澇的澇死,旱的旱死!
南邑三天三夜暴雨不斷,澇災四起。而沈國,兩月以來滴雨未落!
今日的鄴城仍舊秋陽高照,照耀在那金燦燦的“攝政王府”四字之上,更加耀眼奪目。
“出去,出去!王爺都說了不見!”
守門侍衛(wèi)推搡著官袍男子出門,因被護住他的隨從擋住,瞧不真切容貌。
“你這狗東西,知道你推的是誰嗎!”何海陽怒目圓睜,整潔的官服被那侍衛(wèi)揉擰的凌亂不堪。
帶來的兩隨從更是挨了不少陰拳,不論氣勢還是武力,都輸了大半!
“唰!”拔劍聲傳來,再低頭,三人脖頸上都駕著把鐵劍,擦得锃亮的劍鋒將三人此刻的恐懼倒映的清清楚楚。
何海陽望著面前兵侍,嚇得額間密汗直冒,強咽了口口水,邊說邊壯著膽兒輕輕將那長劍挪遠:“呵呵,幾位小哥,有話好好說,何必舞刀弄槍。怪嚇人的!”
“何大人,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請您不要逼我才是!”
好不容易挪開的長劍在那侍衛(wèi)說完后,又無情的抵了過來,嚇得何海陽一哆嗦。
只得服軟:“好好好!走就是,走就是!”
語落,抵在幾人脖頸的長劍瞬間回鞘,似乎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
“何大人慢走不送!”
“好!不送,不送……”
何海陽輕聲呢喃,用袖口擦了擦額間冷汗,帶著侍從狼狽離開。
魏瑾軒抱著小胖下了馬車,不以為意的瞥了眼擦肩而過的官轎,帶著一小廝往府里走。
“魏公子,你這大包小包的可是又帶了新奇玩意兒!”剛還一副鐵面無私的侍衛(wèi),轉眼間就換了副嘴臉。
“你們這些個不務正業(yè)的天天就曉得玩樂,能不能如本公子這般穩(wěn)重些!”
呃!論不要臉,只服你!
幾人抽了抽嘴角,好好的天都被他聊死了,紛紛散開各忙各的去。
“誒!你們這啥態(tài)度,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魏瑾軒不滿嚷嚷,幾人投以白眼,異口同聲:“不能!”
“嘿!看來是本公子對你太溫柔了,今日……”
“咯咯咯!”
正說著,就聽懷中小胖笑的直發(fā)抖。噤聲睨著自家老弟:“屁股癢癢了!”
沒有!
魏瑾睿立馬用小胖手將嘴死死捂住,拼命搖著腦袋!
弟弟雖識趣,但哥哥是個不靠譜的呀!
假意將手一松,懷中小胖順勢落地,就在快要觸到地面時,魏瑾軒才一把將他撈了回來。
看著他嚇得煞白的臉,得意一笑:“再笑哥哥將你屁股打開花!”
“嗚嗚,知道了哥哥!小睿不笑話你了!”
咱小胖本就是水做的,這一恐嚇,淚水又在眼眶打轉。
“好了好了,哥哥嚇唬你的。小小男子漢可不能輕易落淚,以后就沒小姑娘喜歡你了!”魏瑾軒單手抱著他,另一只手不忘替他擦拭眼淚。
“我有小狐貍,才不要小姑娘!”
手被拍開,抬眸就見自家弟弟氣的臉都鼓成了包子,眼眶里還閃著淚花。
這小子,莫不是投錯了胎?怎的一副女人樣!
完了完了,第一次帶娃竟將他教成了娘炮!
真是無顏面對江東父老啊!爹娘,您地下有知,可別怪兒呀!