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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夢奇聞錄

第一百一十八回 懲元兇群豪歸故土(上)

云夢奇聞錄 沒理由的倔強 3538 2021-03-13 19:03:42

  天父聞言,放聲大哭。太上老君說道“今天那個老羊所說,你都聽見了,因此能救你的,也只有你自己了!如果你真的好好修行,也與真的可以救了你自己,天書你看了,我的仙丹你吃了,就連蟠桃你都可以當(dāng)飯吃。因此你的本事應(yīng)該那孫悟空大了不少。按照常理,你一定可以從我的八卦爐里走出來。我告訴你,到了那天,我不會往我的八卦爐中,放一絲火星,至于能不能活,就看你自己在天地間的造化了。我們也想看看,到了那天,究竟有多少人幫你,有多少人殺你!”

  天父聞言絕望的癱倒在了地上,太上老君說道“還有三天的時間,你自己好好考慮吧?!币娞侠暇?,天父大聲哀求道“現(xiàn)在四處無人,求師兄施個法,將我?guī)щx此地,我一定痛改前非!”

  太上老君說道“我說過,能救你的,就只有你自己,還四下無人,這滿屋子長的都是著眼睛!”說完這太上老君轉(zhuǎn)身走出了牢房,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道德天尊問道“那個小畜生怎么樣啦?”太上老君說到“除了苦苦的哀求,他還能做什么?他死事小,你我受他拖累,平白無故的受人的白眼。”元始天尊說道“他在天地兩界,樹敵眾多,很多人盼著他死。到了那天,我們遠遠的觀望便是了,免得蹦起火星,燙了你我?!?p>  這是道德天尊說道“我看那九尾狐的法力,遠在你我之上,如果不設(shè)法除之,時間久了,必為我天界的禍患。太上老君說道“師兄不用急,此事以后,我們慢慢的瓦解他們。到最后誰勝誰負,還說不清呢!”

  三清相視而笑,顯的十分詭異。

  話說三天以后,城內(nèi)從一早,便開始忙碌,一座新鑄造的處刑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立在了城中。福王身穿華服,率領(lǐng)眾,來到了這座處刑臺前,

  稍后片刻,三清也帶著身后的眾人,來到了臺前。他們一字排開,坐在了這個寶鼎之前,只見太上老君,口中念念有詞,一座巨大的銅爐從天而降,緩緩的落在了這座處刑臺上。剎那間,這座繁花城,即刻變的酷熱起來。

  等銅鼎落定之后,太上老君,攜兩名童子,來到銅鼎前,這時,有一隊身穿紅衣的軍士,押著天父,從下面走了上來。這隊軍士為首者是一男一女,他們都身穿紅衣,那男子,通身雪白,紅目長耳,那女子,長相甜美,目光犀利,二人均手提寶刀。中間有一條漢子,一身黑衣,身背分水?dāng)兀瑝褐焕K索,牢牢綁縛的那位天父上人走了上來。此時的天父面色慘白,被嚇的渾身顫抖。眾軍士一松手,那天父便癱倒在地,如同一堆爛泥一般。

  這時小問先生手拿一張黃紙走了上來,他打開這張黃紙大聲的念道“可兒者,妄稱天父上人,為禍天地,荼毒生靈。本為天庭一”

  念完之后,這小問先生高聲說道“來人!將兇犯可兒,帶上來!”這時那黑衣人頂著酷熱,大喝一聲,一把將這個渾身發(fā)抖的惡徒,抓在了手中,提到了八卦爐身前。

  太上老君將手中的拂塵一揮,這八卦爐的蓋子便緩緩的升起,這黑衣漢子便將這位天父上人,扔進了八卦爐中。

  太上老君,將手中的拂塵一揮,那八卦爐的蓋子便重新蓋在了八卦爐上,等這黑衣人走后。這八卦爐的周圍,瞬間火光沖天。

  此時的八卦爐內(nèi),卻是另外一番景象。原來這八卦爐內(nèi),果然沒有一點火星。不僅如此,這爐內(nèi)居然冰冷刺骨,被扔到里面的天父,竟然會被凍的渾身發(fā)抖。

  雖然被凍得瑟瑟發(fā)抖,但是這天父終究還是松了一口氣。他見這里四處充滿了寒氣,心里想道“只要我能挺過七七四十九天。我便可活。到時候沒人再能殺我了!”

