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到了酒樓,黃粱也是沒含糊,盡可貴的點。
“大家都別客氣,想吃什么趕緊點,今天可是大師兄請客,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p> 在黃粱的帶領(lǐng)下,大家點了一大堆菜,因為人太多,于是就分成三張桌子。
“老板,快點上,三桌都一樣。”
在黃粱的催促上,后廚迅速開火,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陸續(xù)端上桌。
“師傅,我敬你一杯?!?p> 酒菜上桌,郝運端起酒杯給葉問敬了一杯酒。
“師傅,還有我們?!?p> 亂嗡嗡的一群人全都跑過來敬酒,趕上今天開心,葉問來者不拒,師母也在一旁笑呵呵的看著,她都好久沒有看見老公這么開心了。
自從到了香江,兩人每天都要為了三餐房費發(fā)愁,現(xiàn)在沒有了這些顧慮,無論是葉問還是師母,都是覺得身體輕了三分。
“吃菜,一會都涼了?!?p> 喝了一圈酒,葉問微微有了一些醉意,開口招呼徒弟們吃菜。
動手夾了一塊肥美的魚肉,葉問放在了老婆碗中,至于他們的兒子,早就動筷子開吃。
來到香江后,這小家伙沒少跟著遭罪,不過他還是很乖的,不吵不鬧,十分的乖巧聽話。
“來,吃塊大肘子?!?p> 郝運笑著夾了一塊肉,放在葉準(zhǔn)碗里。
“謝謝哥哥?!?p> 這一頓飯,大家都是吃了個肚圓,郝運結(jié)完賬,就各自散去了。
出了酒樓,黃粱對著郝運擠眉弄眼,郝運瞪了他一眼,然后對葉問說。
“師傅,我和黃粱出去玩,就不送你和師母回家了?!?p> “嗯,去吧,注意身體。”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相處,葉問知道郝運自控能力不錯,于是就沒多說什么。
“師母,那我們走了?!?p> 告別后,黃粱和郝運勾肩搭背的就溜了。
“這孩子,就知道跟著黃粱瞎胡鬧,要不我給他介紹個姑娘吧,成家了他也就安穩(wěn)了?!?p> 師母張永成對郝運感官很不錯,這段時間郝運做的,她都看在眼里,這一次郝運買房子填了自己夫妻二人名字,更是讓張永成感動。
“這個可以有,不過這小子眼光高,一般的姑娘就怕他看不上?!?p> 葉問看人很準(zhǔn),他知道郝運心氣高,娶老婆肯定要找漂亮的。
“回頭我給他慢慢找,走吧回家,這兩天我肚子有些不太舒服,感覺快要生了?!?p> 二人牽著葉準(zhǔn),一家三口說說笑笑的走了回去。
至于郝運和黃粱,兩人早就成了粉紅一條街的???,
兩人進(jìn)了屋,剛要上樓,雪姨急忙迎了上來。
“哎呦!二位小哥,你們怎么來了?!?p> “雪姨!你這是哪里話,難道不歡迎我們?”
黃粱和雪姨勾肩搭背的,說話間就要往二樓走。
“別鬧,今天那個五哥又來了,你上去肯定又得打起來,聽姐話,今天去別家玩吧?!?p> 站在一旁沒出聲的郝運,心里暗自嘀咕,這個雪姨確實照顧黃粱,兩人看樣子認(rèn)識好多年了。
“那孫子又來了!媽的,早晚弄死他!”
心氣不順的黃粱,站在原地沒有動,他又不是傻子,對方是碼頭幫的頭目,自己和他死磕肯定吃虧。
“黃粱,跟我來,我有事和你說。”
見到郝運叫黃粱走,雪姨急忙送二人出去,還不停囑咐,千萬別和碼頭幫的人起沖突。
兩人離開后,郝運帶著黃粱來到一個街邊攤。
“你和雪姨關(guān)系很好啊,這么照顧你?!?p> 有些氣悶的黃粱干掉一碗茶水,悶聲說道。
“嗯,認(rèn)識快十年了,我小的時候父母就死了,當(dāng)時要不是遇到雪姨,估計早就餓死了。”
想起那些年到處流浪,黃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別說這件事了,你給我說說碼頭幫?!?p> 在外面廝混這么多年,黃粱對碼頭幫的事很清楚,那就是一群靠碼頭吃飯的黑幫。
摸了摸下巴,郝運聽完后覺得有點意思,這碼頭分為兩個幫派,一個碼頭幫,一個難民營。
碼頭幫的人,基本都是打手,壓榨靠碼頭混飯吃的人維持生計。
至于難民營,都是國民黨的潰兵,他們戰(zhàn)敗后逃到香江,為了生活這才組成幫派。
平時兩個幫派的人互不干涉,畢竟一個靠碼頭生活,另外一個靠賭博。
不過這只是表面,看起來兩個幫派沒沖突,實際上兩個幫派要不是警署壓著,早就打個你死我活。
碼頭幫的人,依靠和警署合作,上繳保護(hù)費,這才沒被難民營吞掉。
這難民營的人也不甘心如此,于是也聯(lián)系警署高層,準(zhǔn)備通氣后吃掉碼頭幫。
不過警署的人多貪啊,直接吃兩頭,無論哪個勢力來,都說行,錢收了不辦事。
難民營是恨得牙根直癢癢,但是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和警署打一架吧。
聽完黃粱的這些話,郝運有了主意,于是悄悄和黃粱商議起來。
當(dāng)郝運說完計劃,黃粱眼睛都亮了。
“運哥,你這個主意好,我這就去準(zhǔn)備,你等我一會?!?p> 大約過去十幾分鐘,黃粱帶著兩個人,還有幾把砍刀趕了回來。
四個人蹲在街邊耐心等待,黃粱蹲在墻角,這煙是一根接著一根。
“怎么還沒出來,不會是今天不走了吧。”
聽到黃粱的嘀咕,郝運翻了一個白眼,你真以為雪姨是吃干飯的,她說碼頭幫五哥會走,那就一定會走,大不了多等一會。
這一等就到了后半夜,街上幾乎都見不到人了,碼頭幫的五哥一群人,終于出來了。
“把臉都蒙上,別讓人看見,一會跟我沖,不用留手。”
交代了三人一番,郝運起身活動一下手腳,率先沖了出去。
正在說說笑笑的五哥和他的小弟,見到四個人手持砍刀沖上來,頓時酒醒了一半。
“砍死他!”
第一個沖上去的郝運,兩把砍刀秀得飛起,一會功夫就砍躺下五個人。
這一次郝運可沒又留手,招招奔著要害,一群欺壓貧苦百姓的禍害,殺了也算是超度了他們。
緊隨其后的黃粱,眼睛里只有五哥,有郝運開路,黃粱趁機(jī)沖了過去,一刀就砍在五哥后背上,給他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速度解決,別耽誤時間?!?p> 低聲提醒三人一句,郝運開始加快速度,十三個人,不到三分鐘,全都被砍死。
“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