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嚴安待在原地,看著另一個自己。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替我活著……”說完,空間內只剩下了一個嚴安呆在原地。
“不是,你到底是誰???你是我我是你什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嚴安朝著空氣大喊,已然沒有人再回應他。
忽然,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嚴安吸走。
正被眾人圍觀的嚴安驚醒,他怪異的看了看四周,隨后盯著林鳳:“怎,怎么這么多人?”
“薛老,你們先回去吧,看樣子是沒事了?!绷著P沒有回答,只是先讓薛千源離開。
“這一生薛老我可是擔待不起啊?!毖ηг匆姏]事也是松了一口氣,畢竟是個重要的人物,“那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吩咐知會我一聲便可。”
“嗯?!彪S著林鳳的回應,薛千源與他的孫子和仆人緩緩離開。
“你怎么回事?”等到人都離開了,烈火蒼鷹看著嚴安,又開始嘲諷了,“又暈了,你體質是有多不好?”
“閉嘴!”林鳳制止道,隨后把嚴安一把拎起來,“進房說說你怎么回事兒?!?p> “哎~我就是個多余?!绷一鹕n鷹看了看兩人的方向,是林鳳后來換的房,搖了搖頭后進了另一間。
“你剛才是怎么回事兒?”林鳳嚴肅地問嚴安。
“就,我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周圍什么都沒有,好像只有好多星星。像是宇宙……”嚴安沒說完,林鳳就打斷了他。
“意識空間,知道了。說重點!”
“呃……你好像都知道?!眹腊餐A艘幌?,然后繼續(xù)說道,“當時我看到了一個黑影和……我自己?”
“你自己?”林鳳一臉疑惑的樣子。
“他說我就是他,他就是我,讓我替他活著。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眹腊惭凵耖W爍,滿臉的疑惑。
“難道……是另一個你,也就是原來的你?”林鳳不確定的推測道。
“聽不懂,好深奧哦!”嚴安由于聽不懂,也懶得去理解。
“先不說這些,那……那個黑影也許就是你頭疼的原因了吧?”林鳳問道。
“聽他的聲音好像……像那個誰?詛咒之戒?!眹腊蚕肫鹆酥霸{咒之戒大罵的聲音。
“詛咒之戒?”林鳳想了想說,“那我知道了,你使用過它,他經(jīng)常奪舍使用者的身體也不為怪,還好你沒被奪舍成功?!?p> “當時是那個我,救了我。是我……救了我?”嚴安說繞口令似的回憶。
“我說了,他是你,但他是原來的你,這里的你。他既然走了,你就替他活下去吧。”林鳳說道,“你好好休息去吧,畢竟被奪舍對于精神有很大的壞處?!?p> “哦,那我走了?!眹腊簿瓦@么準備離開,忽然回過頭,“我能睡這兒嗎?”
“怎么?那只蒼蠅說著說著,你就當真了?”林鳳陰冷的說道。
“沒什么,我走了!”嚴安聽著感覺不對,立馬轉身跑走。
與此同時,危險正在趕來的路上。
“連夜趕路,明日午時便能趕到第一座城池。”黑袍老人告訴身旁的黑羽少主。
“那就繼續(xù)走,路上順便看看那兩個潛伏的家伙有沒有完成任務?!焙谟鹕僦鬟呑哌呹幧?。
這一晚,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第二天,昭城的大街上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所有人開始往城外走,要往永安去。
正在熟睡的嚴安被這些動靜給吵醒了,揉了揉眼睛,坐在床沿,一副眼朦朧的樣子:
“外面怎么回事兒?”
嚴安抱怨完,看了看烈火蒼鷹:在床上擺成了一個大字,還留著口水。
他搖了搖頭,穿上衣服就去敲隔壁林鳳的門。到了發(fā)現(xiàn)門是半開著的,也沒有敲門就直接推開走了進去,只見林鳳正在換衣服,幸好是背對著的。
“誰?出去!”林鳳揮了一掌,把嚴安轟了出來,一屁股坐在地上,門還重重的關上了。
林鳳很快換好衣服出來了,一襲紅衣飄飄,狠狠地瞪了嚴安一眼:“你進別人房間不敲門的嗎?”
“我這,不還沒睡醒嗎……”嚴安尷尬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
“是嗎?要我?guī)蛶湍銌幔俊绷著P握了握拳頭。
“不用了,我這一下就醒了,你看,還特別精神?!闭f著,嚴安還拼命地舞動身體。
“今天必須給你點顏色看看?!绷著P一臉狠色的靠近嚴安。
“我這什么也沒看見啊!”嚴安趕忙喊道。
“合著你還想看見點什么?”林鳳的聲音越來越陰冷。
“沒有?。∵@就是個...誤會,誤會啊!啊!別打臉!”嚴安還沒說完就被林鳳按在地上一頓毒打。
“大清早的,叫什么叫?呃...”烈火蒼鷹伸了個懶腰,看著門外被摁在地上摩擦的嚴安,“那什么,我再睡會兒...”
“站?。蕚湟幌?,我們吃完飯就要去南城門了?!绷著P站起來拍了拍手,叫住了烈火蒼鷹。
“嘶!”嚴安摸了摸眼角的一塊淤青,“你來真的?”
“不然呢?你偷看我...”林鳳看了看正想聽八卦的烈火蒼鷹,止住了嘴,“反正你應得的,也不妨礙你?!?p>
赤橙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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