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這臭流氓,當(dāng)真以為本小姐聽不懂。
葉婷晚不滿鄙夷,目光瞟向虛掩的窗戶,縫隙大小恰好夠自己逃竄,頓時(shí)有了計(jì)謀。
嘿嘿,既然如此期待,那就遂了王爺你的愿。
陰惻惻的目光投射過來,沈懿忽然有一種不詳?shù)牡念A(yù)感。正打量,鉗制住的爪子瞬間變成了一雙纖纖玉手。
抬眸望去,女子低眉垂眼,含羞帶怯,一點(diǎn)朱唇嬌艷欲滴。粉白玉頸,半漏酥胸,輕透薄紗更使那玲瓏身段若隱若現(xiàn)。
喉結(jié)滾動,不經(jīng)間咽了口唾沫。
葉婷晚促狹一笑,學(xué)著周舒窈那日模樣,嬌俏輕喚:“懿哥哥!”
話音剛落,就見他虎軀一震,眼底神色復(fù)雜,欣喜驚訝中帶著無措。
手上力道不斷縮緊,葉婷晚吃痛驚呼。
沈懿方才回神,輕輕替她吹氣:“弄疼了!”
“沒,怎么會呢!”
干笑著抽開手,不痛才怪了!
暗自咒罵,起身攥起胸口衣襟,不斷靠近。
對于她這突如起來的轉(zhuǎn)變,沈懿早看的明明白白。笑著配合,并未打算揭穿。
隨著她不斷靠近,兩人呼吸近若可聞,本以為會吻上,誰知忽然畫風(fēng)一轉(zhuǎn),某人邪魅一笑,抬手就往后脖頸襲去。
沈懿吃痛倒下,于此同時(shí)葉婷晚又變回原身。
沒多作停留,轉(zhuǎn)身就從窗縫蹦跶出去。
哼,若不是本小姐心善,那就不是一掌的事兒了。還敢羞辱我!
邊走邊嘀咕,正打算跑路就被拎了起來。
“想跑”
他不是暈了嗎!
僵硬回頭,就見沈懿冷眸睨著自己。
“嘿嘿嘿”
剛剛似乎沒用太大勁,應(yīng)該不疼吧!
“翅膀硬了?”
“沒有!”葉婷晚連忙搖頭否認(rèn)。想著既然斗不過,那只能先認(rèn)慫:“王爺我錯(cuò)了,以后再也不偷襲您老人家了?!?p> “還有呢?”
還有?葉婷晚不解,自己就做了這一件錯(cuò)事,而且還都是他逼的,怎么算也是自己吃虧呀!
“嗯~”尾音拉長,睨過來的目光如刀般尖銳無比。
“呃,不該占你便宜?”
試探開口,沈懿雙眸一沉,看來不是這答案。
葉婷晚只得立即改口,繼續(xù)編:“不該,不該逃跑?不該存了咬死你的心思!不該暗地里詛咒你!還不該罵你臭流氓!”
該說的不該說的,情急之下一骨碌全說出來了。
越聽沈懿臉越黑,周身寒氣迸發(fā),拎著她就去了書房。葉婷晚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為時(shí)已晚。
匕首蹭的一聲釘在了桌板上,離爪子只差一根狐貍毛的距離,冰冷的刀背她感受的真真切切。
若不是死過一次,真得嚇暈了。顫抖著往旁邊挪了挪:“王爺您有話好好說嘛,何必動刀是吧!”
沈懿冷哼:“本王不留異心人,尤其是存了殺心!”
“誰,誰存了這心思。我?guī)屯鯛斠浪 闭f著,葉婷晚就開始齜牙咧嘴,好似他一聲令下,真就乖乖去了。
“真的~”
“千真萬確”
“那你自刎吧!”
刀子一拔就扔了過來。
“嗚嗚,我真的錯(cuò)啦!”葉婷晚哭著哀嚎,惹上這人,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失憶前自己是瞎了眼嗎?
沈懿被這突如其來的哭也嚇了一跳,語氣也軟了不少:“還跑嗎?”
葉婷晚連忙搖頭。
“勾引人的架勢,誰教的?”
“哈?”葉婷晚抽泣抬頭,見他睨過來,立馬一五一十招供:“那日偷窺周舒窈學(xué)的,順便舉一反三!”
“你還舉一反三!”沈懿氣的抬手就往她腦門上彈,葉婷晚吃痛,想哭又不敢哭出聲,只能嗚咽。一晚上到現(xiàn)在滴水未沾,肚子不合時(shí)宜的叫了一聲。
“餓了!”沈懿瞬間沒了脾氣,邊命人傳飯,邊將她攬入懷中。
教育道:“以后除了本王,不許對第二個(gè)男人這樣。一旦發(fā)現(xiàn),扒了你的狐貍皮做墊子”
“嗯”葉婷晚委屈點(diǎn)頭,表面一副他說啥都答應(yīng),內(nèi)地里叛逆無比。
“王爺,葉夫人來了,說要見你,順便看看小狐貍”肖景敲門稟報(bào)。
沈懿沉眸,總覺得不簡單。
但面上仍舊沒推拒:“讓她進(jìn)來!”
“是!”
這邊剛剛還打雷下雨的白團(tuán)一聽葉夫人瞬間雨過天晴,撲騰著就要往外沖。
“嗯~”
聞聲,白團(tuán)立刻安靜下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若沒十足把握,本王勸你不要暴露身份”
葉婷晚了然點(diǎn)頭,她也想到了這點(diǎn),爹爹雖放權(quán)告老還鄉(xiāng),但葉家仍舊在風(fēng)口浪尖,無數(shù)雙眼睛都在死死盯著,包括那所謂的姐夫,九五之尊的帝王。
所以,沒有完全幻化成人,沒有足夠?qū)嵙?,自己只能忍耐蟄伏。
這也是自己不與師傅相認(rèn)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