除她?”
服務(wù)員慌了。
雖說這份工作辛苦又得不到尊重,但對她來說卻很重要。
“不信?!标惤影櫭?,不明白為什么都喜歡問他信不信。
信不信的,還能把他問死?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衣服我賠,請您不要告訴老板?!狈?wù)員趕忙哀求。
讓何鳶越發(fā)得意。
“本來呢,只是臟了一點,你肯賠就算了。但現(xiàn)在因為他,不行!老板是我閨蜜,不想難堪就自動消失?!?p> 何鳶冷笑連連,話是對服務(wù)員說,卻看著陳江河。
一臉戲謔。
她就是想讓陳江河出丑難堪。
“你閨蜜?”陳江河冷哼:“我在記得,這咖啡廳是我的?”
何鳶愕然,服務(wù)員呆滯。
這人莫不是傻筆?
“呵呵呵呵!陳江河啊陳江河,你還真是恬不知恥。就你這種窮斃還想開咖啡廳?進(jìn)來喝一杯咖啡都得吃半個月泡菜吧你?”
何鳶拿出手機(jī):“我現(xiàn)在就讓老板過來,看你還能怎么丟臉。死窮斃,老娘玩不死你!”
說完,撥通號碼,鼻孔朝天得意洋洋。
敢壞她何大小姐的好事,簡直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