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掉在地上的寶貝,是一個金色的口袋,這兔子見了十分的喜愛,于是撲過去,撿了起來,就在他拿在手里把玩的時候。地面突然伸出了,數(shù)只大手,把這兔子的雙腿,緊緊的抓住了。
兔子一驚,大叫一聲“哎呦!不好,中計了!”他趕緊丟了口袋,用手去掰,抓住自己雙腿的手指??墒沁@只口袋,突然變成了一條鐵鏈,將他的雙手和雙腿緊緊的綁在了一起。
就這樣,這兔子只能供著腰,撅著屁股站在那里,空中的那團黑風(fēng),不一會也停止了旋轉(zhuǎn),伯牙掙脫開,跳了下來,搖搖晃晃的走過來。
這兔子看他過來,撅著屁股罵道“小人!有本事你我堂堂正正的!”伯牙笑道“逆徒,快叫師傅!”
“呸!我看你,你敢動我一下!”伯牙見他不服,于是趴掉了他的褲子,伸出大手,使出渾身的力氣,在這兔子的屁股蛋子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這啪的一聲,震的整個劍劈雙峰,都在顫動。
“打的好!”兔子不服道,高叫著。伯牙見他還是嘴硬,于是使出渾身力氣,在他屁股蛋兒子上,又連打了十幾個巴掌。這兔子疼痛難忍,只得化為原型,掙脫了地上的數(shù)只大手,就想逃跑。
伯牙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他的兩只長耳朵,接著用另外一手,抓住了他的兩條后腿。然后踩在地上,將兩頭用力的向上猛拉,這兔子被拉對折了起來,渾身的骨頭節(jié),都在咔咔的作響。
“快叫!”伯牙粗著氣說道。此時的兔子被治的毫無辦法,他這十幾天來,徹夜云雨,失了不少的氣力,此刻又爛醉如泥,哪還有精力和人爭斗。
就這樣僵持了足足一個時辰,兔子最后精疲力盡,只得哀求道“服了服了,師傅松了吧?!辈酪娝塑?,松開手,渾身一軟,也癱坐在地上。八公等人見伯牙有勇有謀,巧勝鷹爪王,不由的在心里,暗暗的佩服伯牙。
在旁邊的鬼王見伯牙勝了,心中大喜,趕忙沖過來,把兔子提起來,叫道“天地大丈夫!要愿賭服輸!快見師傅!”兔子癱成了爛泥,有氣無力的說道“虧著和你們出生入死。這么快就做了墻頭草!”
二人喜道“別說廢話!快去行禮!”兔子拗不過,對著伯牙低頭說道“師傅在上,徒弟有禮了?!比缓蟀c軟在了伯牙的腳下。
伯牙用手指了指,還在昏迷的余折鐵說“那是你的三師叔,你去!把師叔背到屋內(nèi)去!”
兔子嘆了口氣,旁邊的鬼王,壞笑著,把他摻起來,扶他來到了余折鐵身邊,這兔便乖乖的把余折鐵,背進屋內(nèi),放到了床上。
“還有鞋子!”伯牙指著一只鞋子,對兔子喝道。這兔子灰溜溜的過去,撿起鞋子,輕輕擺在床邊。將兔子又使喚了一通后,伯牙說道“好了,你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兔子點了點頭,耷拉著耳朵走了。
此時,伯牙突然感到自己的腮幫子,火辣辣的疼,依依端來一盆熱水,對伯牙說道“你的牙齒八公都撿起來了,等公孫先生治好折鐵,再幫你裝上,你不用擔(dān)心,他醫(yī)術(shù)很高超!”
等了片刻之后,鬼王走過來說道“折鐵兄弟,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再讓他睡一會兒就好了。”然后開始幫伯牙醫(yī)治。
過了半盞茶的功夫,伯牙被打落的牙齒,一顆顆的,全都裝回了口中。完好如初。
一個時辰后,余折鐵也蘇醒了過來,鬼王將前后經(jīng)過,給他說了一遍,折鐵哈哈大笑道“哈哈,沒想到我這一覺睡來,居然白撿了一個徒侄!”
