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藝暖也想問,這也能叫關(guān)照,人干事?
這個狗男人一定是在借機公報私仇!
人家跑兩圈就休息,她還得接著再跑一圈;人家俯臥撐做十個二十個,她做50個;人家練齊步走,她在旁邊練踢正步……
要不是身體素質(zhì)好,多鍛煉一會兒不在話下,江藝暖早就翻臉撂挑子不干。
她就想不明白了,末世都要來了,自己腦子進水非要在這里耽誤個什么勁?
江藝暖陷入了自我懷疑中,于是在景承試圖給她第五次“加餐”時,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動不動的僵持住了。
眼看著它家小祖宗朝著可怕的方向賣出了小半步,羽白趕緊拉住試圖偷懶不想營業(yè)的江藝暖:
“小祖宗,當(dāng)初說好了的,在這個位面把所有的劇情點打卡過一遍,才能得到全部的基礎(chǔ)積分!”
江藝暖冷哼:“我要積分能吃?”
羽白弱弱道:“積分有很多用處的,我們多攢一點,將來出去太空度假好不好?”
“不度?!?p> “買小裙子?”
“不買?!?p> “收集神級裝備?”
“不收?!?p> “那……提前退休?”
江藝暖:“MMP!你這智商是在逗我?我現(xiàn)在真就待這里不干了,和退休有什么差別?”
羽白仔細思考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什么差別,于是決定豁出去了:“嚶嚶嚶……狗男人只有這里有,走了可就沒了!”
江藝暖打算繼續(xù)往門口邁的腳一頓,良久沉默不語。
在同學(xué)們心都要跳到嗓子眼時,江藝暖認命的決定再去跑一圈。擦身而過的時候,江藝暖對著景承低聲說:“別太過分。”
羽白和景承同款松了口氣。小姑娘要是真不干了,他們兩只都沒有絲毫把握將人給哄回來。
景承繼續(xù)不遠不近的跟在小姑娘身邊陪跑,有些小心翼翼的。
江藝暖放慢了些速度,感覺心口堵了一下。
其實她知道,景承這樣做也只是在她能承受的范圍內(nèi),想讓她更多的習(xí)慣于他的存在罷了。
這個男人在小心翼翼的試探她對于他的容忍程度。
她跑步,他在一旁陪跑;她做俯臥撐,他也跟著做,一邊還告訴她怎樣能避免運動性損傷;她練踢正步,他全程都在做示范。
早上剛整隊的時候,她就看見男人的眼底有淡淡的青色。
一個團長是沒必要親自來做教官的,景承為了尋她而來,因此而落下的工作也一定是通宵處理完的。
不想著多休息,卻寧愿陪著她折騰。
這個男人有些讓她心疼。
江藝暖小幅度的抽了抽鼻子。
景承耳朵動了動,心里自責(zé)的不得了。一不小心把小姑娘欺負的哭鼻子了。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聲音有些低沉,不是以教官的口吻:
“杉姐,抱歉——”
“景承?!?p> “嗯,我在?!?p> “給你個機會,將功補過,晚上請我吃飯吧?!?p> 身邊的人沒有回話。
江藝暖不在意,接著說:“你還想教給我些什么,任你挑,我都跟著?!?p> 驚喜來的太突然,景承心跳有些快:“杉姐?”
江藝暖突然停住腳步,回頭看他:“你這么乖,想撩?!?p> “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