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春拳·初級】
腦海中出現(xiàn)的提示音,讓郝運精神一振,八斬刀的用法和招式傳輸進大腦。
怪不得自己沒得到獎勵,原來這詠春拳,自己還未入門,扭頭看向葉問。
“師傅,你沒事吧?”
“沒事,練拳能沉浸其中,你很不錯。”
葉問滿意的表情,讓郝運一陣尷尬,他總不能告訴葉問,自己因為選擇獎勵的事,給自己整魔怔了吧。
撓頭傻笑一聲,郝運打開系統(tǒng),技能欄內(nèi)多了兩個技能。
【技能:詠春拳·初級、八斬刀·滿級】
這一次賺大了,系統(tǒng)給的八斬刀是真的猛。
“你繼續(xù)練吧?!?p> 葉問轉(zhuǎn)身離開,回到桌前繼續(xù)喝茶,他現(xiàn)在有些發(fā)愁,自己招生這么久,就招到郝運這么一個徒弟,他的那點學費,馬上就要花完了。
眼見自己老婆肚子越來越大,葉問有些心急,要不自己去碼頭找個工作吧。
“葉師傅在嗎!來個要拜師的!”
樓下傳來一個大媽的喊聲,不一會功夫,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就上了陽臺。
“我是來拜師的,聽說你這里教拳!”
正在打木人樁的郝運撇了一眼,這應該就是黃粱了吧,長得還是挺帥的,不過和自己比還是要差上一些。
“沒錯,我教詠春拳?!?p> 葉問笑呵呵的回應,心里卻在想著,終于又有拜師的了。
站在一旁看熱鬧的郝運,原本以為會和電影一樣,兩人要打一架,可是現(xiàn)實和電影是有誤差的。
兩人經(jīng)過簡單的交談,葉問就收了第二個徒弟。
在葉問的指導下,黃粱開始學詠春,他和郝運不同,黃粱只練一上午,他下午和晚上還要出去賺錢,沒時間一直練拳。
一起練了幾天拳,兩人也算是混熟了,正好趕上葉問不在,黃粱笑著招呼郝運。
“晚上一起出去玩啊,帶你去放松一下?!?p> 看著黃粱猥瑣的笑容,郝運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可是正人君子,能和你一起去,哼!
傍晚時分,郝運和黃粱兩人勾肩搭背的來到一條熱鬧的街道,剛一進去,郝運就聽見了一句熟悉的話。
“大爺,來玩啊!”
一路走進去,白花花的大腿晃得郝運都快看花。。。咳咳,睜不開眼了。
“嘿嘿,你看兄弟我夠意思吧,走,今天消費我買單!”
黃粱拉著郝運,熟絡的帶著他進了一間樓房,兩人一進屋,就有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過來招呼。
“少爺又來了,還是找春花?”
黃粱哈哈一笑,摟著這個女人壞笑一聲。
“當然了,還是雪姨懂我,今天我?guī)值軄淼?,給他安排一個漂亮的?!?p> “行,當然沒問題,跟我來吧?!?p> 相較于黃粱,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的郝運有些拘謹,進屋后眼睛都不敢亂看,一直盯著自己腳面。
“兄弟,走啦!”
黃粱拉住郝運,一路上了二樓。
“哎呦,這位小哥第一次來,不好意思啦。”
帶二人上樓的女人伸手握住郝運一只手,半個身子貼了上去。
“別不好意思,來這里不就是為了放松嗎,跟我來,雪姨我給你介紹個好的。”
母胎SOULOU二十多年的郝運,臉蹭的一下就紅了,手臂上的柔軟讓他渾身僵硬,如同木偶一樣被人拉著走。
走在前面的黃粱,回頭看見郝運這副模樣,笑的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我先去玩了,雪姨,你幫我照顧好我兄弟?!?p> “好嘞,你快去找你的春花吧,這個小哥我照顧你放心?!?p> 黃粱轉(zhuǎn)身就鉆進一個小房間,只留下郝運一個人。
“別緊張,來,跟我進來?!?p> 雪姨笑著把郝運拉進一間屋子,安頓好郝運,她就出去了,不大一會,雪姨帶著一個小姑娘進了屋。
“梨花,別說媽媽不照顧你,你看這小哥長的多俊,服侍好嘍。”
將姑娘送進屋子,雪姨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屋內(nèi)氣氛瞬間變得尷尬起來。
郝運坐在椅子上,只覺得渾身不舒服,那個名叫梨花的姑娘,略帶羞澀的坐到郝運身邊。
“小哥,喝杯酒吧?!?p> 梨花端起酒壺,給郝運面前的杯子倒了一杯酒,然后端到了他的嘴邊。
心中忐忑不安的郝運,被這個姑娘一貼,身體變得更加僵硬。
“來嘛~”
軟軟糯糯的聲音傳進郝運耳朵,讓他打了個哆嗦,骨頭都酥了半邊,接過姑娘手里酒杯,一仰頭喝了個精光。
淡淡的香味從姑娘身上飄了過來,郝運忍不住吸了下鼻子。
“味道還喜歡嗎?”
“喜。。。喜歡?!?p> 在這種環(huán)境下和女生單獨相處,郝運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
“小哥,跟我過來?!?p> 姑娘十分主動,拉著郝運就往床上坐。
“第一次來?”
郝運輕輕的嗯了一聲,這還是真是第一次。
“萬事總會有第一次,以后哥哥再來,可一定要找我?!?p> 說罷姑娘撲到郝運身上,將他按在床上,然后慢慢的解開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咕嚕,郝運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這個叫梨花的姑娘真不是蓋的,相貌怎么也有85分,身材更是犯規(guī)。
正當梨花準備解郝運身上的衣服,一陣嘈雜的打斗聲傳了過來。
“媽的!老子的人也敢動,給我打!”
乒乒乓乓,其中還夾雜著瓷器破碎聲。
“不要管他,這種事基本每隔幾天都會有一次?!?p> 梨花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解釋了幾句后,就繼續(xù)未完成的事業(yè)。
咚!房門這個時候被撞開,一個滿臉是血的人從地上爬了起來。
“黃粱!”
郝運猛的起身,把身上的姑娘扔到一旁,快步追了上去。
“快走!不用管我?!?p> 甩開郝運的手,黃粱起身就往外跑,郝運追出門一看,七八個手持長棍的混混,已經(jīng)沖到黃粱身后。
扭頭看了梨花一眼,郝運從懷里掏出幾張紙幣丟在桌子上,快步追了出去。
“給我打!把他的狗腿給我打斷!”
黃粱被人圍在中央一頓毒打,指揮混混打黃粱的,是一個滿臉兇光的肥胖中年人。
從后方?jīng)_進戰(zhàn)圈,郝運一腳踹開兩個毒打黃粱的混混,打開一個缺口,抓住黃粱一條腿,一用力,郝運就把他給拽了出來。
“黃粱!黃粱!”
呼喚了幾聲黃粱名字,半天都沒得到回應。
“哪來的青頭,還敢管我的閑事,看什么,上?。 ?p> 見到手下看著自己,滿臉兇光的胖子怒喝一聲,讓他們繼續(xù)打。
郝運把黃粱拖進一間屋子,堵住門口和混混打了起來,這幾天郝運天天打木人樁可不是白打的,憑借自身出色的身體素質(zhì),愣是給沖過來的小混混全都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