到了晚上,大伙便為伯牙舉行了一場拜師宴。兔子極不情愿的,向伯牙行跪拜、敬茶。喝了茶后,伯牙便給他賜名“子囂”。以后這子囂,又拜余折鐵為三師叔,也行了跪拜之禮。師徒關(guān)系就此確認,從此以后,這二人就以師徒相稱。
此時的依依,也有了自己的小盤算,她想“我是余折鐵的師姐,雖然師傅還沒有收他為徒,但是他曾經(jīng),也是一個闖蕩江湖的俠客,二人性格,多有相似之處,我?guī)煾敢欢〞账麨橥健?p> 伯牙雖然對武功不感興趣,但是他聰明好學(xué),將來見了師傅,也一定會帶他修行。伯牙是修水先生的徒弟,師父雖然不會收他為徒,但是肯定也會帶他修行,因此也可以算半對師徒。
這樣算下來,我就是伯牙和余折鐵的總師姐了,理所當(dāng)然,也是鷹爪王的師叔。
今天先放他一碼,明天我就去找他,當(dāng)面得把輩分給他論清楚!非要讓他認我這個師叔不可?!毕氲竭@,依依壞笑的看著,那個尷尬的兔子,定下了計劃。
至次日清晨。歸來莊的人,都聚到一起吃飯。兔子昨天惹了一身的晦氣,為了避嫌,等人家都吃完了,他才一個人,溜進了廚房。這兔子氣呼呼的,抓起饅頭狠狠的啃著,只當(dāng)啃的是伯牙的腦袋。
正啃著,只聽見身背后,有人咳嗽了一聲。他一回頭,發(fā)現(xiàn)是依依,站在他的身后,惡意滿滿的看著他。
兔子看了她一眼。便回過頭,繼續(xù)的啃饅頭。剛啃了兩口,這兔子就覺得自己的腦袋,被什么打了一下,緊接著一粒石子,掉在了他的腳下。這兔子大怒,把饅頭往地上一扔,起身指著依依罵道“死丫頭兒,你要干什么?”
“你又在干什么?!我坐站在這半天了,你沒看見嗎?”依依也怒喝道。
“你要站哪,與我何干?”
“哎,你這小兔子,昨天剛拜了師,今天見了長輩,怎么一點禮數(shù)就都沒有???”
“我他鳥的又沒拜你,跟你講什么禮數(shù)?”
“我是師叔!”依依指了指自己說道。
這兔子一聽,都氣笑了“你又算哪門子師叔?那只老虎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就算你倆鉆了被窩,那充其量也就是個師娘!算哪門子師叔!”
依依聞言大怒道“好你個兔子!竟敢口出污言穢語,侮辱師尊!走!當(dāng)著大家伙的面,我好好給你講講道理?!?p> 說著伸手就要揪兔子耳朵,兔子抬手,打開了依依的手,罵道“嘿!我就不信了,昨天剛拜了個師父,怎么今天,誰都想坐我頭上?”于是這兩人,拉拉扯扯的,一起走進了聚賢堂。
這兔子覺得自己有理,進了屋就大呼小叫。這依依也把老少各位,都叫了過來。眾人十分的疑惑,于是都紛紛的走了出來,進各自落座后,準(zhǔn)備聽個究竟。
這鷹爪王,十分的憋屈,見人都來了,就站在大廳中央,叉著腰,高聲叫罵道“這死丫頭,平白無故,想坐我頭上拉屎,還滿口大道理,今天幾位都在,讓這死丫頭,當(dāng)眾給我說說清楚!”
