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有亮,林間還是相對比較安靜,樹杈上的小鳥閉著眼睛挪動了一下身子,旁邊的小鳥抖動了一下翅膀,它懶懶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又重新閉上眼睛。一只穿著軍靴的大腳踩著結實的土地向林間走去,一支干枯的樹枝被大腳踩斷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兩只小鳥同時睜開眼睛向下看。只見一個魁梧的男子身穿粗布衣,頭戴一頂草編帽肩上背著一把大刀和一個背包,他停下來環(huán)顧一下四周繼續(xù)大步向前。他身后跟著一只獵犬低著頭跟著主人不停的嗅著,像是在尋找著什么。男子看到自己離大路不遠了,這時候獵狗突然吠叫兩聲他停止了腳步,蹲下身注視著一根如同發(fā)絲一樣的絲線,他歪頭看了一眼離自己3米遠的狗,起身來到狗的身邊看著狗鼻子的方向蹲下身子小心的用手挖掘,沒幾下就翻出了一顆炸彈,彈環(huán)上就系著那跟細絲,他拔出刀小心的割斷了細絲挖出炸彈揣進背包里,然后起身撫摸了狗頭呵呵笑了兩聲。
這個男子名叫蔡堅40歲以前是名牢頭,如今任命為陸軍監(jiān)獄的組長。他生性豪爽狂野無酒不歡,身手很好擅長大刀,喜歡結交和他一樣愛喝酒爽朗之人。他的祖先是英雄蔡慶,這次來聚義學堂就是巡視安全的,如今發(fā)現(xiàn)了一枚炸彈也算有很大的收貨,他一刻也沒有停止立馬返回學堂交差。
海邊是柴易君在巡視,他20多歲比起蔡堅略顯“瘦弱”,不過全身肌肉很緊實,下身是長褲上身是無袖的白短衫,頭發(fā)很短額頭系著一根紅繩。一個浪撲來打濕了他的布鞋,冰冷的海水并沒有令他感到寒冷,他踩著海水繼續(xù)向前走。花木深迎面向他走來,他身著一件粗布大衣看到柴易君加快了腳步。
“怎么樣有發(fā)現(xiàn)嗎?”柴易君問。
“沒有,你呢?”
“走了大半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p> 花木深看著他的著裝呵呵一笑說:“還是你年輕火力旺盛,我像你這個歲數(shù)和你一樣也穿得少不覺得冷?!?p> “花兄,叫你花兄有些......”
“我年紀大你一倍就不能兄弟相稱了?”
“不,走吧花兄我們回聚義學院給堂主復命?!?p> 兩人肩并肩向聚義學院的方向走去。
天已經(jīng)大亮,一艘艘船正駛向聚義島,海邊早已經(jīng)站了幾十號人來迎接,帶頭的當然是李泉。“客人”一個個登島,他一個個拱手。玲瓏瞪大銀睛看著這些人。
“等你的情郎?”李泉調侃道。
“要你管?!?p> “花木深父子昨晚都登島了。”
“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是堂主的意思?!?p> 玲瓏看著那些人都登島后悻悻的走開了。
“活兒還沒有干完呢!”李泉說。
“剩下的你自己干吧!”玲玲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李泉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搖頭。
安老爺子擼了胡須站在聚義廳二樓看著他們紛紛進門,皇老站在身邊問:“該來的都來了?”
安老爺子呵呵一笑:“不該來的也來了,今天有熱鬧了。”
“蔡堅在靠近大路的叢林發(fā)現(xiàn)了炸彈。”
“去祠堂的那條路吧!”
“正是?!?p> “意料之中?!卑怖蠣斪涌粗旅娴娜私又f“他們中間起碼有4個來者不善?!?p> “你的眼睛我相信,不去看看你孫子?”
“那小子頑皮的很,兩個月沒見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
“還真沒有,就是有些好動,這個年紀的孩子好動也正常。”
“人都來了我們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