  正當(dāng)天父竊喜的時候,突然有一股暖風(fēng)吹了進來,天父一驚,好在這股風(fēng)并不是火焰,這天父便松了一口氣。可是片刻之后,有一股寒氣,卻吹了進來,兩股氣流便在這八卦爐內(nèi),開始了搏斗。這爐內(nèi)便開始了忽冷忽熱。

   坐在處刑臺邊上的詼子和傲子,明銳的發(fā)現(xiàn)了,這八卦爐內(nèi)的斗法,這兩股實力勢均力敵,彼此之間,似乎誰都無法戰(zhàn)勝對方。詼子心想“果然這天庭對待這天父小子的態(tài)度都截然相反。這爐內(nèi)正在纏斗的暖氣和寒氣,一定是幾位天庭大神釋放的。”傲子心想“這小子雖然作惡多端,但是卻有不少的大神出手保他。兩方勢均力敵,看來我們倒可以幫幫他們。”說著詼子和傲子,互相對視了一下,各自發(fā)出神通,一同開始給那八卦爐升溫。

  傲子發(fā)的暖氣,自不必說,詼子雖然發(fā)出的是寒氣,但是他將自己的寒氣變成了一頭冰羊,那冰羊,便在八卦爐內(nèi),四處亂頂,將那些被送進來的寒氣,統(tǒng)統(tǒng)的頂出了八卦爐內(nèi)。由此這爐內(nèi)溫度,便開始慢慢的升高了。眼見爐內(nèi)的寒氣越來越少,溫度越來越高,天父便在八卦爐內(nèi)大聲的呼喊。聽見呼喊,那些傳送寒氣的大神,便各自施展神通,加緊樂寒氣的輸送,但怎奈他們寡不敵眾,那些輸送過去的寒氣,統(tǒng)統(tǒng)的被八卦爐內(nèi)的熱氣抵消了。

  這些大神,見無法奏效,只得漸漸地收了神通,由此這八卦爐,便開始了燃燒。爐外本來也燃起了熊熊的烈火,這八卦爐,不僅將這些爐外的烈火,統(tǒng)統(tǒng)收進了爐內(nèi)。就連城中從每個人口中呼出的的熱氣,也這爐子吸收了進去。整座繁花城,竟然慢慢地泛起了白霧。墻壁上居然起了一層的白霜。雖然天空上烈日高懸,但是這繁花城內(nèi)竟然進入了嚴冬。城中之人,有的人竟被凍得,瑟瑟發(fā)抖。

  這八卦爐,起初被燒的通紅,后來變的慘白,接著又變成了通體幽藍,直到最后,竟然變成了烏黑的爐子。到了此刻,從那爐中再也聽不到,一句的呼喊之聲了。

  這爐子便這樣,整整燒了七七四十九天。

  到了時日,這眾人收了神通,這爐內(nèi)的火焰,這才慢慢的消散。繁花城也終于回到了盛夏的時節(jié)。等這八卦爐散盡了熱氣之后,已是十天之后。天上老君打開了八卦爐,里面早已沒有了那位天父上人的身影。剩下的也只有一地的黑灰。三清上前,伸手碾了一點黑灰,一起看了看指尖的黑灰說道“這小畜生不思進取,終究是一事無成,他禁不住我的八卦爐內(nèi)的烈焰,他的肉體連同魂魄,已經(jīng)統(tǒng)統(tǒng)被燒成黑灰了?!?p>  三元走過來,也用手碾了一點黑灰,放在指尖仔細的看了看。片刻之后,這傲子便招來了幾個軍士,將這些黑灰,乘到了一個磁甕中。由幾個軍士拿下去,妥善的放了起來。接著有幾個軍士,拿著招魂幡過來,在空中揮舞著。足足一天之后,并不見天賦的魂魄被招來。三元拱手說道“現(xiàn)在惡賊已除,我們與這位所謂天父上人的恩恩怨怨,也就此一筆勾銷。希望我們天地之間,不要再發(fā)生這等戰(zhàn)事,以至于如此白白的傷害生靈?!?p>  三清聞言說道“我們天地間之所以由此一戰(zhàn),全是因這個惡賊而起,現(xiàn)在他已灰飛煙滅,我想以后我們不會再發(fā)生戰(zhàn)事了。”說完三清告別眾人,踏上祥云,向天庭飛去。