兔子話音剛落,伯牙在旁邊問道“師姐,究竟怎么回事兒?”這兔子聽完差點暈過去!回頭對伯牙咆哮道“怎么憑空就認個師姐?你昨天打我的本事,都到哪里去了?你也趴她褲子啊!”
伯牙聞言大怒,呵斥道“昨天剛拜的師,今天就沒禮數(shù)了?給我坐到那好好的說,少給我上竄下跳的!”余折鐵在旁邊大喜,心里想道“這兔子,昨天差點把我一拳給打死,我今天得借這個機會,好好整整他?!?p> 于是他朗聲說道“好了好了,看在我這個凡人的面上,諸位先就坐吧。讓我這兔侄,慢慢的講?!比缓笥嗾坭F壞笑著,搬來一把椅子,放在當(dāng)中,扶著兔子坐了下來。這鷹爪王見他大言不慚,口稱兔侄,心中便一陣的惡心。于是磨著牙,坐到椅子上。
見大家都坐定,余折鐵說道“諸位,我余折鐵不才,就由我做個主持人吧,咱們把來龍去脈,好好辯個清楚,免得傷了大家和氣?!?p> 只見余折鐵,走到依依面前,十分恭敬的深鞠一躬道“師姐!這是怎么回事?”他話音剛落,這兔子就炸了起來道“死丫頭!你怎么又冒出來一個師弟?你們哥倆,商量好了怎么的?她就那么香?擠破了頭,都要給她跪?”
這兔子剛回山莊,就下山鬼混,他哪里知道,依依收這哥倆,做師弟的典故,今天吃了個大虧,也是活該!伯牙呵斥了他一句,這兔子磨著牙重新坐好,嘴上嘟嘟囔囔個不停。
余折鐵叫兔子心中不快,于是慢悠悠的勸道“賢侄先別動怒,我這不是正在,主持公道嗎”然后他向眾人拱手道“本人在江湖中,頗有名號,人號稱血手判官,雖然功夫稀松平常,但一向是秉公執(zhí)法的,各位雖都是我的長輩,但是做個調(diào)停人,還是可以勝任的!”
于是等依依,將事情的經(jīng)過,講述了一遍后,
余折鐵聽完說道“我兄長雖然口稱依依為師姐,那只不過是個尊稱,況且?guī)熃愕淖饚?,是傲子前輩。而我兄長的尊師是修水先生,我想出于禮貌。傲子前輩,應(yīng)該不會收我兄長為徒的,所以啊,我說此事有些牽強?!边@言一出口,兔子松了一口氣。
依依見余折鐵如此配合,心中大喜,于是她冷冷的說道“好吧,此言有理,不過,你呢?”這句話問的余折鐵,慕名奇妙。
余折鐵故意的問道“哎?師姐,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依依笑道“伯牙是你的兄長,那么你就是那兔子的三叔,這不假吧?!庇嗾坭F回道“對啊,昨天還給我敬了茶呢!這不假!可這和師姐您,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依依把頭一歪問道“你不是一直想拜我?guī)煾担磷訛閹焼??”余折鐵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噢!原來如此,如果傲子前輩,將來收我為徒的話,那么依依這位準(zhǔn)師姐,自然就是我的真師姐了。
現(xiàn)在這位鷹爪王,已經(jīng)是我的兔侄了,我都得管依依叫師姐,那么我的那個兔侄兒,自然得管依依師姐,叫師叔了。噢,對對對?我怎么把自己給忘了!哈哈,我可真笨??!”
這兔子聽完,又炸開了道“怎么連那頭黑白熊,都拉出來啦!趕情我又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師爺是不是?”
依依大怒道“什么叫黑白熊!怎能任你這般的口無遮攔?”在座的當(dāng)既狂笑不止。
接著余折鐵,又開始煽火道“既然有我在里頭,那么這個主持人,我就做不了了。各位還有誰身處世外?出來做個主持人?。 庇谑?,大伙又開始交頭接耳,推薦著新的主持人。
下一回劍劈峰元清敗伯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