  這時三清說道“現(xiàn)在可兒已經(jīng)化為了灰燼,請將這些骨灰,分給我們一部分,他雖然十惡不赦,但是終究是我們的師弟,我們準備將他們的骨灰,安置在僻靜之地。希望諸位能夠允許?!卑磷诱f道“不管他以前怎樣,現(xiàn)在畢竟已經(jīng)化為了灰燼。我們不會再為難他的?!?p>  三元隨即帶上那個裝著天父骨灰的磁甕,率領(lǐng)眾人,一起向劍劈雙峰飛去。他們首先回到了歸來莊,在里面換上了一身素衣,然后拿著那個銅甕,來到了五王墓??粗遄涞哪贡?,還不等開口,眾人早已泣不成聲了。

  傲子將那個銅甕,高高的舉過頭頂說道“諸位朋友,我們終于捉住了禍首,并且將他繩之以法,替諸位報了仇。希望失去的諸位朋友地下有知!”傲子將銅甕放在供桌上,單腿跪在了五座墓碑前。他身后的清子和傲子也單腿跪在了傲子的兩旁。這時站在后面的象兒,仰天長嘯一聲,用腳用力的跺著大地,整個劍劈雙峰,都為之顫動。漸漸地這象兒血紅的雙眼,慢慢地失去了血色,那充滿兇光的恐怖雙眼,也終于慢慢地消散了殺氣,變的柔和了起來。眾人見象兒慢慢地恢復(fù)了原狀,都十分的高興。

  眾人在五王墓,祭拜了三日之后,眾人才重新回到了歸來莊,此時聚賢堂中的座椅,早就不夠了,十幾年前,從這里走出去了十三個人,現(xiàn)在回來的人,竟然有連這偌大的廳堂都裝不下了。

  沒辦法,眾人只得將各屋的桌椅統(tǒng)統(tǒng)搬出,一起擺在院中,又派了幾人,買空了山下雙峽鎮(zhèn)中,大大小小的飯館。將吃食小山一般的擺在了院中。眾人圍坐在桌前開始推杯換盞。酒席上眾人述說著,這十余年的戰(zhàn)場往事。

  這時余折鐵說道“記得當(dāng)時開戰(zhàn)之初,我和阿毛出使敵營,在天父的眼皮子底下,興風(fēng)作浪,這呂將軍還要殺了我們呢!多虧陸先生救了我們,要不然,我們現(xiàn)在還在地府喊冤呢!”

  這時烏志斜笑道“你們這兩個??!當(dāng)時就跟兩只老鼠一樣,圍在我的腳下,我走哪他們跟哪,也不怕我一個不留心,一腳踩死你們!”二人哈哈大笑。詼子說道“這兩個小子,可真是立下了大功,要是開戰(zhàn)之初,你們就上場,我們還真就弄不過你們呢!”范輝說道“這天父的一舉一動,自始至終都在諸為的掌握之中,他要是不慘敗,那真是老天沒眼了!”

  清子說道“只可惜??!那個管紀和范斌一直逍遙法外,等有了機會,一定要將這兩個惡徒,緝拿歸案。”方成說道“法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他們做的這些事,都是天理不容的勾當(dāng),像這種人,都是令天地共怒的惡徒,早晚會為我們擒獲,諸位不要擔(dān)心!”

  眾人歡聚了幾日之后,陸續(xù)的有人開始請辭。最先走的是彭阿毛和友阿梅兩口子。他們離家已經(jīng)二十余年。因此小兩口,頗為牽掛家中的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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